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周崇贴在他身后,脸埋在官聆后脖颈,像个色/情的变/态般使劲嗅了嗅,“原来你喜欢提前热热身啊?”周崇的一只手沿着散开的衣装下摆摸进官聆的后腰,“热身结束了,接下来是不是得任我表演了?”
官聆闭着眼,撑着门板使劲往后撞了一下,两人的距离因为这一撞被迫分开了些许,官聆迅速转过身,与周崇面对面站着,触到周崇那张令人恶心的脸时,他实在没能忍住,一偏头吐了出来。
他没怎么吃东西,拿的那块儿小蛋糕也没能吃完,胃里几乎都是些酒水,因为吐得猝不及防,呕吐物沾满鞋尖,看着有些恶心,但比起眼前那张脸,官聆觉得养眼多了。
周崇似乎没料到这一出,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拧着眉一脸不悦的盯着官聆。
吐过之后胃里舒服多了,官聆不管不顾的抬起胳膊用袖口抹了把嘴,指着周崇说,“你用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令人恶心。”
“你他妈……”周崇本想继续上前,但看到官聆鞋边的那堆呕吐物后又退了回去,指着他道,“别给脸不要脸。”
“周崇,你知道我是谁吗?”官聆偏头咳了两声,小腹挨的那两拳钝钝的痛,还有额角被撞的那块也是,他抬手摸了摸额角,指腹所触的地方凸起得很明显,不知是红肿了还是鼓了个包起来,他龇了龇牙,强行撇开身体上的不适,冲周崇道,“程斐到底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
程斐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唰的劈在周崇心坎上,脑海里涌现出那晚的情景,他脸色倏变,却强硬的道,“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官聆按着小腹佝偻着朝他一步步走近,眼里的嫌恶写得明明白白,他一字一句的道,“眼睛不瞎就行,等我得空了,拿着照片咱们找个雅致点儿的地方再一起探讨,怎么样?”
比起程斐二字,照片二字的效果奇佳,周崇脸色刷的惨白,理智也瞬间丧失了大半,他猛的抬手狠狠掐住官聆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拽到洗手台边,恶狠狠的问,“威胁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官聆被他掐得呼吸困难,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两只手死命的去掰脖子上的手,两只脚胡乱踢打着周崇,周崇却似感觉不到,任他又踹又踢,一双眼睛腥红的瞪着官聆,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是刘传宇找你来勒索我的?”
因为呼吸不畅,官聆脸红脖子粗,掰着周崇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一双眼睛瞪得好似要从眼眶里脱将出来。
周崇像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神经病,他一边死命的掐着官聆,一边恶狠狠的冲他喊,“你说话呀!你他妈倒是说话呀!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啊?你他妈再说一句我听听啊!威胁我?就你……”
门板“哐啷”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了,打断了周崇的逼问,他下意识转过脸看向门口,门板因惯性撞到墙壁上,“嘭”的一声,又依着惯性弹了回去,再次被人一脚踢到了门后的墙上,门板这次只往回弹了一半,就被一只握拳的手死死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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