('
“我、要怎么做?”池矜声音艰涩,向来无情无欲的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就被自己心悦之人撞破,打碎了自己的幻想,面对林琅的日益疏离,他却在暗中关注林琅的过程中愈陷愈深,知道现在愿意不顾身份不顾脸面不顾尊严,也想要打破和林琅之间的距离,他怕自己和林琅真的的会变成两条互相往对立方向平移的平行线,最终看都看不见。
却没想过,在阿琅心中他竟是如此不堪,是了,连不顾伦理看上自己徒弟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其他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池矜自嘲一笑,心中却有希望在冉冉升起,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向阿琅证明,他是爱他的,为了阿琅,他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舍去自己的身份,舍去这一身修为,只要能换来阿琅半分相信和怜惜,他就绝对不会放弃。
到了近前,池矜面对达到自己胯部,拇指粗细的的麻绳,却是有些无措,“阿琅,这个、要怎么用?”
林琅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先不急,师尊先把衣服脱了,热热身。”
池矜看了眼悬浮着正对着自己的留影石,轻轻咬唇,手指放在了自己腰带上,外袍落地,池矜手足无措的看着林琅,“全部脱完吗?”
林琅不带任何情感地吐出两个字:“脱光。”
池矜笔直站立的双腿不自觉再次并拢一下,他地下头,视线往亵裤裤裆的地方瞟,在吃阿琅肉棒的时候,自己下身的女穴就湿了彻底,甚至在阿琅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直接被操着嘴高潮了一次,脱光了,阿琅岂不是就彻底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下贱了?不仅想吃男人鸡巴,还能吃着吃着就把自己吃射了。
林琅丝毫不急,视线在池矜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池矜被看的身体发热,浑身酥软,手指颤巍巍的去解亵衣的衣带,最后一丝遮蔽物被脱下,没了衣服自带障眼法的伪装,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就弹跳出来,林琅走上前,从身后将池矜抱住,双手吸人眼球的奶子握住,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便是如此,竟然一手都握不住,白腻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挤成淫靡的形状。
果然还是成熟一点的猎物比较好,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
池矜呻吟一声,声音甜腻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靠着阿琅宽阔的胸膛,炙热的掌心贴着自己乳房揉捏,像是要把他烫化,曾经这里以及下体的小花是他绝对的雷区,即使修真界对双性人很宽容,但是因为很多大能喜欢圈养双性禁脔,他一直把自己身体当做是生存和求道路上的阻碍,隐藏着不让任何人知晓,便是自己也厌恶的不想去触碰。
但是自从十八年前,那个救了自己的少年以一种欣赏但是澄净的目光看着他,认真的告诉他,这幅身体是上天所赐,为天道所钟,就像长相漂亮的人的脸一样,是美丽的资本,应该被用来欣赏,而不是作为见不得人的秘密被隐藏,从那时起,他的心态就开始逐渐改变。
可以想象吗,一个青葱少年,看着一个身体和容颜永远停驻在最完美时刻的成年人的裸体,看着他徒劳的用手捂住身体重点位置,目光中却没有丝毫淫欲,只有纯粹的欣赏,然后一本正经认真而又执着的看着他,说着劝慰开解的话,这样生而温柔的少年,怎么能不让他心生欢喜?
尤其是在真正认清自己本心之后,曾得到过阿琅夸赞的身体,就真成了阿琅当年所说的那样,会成为自己用来吸引他的资本,只是不知,阿琅他、是否喜欢?
应当还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会愿意碰他呢?
林琅搂着他的腰,把玩着他的奶子,林琅没有骗他,他确实喜欢双性人的身体,双性不同于已经已经固定好性别,有着固有特性的男女,他们的身体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的生理器官,拥有无限可能,各种先天因素和后天因素综合起来,才决定出他们身体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是偏向于男性一点的紧实,还是偏向于女性一点的柔软,或是中性的柔韧,一切皆有可能。
就像乔钰和池矜,同样都是双性,把玩起来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池矜给他的感觉就是丰满雍容、水润多汁,和外在的清冷样子截然相反。
池矜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骤然遇上高温熔炉,被化成了水,他自己也成了水做的一般,软在阿琅怀里不想出来。
“师尊,你还没脱完呢。”林琅声音中有了笑意,扯着池矜系着的裤带一拉,手灵活的从中深了进去一抹,满手湿淋淋的拿了出来,拉出透明的银丝,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池矜嘴里,模仿着性器抽插着,“师尊,你的穴儿流了好多水,只是吃徒儿的鸡巴都能让你骚穴浪成这个样子吗?”
