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真的是孤身一人,因为害怕东海市临时出现什么状况,我把石头留在了东海,以他的身上,配上那把可怕的巨刀,足以处理一些简单的状况。
可没他在身边,我一个人真的可以?想想便让人有点害怕,那一晚被傀儡王攻击的时候若不是他在,我说不定早就挂了。可现在要去处理价值2000的任务,我没有带上他……光是想想便觉得不踏实。
此刻的我除了能够用手表联系到陈姐,寻求一些支援外,除此以外陪着我的只剩下戒灵阿鲁托了。
这样的处境不禁让我想起了一年前的自己,一年前我还不是只有戒灵陪伴,独自处理所有问题,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身边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但有了好帮手石头(虽然吃的多了点),还认识了未来新星白乐侯(虽然人单纯了点),除此以外身边还多了几个漂亮女孩(虽然到现在没牵过手)
唉~只是一年啊,没想到变化这么大……
啊!呸呸呸!我瞎想什么呢,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嘛?该好好想想怎样处理那所学校的事情才对!
是的,这次事件发生在一间学校,并非什么有名的大学校,并非什么人数众多的大学校,这次事件的主题只是一个或许连大多数南都人都鲜有耳闻的一间小学——希望民工子弟学校。
嗯……就像名字表达的那样,这是一件为打工者子女传授知识的学校,全校加起来六个年级,一共才十二个班,每班三十余人,加上其他的教职员工,所有人加起来不过才四百出头。在南都这样的大都市,简直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小小学校。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间学校的事情爆发以后并没有受到太多南都人的注意,即使见了报,也只是广告版中穿插的一块豆腐块,影响并不大。
但我却知道这事没那么好办,负责南都市大多数非自然事件的那个男人我认得,叫做许向南,名字土气,人也土气,比我大上十来岁,是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光棍。
许向南虽然人呆了点,说话水平也不咋样,可作为入这一行比我早上十几年的前辈,他在处理这类事件所表现出的水平与经验,根本不是我这个小年轻可以比的。
就这样一个资深前辈,竟然在处理这个学校的事情中栽了,至今昏迷不醒,陷入昏迷前唯一留下的一句话仅仅是“快,我加一千兑换点,向全国求助。”
向全国求助,听起来便知道不太好办,或许是因为我在过去的日子中与小蓝两姐妹相处不错的原因,这件事情最先便掉到了我的头上,我也没考虑是天上掉蛋糕还是掉陷阱,一口应承下来,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真是后悔不已。
但后悔是没有用的,一切都必须向前看,我答应时的口气这么大,信誓旦旦的赌咒发誓说一定圆满完成任务,如果现在灰头土脸的回去告诉大家伙“哎呦,这活我办不了,另请高明吧。”假如真这样,我不知该以后该怎么抬起头……
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那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呢。以我目前得到的所有讯息总结来看,事情还得从一年半前说起。
这希望民工子弟学校,名字土气,一切也都土气,本就属于没多少经费的小学校,招生范围又是广大外来打工者的儿女,所以一切都显得颇为简陋。
这里的学生基本都属于穷苦阶级,他们平日里的玩乐项目哪像城里现在的小学生那么多,他们没有电脑,没有平板电脑,没有智能手机,没有游戏机。每日里打发闲暇的那些游戏基本就是上个世纪末都被淘汰下来的项目。
比如滚钢圈……比如丢沙包……比如打弹子……比如踢毽子……这些名词或许对于城里的小学生来说都已是陌生而神秘的,但在那个学校却有着广大的群众基础,基本上人人都爱玩上几手。
这所学校由于考虑到孩子父母忙于工作,没有时间教育孩子,所以还设置了住宿生,大约有一百个左右的学生常年寄宿在学校中。这些孩子平日里鲜少与父母相见,在学校里宿管大妈一个人也管不了全部,所以一向都是野惯了。
小孩子的心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他们可能因为你给他了一个苹果而把你当做他的朋友,也有可能因为一句口角把你作为死敌。
而这次事情的导火索就是一次口角引起的……
事情发生在四年一班,班上有三个顽皮的孩子头:王德柱,赵林,刘明。都是半大小子,平日里皮的跟猴似的,除了班主任发火,其他啥都不怕。
这三个孩子也正好是住宿生,每天生活在八人间的集体宿舍里,熟得不得了,基本上一个人递个眼神,另外两个便能猜出他究竟是想拉屎还是想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