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团长与未来岳父冥冥中碰了下酒杯:什么都不说了,话都在酒里。
简丹在小卖部过完“双十一”,被牵回争执的事发地——江团长的巢穴。
趁男人在开门,她边吸溜着旺仔牛奶边指着房门右侧的拐角,说:“刚才我就躲在那里。”小胸脯一挺,特得意地扬起尖俏的下巴,“你傻了吧。”
江潭捏住她的小下巴摇了摇,用带点哄人味道的语气违心地,呸,发自肺腑地说:“想我一个指挥过大型军事对战演习的将领,竟也会着了你的道,这要搁战场上,我已经被你团灭了,请接受我崇拜的一吻。”俯身在她脸颊上吧唧一口。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像简丹这种庸俗的人,最爱听这种与事实严重不符、出卖灵魂的马屁,脸上露出通体舒畅的微笑,千娇百媚地嗔斥:“少拍马屁。”进屋,指着地板冲男人下军令,“趴下!”
江潭放下两大袋零食,疑问:“想要我让你双手双脚,任凭处置?”
虎目打盹似的眯起,衬着他一个顶简丹仨的高壮身躯,光站着什么都不做就足以震慑简丹这只纸糊的老虎,底气不足地再次大声命令:“趴下来背着我做三百个俯卧撑,今天你冤枉我红杏出墙的事才算完!”
江潭前进一步:“三百个?”
简丹后退一步:“嫌、嫌多啊,那两百个吧。”参照她五个都做不了的战五渣实力,三百个确实有点强他所难。
江潭微微一笑:“三百个太委屈你了,为表诚意,我做五百个吧。”
江团长威武!
脱掉军外套,解开袖扣卷起两边袖子,趴下来掌心撑着地面挺直身躯:“坐上来。”
简丹屁股下蹲,轻轻坐在他的腰杆上,屁股下的触感温热而坚硬,脸微微发红起来:“我事先声明,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别等下为了达成指标搞得肌肉拉伤,显得我虐待你似的。”
江潭哼哧一笑:“知道你心疼我,坐稳了。”驮着背上柔软的一团,上下起伏起来。
随着身躯的一起一伏,黄绿色军衬衫也一松一紧,映出他线条优美却又隐含着爆发力的肱二头肌和背阔肌。
鉴于某女冒绿光的双眼,我们有理由怀疑江团长这是在暗戳戳地以受罚之名来向她展示自己的男性雄风——在某些需要起起伏伏的事情上,他一次保底五百下!
简丹满脑子都是江团长带有资本主义腐朽色彩的肱二头肌和背阔肌,没有富余的空间去数屁股底下的男人做了多少个俯卧撑。
十分钟后,江潭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翻身,将惊呼的女人抱个满怀,不由分说重重吻住她因惊呼而微张的香唇,浑然忘我地热吻。
在她被自己吻到五迷三道时,以勾引人的低音炮蛊惑她:“删掉陈一柏的微信。”
感谢,感谢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