嘴里全是自己淫液的淡淡骚味,池矜嘴被插的吚吚呜呜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阿琅的语气好温柔,终于不是之前冷冰冰的样子了,林琅的话不仅没有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着不就是事实吗?自己看着阿琅就想意淫,被他稍稍触碰身体就骚的出水,现在被阿琅这样淫亵,更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自己能现在还没激动的高潮晕过去都是全靠修为撑着。
玩闹般的插了
', ' ')('会儿,林琅就再次把手伸进去,捏着花蕊上的阴蒂揉捏,直揉的池矜浪叫声都变了调。
“师尊,徒儿伺候的您可还舒适?”林琅调笑着,三指并拢在阴蒂上拍打着。
“嗯啊,不、不要叫我师尊......”池矜媚眼如丝,看着林琅的眼中含满了情意,像是要滴出水来,“叫我池矜,或者阿池、阿矜,你不是伺候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阿琅,我是真的爱你,而不是想让你做我发泄欲望的工具,阿琅,是我想要伺候你,你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我想让你快乐,阿、啊啊啊......不要捏那里,不要掐、为师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池矜尖叫着,水流激射而出,经过阴唇的缓冲倾泻而出,淫水湿哒哒的顺着大腿滑落,池矜扶着林琅手臂,全靠被他半抱着才勉强站住,只是阿琅对他的触碰都足以让他身体激动不已了,更别提是掐着他最敏感的阴蒂又揉又捏,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刺激他的话。
“徒儿知道了,接下来就要看师尊能为徒儿做到什么程度了。”林琅在池矜耳边低喃,手指勾动,为他拖了裤子,双手插过他腿弯,以为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走。
凉风吹过他大张的腿,却散不去他满身燥热,不明就里中,林琅已经抱着他将他腿分开放在绷直的麻绳上,然后松开手。
池矜没反应过来,双腿跨在绳子左右一下子跌落下去,骤然下沉的重力带着他向下坠落,腿间直直砸在麻绳上,娇嫩的花唇从粗粝的麻绳上擦过,池矜呻吟一声,刚准备踮脚站起的腿一软,麻绳再次陷进去几分,将花瓣都挤进狭缝中。
“师尊不可以用法力哦,不然徒儿会生气的。”林琅说着,将池矜抱起来一点,温柔的为他揉着穴,将羞涩闭合的花瓣分开,手指竖着在两片小阴唇之间磨蹭。池矜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下一刻,林琅保持着将他阴唇分开的动作,再次将池矜放了下去。
“呜不要!”池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没了阴唇的保护,麻绳最直接接触到里面最柔软的部分,和阴道的入口,粗粝的麻绳卡在那里,池矜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好像任何动作都刺激的他崩溃掉。
“师尊开始吧,从这里开始,走过去,把这根麻绳走完就可以了。”
什么?走过去?还是全部走完?
