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话再隐晦,只要不是完全的傻子都能从中听出王善的意思来。
芊芊如今已经被安上了疑似凶手的帽子,可是她看着他们,下一刻却是苦笑出声来。
“他不过是只有剽窃的胆子罢了,至于凶杀,是万万不敢的。沈大人还是另寻线索吧。”
“剽窃”一词出自于唐代,源于柳宗元的《辩文子》,“其浑而类者少,窃取他书以合之者多,凡孟管辈数家,皆见剽窃。”
此乃刀也。
作为一个以一个故事成名的初阳,最知道一旦跌下神坛,到底是何种可怕的滋味。
“初阳。”
林淼先是惊叫了一声,随后便朝着初阳扑去。饶是他在路上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想过初阳这几天可能会遭受的痛楚,可是一旦此番情景就摆在他的眼前,林淼发现自己还是受不住。
他身上的白衫似乎已经污迹斑斑,好好的一个人也瘦了大半,关键是现在靠得愈发近了,林淼发现对方竟然紧紧地闭着眼睛,面色扭曲,就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先把这人抓回监牢去。”
只不过是一瞬,林淼的声音便险些变了调。他下意识就向沈御去求助,紧接着便要去脱身上的披风。
初阳的脸惨白一片,身上又是薄薄的一层白衫,虽然室内并不是很冷,但是看见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就那样缩在那里,林淼甚至是觉得心口的位置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你对他做了什么?”
林淼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乱哄哄的一片,他的手分明已经到了扣子的边沿却毫无章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去问,去嘶吼。
而歹徒,就那样坦荡荡地站在那里,没有惊慌,更没有逃跑。他甚至是开了手边的窗,顺势指了指初阳。
“你应该先问这位大才子做了什么,等他承认了该承认的事情,受到了该受到的惩罚,那么所做的一切,我将全部供述。”
之前透露消息的这一招眼下已然起了成效,青年看了一眼底下,只看得到那乌泱泱的人头,就像是布满了乌云的天空,突然倒置了一样。
他勾唇笑了笑,是那种看起来很满意的轻轻浅浅的弧度。
初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做什么,即便是因为芊芊姑娘和三位死者有什么仇怨,也没有能力做出凶杀的事情来。
林淼几乎忍不住要化成猫去挠花这人的丑恶嘴脸,然而他在去试图把初阳扶好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却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了。
是了,是那个他自如意坊落荒而逃的夜晚,王善在芊芊姑娘的房间里找出来的东西。
两份书稿,所重合的地方居然有十几处之多。
或许……他们一直忽略到的点,眼下已经浮在了面前。
在这样的电光火石之际,林淼忽地抬起头来。
眼前的这张脸,好像有些隐隐的熟悉。
似乎是……那日在梅花宴上的,一直站在芊芊周身处那个默不作声的男子。
梅花宴……林淼把那日之后残存在脑子里的画面通通过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那张脸上不动了。
歹徒、初阳、芊芊姑娘,他自己、沈御还有沈觉,白墨的老板娘,以及几个青年男子。
所有相关的人被集结在了一起,那那个魔鬼,就在暗处,一动不动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林淼被自己所想的东西吓得一激灵,他下意识朝着沈御看去,对方回过来的,是浅浅的摇头。
眼下已经开了窗,下面鼎沸的人声越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