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耘说完,他身边的赵理上前处理侮辱事件,而他示意盛望进屋休息。
盛望临走之前,看到赵理熟练度把律师名片递给了贾子铭。
不得不说,盛望感觉爽了。
两人进了屋,萧一耘望着屋内的情景,眼底的情绪波动了一下。
他只听赵理说盛望把汪成一家子全部都给撵出去了,倒是没想到她撵的这么彻底,第二天汪成一家子不仅搬出去了,连东西也被清理出去了,甚至于……
萧一耘拧着眉头看盛望。
盛望感觉到他的视线,以为他在找她要解释。
“你放心,我是不会给你带绿帽子的。”
盛望想了下,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萧一耘说清楚,毕竟他那么卖力的在帮她挣钱呢。
萧一耘在她的话落下后,伸出手,手向着盛望的脸伸了过来。
盛望瞪着眼睛看他的手靠近,心中在想萧一耘要是打她的话,那她可就只能够放弃这个优质的未婚夫了。
她忍着没动。
一直到萧一耘的指尖碰到了盛望的脸颊。
冰冰凉凉的触感,惹得盛望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随即,萧一耘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盛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泥。”
萧一耘搓完泥,手就拿下去了,盛望的脸上染上绯色。
这……这怪不好意思的。
她强撑着自己高傲的人设,“我去趟卫生间。”
说完,她转身去卫生间,只不过有些局促的步伐显示出她此时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害羞。
萧一耘眉毛上挑了一下。
此时,赵理进来了,贾子铭陪着沈娇也进来了。
贾子铭的脸色并不好看,任谁被威胁一番都不会有好脸色。
不过再不爽也只能忍着。
因为那是萧一耘的律师团队,那可是被称作京城常胜将军的律师团,用他们来为几句话打官司,也不嫌麻烦。
他面色古怪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只一眼,便能让人产生浓烈的自卑,好似有些人天生就生在金字塔顶尖,而他们只不过是被踩在脚下的废物。
让他连叫板的勇气都没有。
“萧……萧总,是您授意盛望将盛望的爸爸撵出去的吗?”沈娇和这位萧一耘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只知道他是盛望亲妈在离世之前给盛望安排的未婚夫。
今日近距离面对面,才发现他是一个如此优秀的人。
沈娇是不相信萧一耘指使盛望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她只不过是想要以此来提醒萧一耘而已,提醒他,盛望是一个狠毒有违孝道的人。
但是萧一耘是知道盛望要做的事情的,并且她在做这件事情之前还与他商量过。
“此处是盛望妈妈的婚前资产,盛望妈妈离世后,名下所有资产都转给了盛望,所以盛望是有权处理她的个人私产的。”萧一耘此言一出,沈娇的脸色变了变。
“可是,那是她爸爸啊……”
“那是盛望与她父亲之间的事情,外人无权过问。”
至于沈娇,一个继女,跟汪成都没有半分关系,更没有权利来指责盛望的做法了。
“你就没有觉得她太无情了一点吗?”
“可是我也没有权利要求她大度。”
萧一耘没有这个资格,沈娇也没有。
盛望听到这个话,心中感慨:这本书的某些人设堪忧,好在还是有人清醒的。
沈娇这个女主,有些时候是善良,可有些善良是建立在别人的伤疤上的。
就比如,她说盛望冷血,不应该把汪成一家撵出去。
可是是汪成不顾盛望反对,将二婚妻子带回到她的家,他们将这个房子原本的女主人的痕迹抹去,还集体排斥盛望这个原主人的女儿,现在又要求盛望包容他们。
是个正常人都会问一句凭什么吧?
就凭汪成是盛望的父亲吗?
可他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吗?
沈娇满口仁义,实际上却是在慷他人之慨,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