池矜抬眼望去,放在平时一丈长的距离对他来说不过尽在咫尺,现在却好像远在天边,遥不可及,他疯狂摇头,冰肌雪肤,一双大奶随着摇头晃动,纤腰紧致没有丝毫赘肉,下体秀气鸡巴勃起,身下的绳子被淫水浸湿比两端的部分颜色要深上许多,“阿琅,不要欺负师尊,师尊真的会受不了的,小逼会坏掉的。”
“嗯?”林琅发出一声鼻音,“师尊真的不想吗?只要师尊说一声不愿,徒儿这就可以放过师尊,自废修为向师尊赔罪认错。”
“阿琅!”池矜急了,“我这就走,你不要在说着样的话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会做,只求你,不要拿自己来开玩笑。”
林琅笑的温润,“师尊知道我从不开玩笑,这一身修为本就是师尊所赐,如今还给师尊又如何?没有修为照样可以潇洒半生。”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池矜更加崩溃,踮着脚就往前走,麻绳系的高,即使踮脚最高也只是让麻绳卡的没有那么深,稍稍缓了下穴口被挤压的酸胀,他走的急,没有任何技巧,合体期大能对身体的掌控都成了笑话,没走上两步,就栽倒下去,池矜及时扶住绳子,趴在上面,只是这样一来,不只是小穴,阴蒂也随着这一趴压在粗糙的麻绳上。
麻绳绑的紧,承受了他几乎全部的重量也只是微微下陷了一点,池矜却是苦不堪言,自己走了才真正感觉到绳子的恐怖,大拇指粗的绳子又粗又糙又,深深卡在两瓣肉花之中,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用小逼从绳子上磨过去,又疼又麻,还有一种诡异的酸爽,受着这样的刺激,穴中的水流的越发欢畅了,淫水从甬道深处涌出,又被严丝合缝卡着穴口的麻绳堵住进出不能。
池矜脑子昏昏沉沉,却完全不敢停下,扶着绳子慢慢往前爬,重心的前倾让阴蒂挤压着,就连奶子也压在上面,刺激的池矜眼眶发红,
“师尊你还是站直了走,这样只会让你更难受,也更难走过去,师尊,相信我,你会舒服的。”林琅蹲下身,直视着池矜的眼睛,认真道。
阿琅他,到底还是在意自己的。池矜心中突然就涌出一股委屈的情绪来,眼中有泪水续集,他快速眨了几下,憋住泪意,不想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自己徒儿兼心上人面前,有了坚持和动力,他扶着绳子小心翼翼爬起来,脚掌踮地,正常来说这个高度已经可以和麻绳半脱离,只是稍微接触了,但是现在麻绳却是被小逼紧紧吸附住,将麻绳都带着抬高了些许。
林琅看到,就笑了,好看的桃花眼弯起,“师尊你小逼好会吸啊,吸着绳子都舍不得离开了,不知道吸男人鸡巴是不是也一样会吸?”
他说的温柔,池矜没有感觉到冒犯,尤其是后面一句,不说还不要紧,一说池矜顿时就想到,要是阿琅
', ' ')('的肉棒插进自己穴里面会怎么样?自己会不会能直接高潮死掉?
池矜头脑发昏,甚至隐隐都出现幻觉,好像林琅真的就一边温柔的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凶狠的将肉棒钉进他体内,给他破处,将他草哭。等等,为什么自己会把阿琅想象的这么粗暴?阿琅是温柔的,即使是做爱应该也是温柔的。
池矜甩去脑中的画面,努力将脚踮起等高,像是跳着芭蕾的舞者一样脚尖着地,才让小穴和麻绳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没有麻绳的阻碍,被堵住的淫水顿时汹涌而出,在地面浇出一小片湿润。
池矜双腿颤抖的往前走,即使他已经很努力的踮脚,但是走动时的起落也不可避免让他小穴和麻绳进行一次次亲密接触,不过好歹是有了经验,不会是近乎自虐的折磨了,甚至因为已经习惯了这种摩擦,快感压下了痛感,真让他感觉到舒爽来。
阿琅果然没有骗他,池矜心中升起奇异的满足感,绳子所在另一棵树的终点好像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了。
只是他还没放松多久,就来到了第一个绳结前,池矜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挪动过去,想速战速决,把这个障碍跨过去,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麻绳的磨人程度,突出的绳结直接卡进肉缝里,他想过去,反而因为动作使麻绳深陷进去,半球形的突起直接顶到穴口,池矜腿一软,绳结就彻底嵌了进去。
“唔啊啊、小逼被绳子操了......”池矜身体晃动,站立不稳,林琅走过去扶着他,他就整个人缠了上去,一双玉璧环着林琅脖子,挺翘的奶子挤压着林琅胸膛,一条腿撑地,一条腿耷拉在绳子上。
“啊哈,阿琅,我不想被绳子操,我想要你......”池矜挺着奶子在林琅胸膛磨蹭,已是意乱情迷。
林琅摸摸他的头,“师尊乖,我想看你走完,你走绳的样子很美。”
“真、真的吗?!”池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瞬间模糊了双眼。
林琅温柔的亲了下他的眼角,“师尊,我从未骗过你。”
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有过一些误导,以及同样一句话换一种说法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了而已。
池矜挣扎着站起来,重新跨立在麻绳上,对着林琅一笑,眼波流转,媚骨天成,“阿琅想看,为师就走给阿琅看,只要是阿琅想看的,为师永远也不会拒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