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话何时犀利了,除了那些不长眼的人,朕的语气还是非常温和,不信你问福公公。”秦熠也笑了,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温香软玉,秦熠垂首看她,眼中俱是温柔,道。
少年身上的龙涎香气传来,容恬脸有些红,扭头不看少年,道,“福公公是陛下的人,当然是为陛下说话了。”
“那阿姐想如何?”紧锁着怀中的人儿,秦熠分毫不让,笑得温柔,道。
这下二人便靠的更近了,容恬感受到男人那一处的炙·热,脸色越发红晕,嗔怪道,“不如何,陛下可以放开我吗?”
“阿姐说什么,朕未听见,不如阿姐再说一遍?”那娇声细语,听的秦熠人都酥了,他故意支头看容恬,慵懒道。
容恬百分之百确定这人是故意的,瞪了他一眼,大声道,“我想起来欣赏风景,陛下可以放开我吗?”
“自然可以。”这下秦熠便没有闹她,笑着往后面退了一下,道。
一下子离了那强势的怀抱,容恬隐隐约约松了一口气,然后坐着欣赏这醉心湖的景色,秦熠目光落在她身上,是无限的温柔。
等天黑之后,秦熠带她去南街闲逛,容恬难得出来一趟,就将接上好吃的全都点了一遍,福公公有些汗颜,幸好今日带了银钱,若不然哪能服侍好容姑娘。
“阿姐若是喜欢的话,日后朕经常陪阿姐过来。”戌时三刻,秦熠见容恬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笑着将斗篷披到她身上,道。
容恬顿时就高兴了,眼中带着几分满足,笑声悦耳,道,“那陛下可要说话算话。”
“自然。”秦熠跟着笑,然后送容恬回摄政王府,末了说一句,“明日摄政王府会有一个人过来,阿恬看到她会高兴的。”
“公公,奴才觉得在陛下身边伺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虽然陛下看起来比较清冷,但是对下人并不苛责,但奴才就是觉得摸不透陛下的喜好,这若是哪日惹了陛下不高兴,那可如何是好。”晚上,帝王在批阅奏章,恰逢有一个宫人从御书房里面走出来,叹了口气,对福公公道。
“难为你还能想那么多。”福公公见状看了他一眼,在帝王身边伺候的谁人不想投其所好呢,见那宫人一脸殷切,福公公就笑着提示他一句,“不过陛下待容姑娘就很好,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只要能让姑娘高兴,陛下就会龙颜大悦。”
容姑娘……
那不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吗?
见他还在愣着神,福公公就笑着走进来,恰好内务府正在清点除夕国宴各国使臣送来的贡品,帝王漫不经心的听着。
“那这里面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站在帝王身边的福公公笑看着内务府主管,问。
若是有好的,送去摄政王府讨容姑娘高兴是再好不过了。
“阿恬,可算见着你了。”翌日,就在容恬思考出不出府的时候,就看到丫鬟引着江沄往这边过来,一看到容恬,江沄就迫不及待的踩着碎步走上来,道。
“江姐姐。”容恬立马站了起来,似是不敢置信,忙走过去,喊了一声,道。
“阿恬一贯貌美无双,如今看上去倒是比在江南还要美上几分,果然还是这京城的风水养人,看得姐姐我都要羡慕了。”江沄是容恬的闺中密友,之前在江南的时候,二人便是形影不离,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所以见到容恬,江沄也非常高兴,拉着她的手打趣道。
“江姐姐怎么一见到我就谈到容貌的事了,难道江姐姐不是容貌倾城,当世少见呢。”容恬这成天被打趣,朱唇皓齿,微微挑了挑眉梢,道。
江沄撑起额头笑,“跟阿恬你比起来,我哪里能称得上‘容貌倾城’这四个字,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恭喜阿恬顺利成为皇后娘娘,不知道这京中有多少姑娘羡慕阿恬呢,我这一路北上,期间就听到了许多关于你跟陛下的传言,阿恬之前来信还说你跟陛下绝对不可能,但我看这再不可能,还是架不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陛下待阿恬可不就是如珠似宝,捧在手心都怕化了么。”
“不过说起来,阿恬,你那个不省心的妹妹呢?”江沄见她似是要恼了,忙转移了话题,笑道。
早闻世族名门是非多,但是她没想到摄政王府的糟心事也那么多,一个庶出的姑娘还敢欺负到长姐头上去了,长姐被立为皇后,难道不该是家族之荣光吗?怎么她也想去勾搭陛下。
容恬揉了揉手腕,正准备奉茶的春兰听到这话之后连忙道,“江姑娘有所不知,二小姐现在已经被送去家庙,长伴青灯古佛之下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前段时间已经决定北上,所以江沄跟容恬就没有书信往来,原本还准备来京城会会那位二小姐,到底是个什么大人物,现在一听,江沄明显有些怔愣,问。
春兰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心里气愤,又想到这位江沄小姐是自家姑娘的闺中密友,机会一股脑的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江沄,末了道,“所以最后王爷就将她们二人给送到家庙去了。”
江沄听后半晌都回不过神,且不说皇室规矩深严,就单说一个普通世族,敢这般勾引公子的,也是没什么好下场的,更何况还是一国君主,江沄缓了缓心绪,一言难尽的开口道,“阿恬,你这位妹妹,未免也太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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