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并青栀红豆深感如此。
翌日清晨,祁明珏难得起了个大早,才用完早膳。卫溪便又颠颠的跑来侯府,入府门直奔他的院子。
进门时斗志昂扬,见到他反倒蔫吧了,期期艾艾犹犹豫豫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那个……本宫跟你道个歉。”
他视线瞥向祁明珏受难的屁股蛋,扭扭捏捏的,怪不好意思:“之前打你,是本宫不对,徐探花,对不住了。”
祁明珏颇为诧异,他以为这是个胡天混地的主,没想到还会认错。
可见本性不坏,只是被教坏了。
祁明珏内心感慨,也不忘回话。承了卫溪的歉意,并反过来赞许了他一番,说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云云。
卫溪被他夸得很受用,拉下面子来道歉那点不自在也消除了,转而向祁明珏迫不及待的问:“你昨日说秦贵妃如何如何?是怎么回事?本宫昨日忘记问你了,你现在快与我说说。”
祁明珏顿了顿,便掐着要害与卫溪说了一遍秦贵妃的目的。
秦贵妃表面看上去虽是对卫溪万般疼爱,千依万宠,百依百顺,可是实际上都是在害他。
要一个人成才,放纵岂是出路?若真如此,那秦贵妃为什么不放纵自己的亲生的九皇子?
她对九皇子严厉苛责,九皇子将满十四,就被压着与永安侯世子、六皇子一道去了边关军营。
更不要提祁明珏翻看详细资料时,列出来的那些秦贵妃私下里的手段了。拉拢权臣为九皇子今后做打算、挑拨卫溪与他亲舅舅的关系、更在卫溪年幼时想加害于他。
卫溪听完祁明珏精简直逼要害的一番话,呆了一呆:“秦贵妃为什么要害我?”
“与殿下说过了,为了似锦前程。”祁明珏耐心重复一遍方才说过的一句话。
“秦贵妃那般美貌,不像是会害人的人。”卫溪拧眉。
祁明珏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殿下觉得貌美之人,便不会害人?”
卫溪撇嘴,理所当然道:“长得好看的人,不都心地善良吗?就跟探花似的,一心为我着想。”还不忘捧了捧祁明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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