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在报复她当时义无反顾地离开吧,就算这并不是她的错。
抱着这种心态,张天弘狠狠扣住了凯文的腰窝处,硬挺的性器狠狠挺入,早已被充分扩张的肉穴很容易地接纳了对方的硕大,肉柱在洞穴内反复抽插,残余的些许黏液被激烈的动作带出淫靡的水声,肉体拍打间导致溢出的液体,在穴口留下淫乱的点点白沫,粘连在两人的下体上。
他称呼凯文为凯瑟琳,语气中带着一点眷恋和温柔,但身下的动作毫不犹豫和怜惜,每次都能狠狠顶到最深处,凯文甚至可以用手在肚子上触摸到性器尖端的形状,这让他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有张天弘喊出的名字,那是他失踪母亲的名字。
他几乎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就是他那许久未见的父亲,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愤怒和作呕。
此时,与粗鲁的性交动作相对的,是张天弘轻拂着凯文发顶的行为,凯文试图开口,但前列腺被不停地碾磨撞击压迫着,他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未被好好对待的前端性器不知射出了多少次,又在刺激下挺立肿胀起来。张天弘并未去触碰凯文的性器,实际上他并不是同性恋,但凯文仅靠身后的快感都能爽到射精。
在肉体的碰撞声和淫荡的叫床声下,床单上留下了不少浪荡的水渍,又被凯文的手抓出狰狞的褶皱。
“daddy……请不要继续了请!请停下来!daddy…”
“不,不不,别乱叫,我不是你的daddy,你是下流的个婊子,贱货。你只是长着和凯瑟琳很像的脸而已,不然我凭什么会操你这个烂货的屁股。”
凯文试图通过称呼让他认清自己在做的事情,他无比渴望对方能认清现实然后放过自己,也能让自己质问当初的真相。
但是在这种场景下,这样正经的称呼反而更加奇怪。每次操到最深一点的时候凯文总是忍不住翻着白眼,身体出现短暂的痉挛,不规律的喘息声中有着颤音,凯文红了眼眶忍受着张天弘的折磨和玩弄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被欲望折磨。
直至娇喘的声音听起来逐渐有些凄惨,凯文在人身下蜷缩着身体向他哭叫求饶。小腿却被张天弘一把抓住拖向床边分开架起,但他并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他也察觉到了这就是凯文的极限后才兴致缺缺地放手。
张天弘本以为最近的头牌应该是很耐玩的才对,真让他失望,不出意外地,凯文脸上挨了一巴掌,将他的假发也扇掉了,偏黑的棕色短发散乱开,凯文痛的抱紧了膝盖不住地发抖。
“贱货!”张天弘在怒骂了一句后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凯文的脸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半晌过后才终于冷静了些,张天弘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没别的原因,就是这个婊子的脸,仔细看起来居然有点像他几年前才偶尔见过一次的大儿子。
他们这里的人或许会有消息呢?张天弘似乎抱有一点细微的幻想,虽然下意识地就否认了这个猜想。但烟雾缭绕中,张天弘问还是没忍住,问了此时瘫倒在床上的人认不认识这个地区一个叫做凯文的家伙,也是刚成年。
凯文此时面色都有些扭曲,过度使用的肠道此时连合上都做不到,他沉默且无声地落下眼泪,听到对方的询问露出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他当然知道。
他似乎是带着一点报复的意味反问回去。问是不是要找的人两年前就消失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凯文看到张天弘的神态有些黯淡的悲伤。
凯文说,“没有死喔。”
张天弘有些惊讶:“你知道他在哪?”
“我就是,我还知道你有个新的老婆叫沈云安,有个新的儿子,张铎。”
看着张天弘的面色逐渐变化,凯文像是报复成功一样的高兴,随后就又是悲伤,他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甩在张天弘脸上。
“母亲他早在两年前就因为车祸失踪了,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这副样子!你现在这副神情要装给谁看!”
张天弘扶着被凯文抽的脸愣愣地看着他,面前眼眶发红,满身都是自己制造出来的淫秽痕迹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凯文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只要想起母亲失踪前的惨状,他这些年受到的屈辱,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了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上头了,凯文突然跪倒在地上就开始呕吐,这具身体不论被侮辱多少次他都能强迫自己接受,但唯独不能是他。
张天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叫了工作人员过来处理,而他在震惊和疑惑下,他需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跟工作人员订好了凯文明后天的预约,他要详细地聊聊这件事。
而在他走后,沙漠之星的大老板来到了凯文休息的房间,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遮掩不住的笑意,他缓缓走近凯文,轻轻掐着他的面颊。
“噢,我们闹肚子的乖乖小甜饼,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凯文甩开他的手,看到对方
', ' ')('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质问对方“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我的父亲他”
凯文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老板并没有让他久等,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测“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亲爱的~我知道每一个来这里的客人的身份。”
“霍勒!!!你他妈玩我!!”凯文不顾尚且虚弱的身体,站起身怒视着对方,而霍勒只是笑了笑,迈着优雅的步子靠近。
而在这瞬间凯文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巨大的恐惧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跪下承认自己的错误,但霍勒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拽着凯文的头发将其狠狠砸在墙面,在他被撞的头晕目眩的时候一脚踹上他的膝盖让其趴下。
皮靴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踏在凯文纤细的脖颈“我亲爱的乖狗狗,你最好再次认清你的地位。”
“我会因为你有价值和足够好玩而让你舒服一段时间,但我向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同样是一阵低沉的笑意,但这次凯文只感觉到彻头彻尾的恐惧,脖颈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霍勒一贯下手迅速且狠辣,他早就知道的。
“对不起对对不起老板不要,饶了我,我再也不不敢了!”
随着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霍勒收回一直碾压着他的气管的脚,转身坐在沙发上示意对方过来。
凯文像是得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爬过去,跪在霍勒的身边,像一只撒娇的狗一样用头蹭着霍勒的小腿。
霍勒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房间。
那么接下来,就等大主顾上门了。
时间线来到了凯文开苞w
夜色随着时间的推移爬上天幕,寂静的房间中,灯光昏暗不清,微弱灯光下隐约可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是每个身在沙漠之星的工作人员都会感到畏惧的地方,只是简单的一眼,就可以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暧昧氛围和香薰的甜味在屋中发散。
这是一间被客人承包的房间,因为他暗红色的灯光,一般被称作红房,一些客人会花重金租用数个小时到一整晚的时间,通常进入到红房的人都很难走出来。
毕竟他们已经被拍卖出去了嘛。
凯文此刻就站在门口,他明知道眼前是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但是当下生活中拮据的情况容不得他思考过多,如果不选择这条路,可能他连一天都无法生存。
这件事同时赤裸裸地说明,他的尊严和身价只值两万美金。
凯文理了理身上称得上是碎布的衣服,试图遮住一些敏感的部位,但为情趣设计的衣服并没有给他这部分做人的尊严。
乳粒藏在半透的纱衣下,被冷空气刺激得肿胀挺立。缠在腰上的纱衣随着走动,在一截雪白的挺翘臀肉上轻晃着,勾人的紧,让人只想将那碍事的衣物撕开。
他不安地用食指勾着脖子上的项圈,镇定些许后抬手推开房门打量房间。
暗红色的房间内,心形的大床,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此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喝了些小酒,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淫欲和打量。
那种眼神让凯文感到恶心,所以就是这个油腻的男人花了两万美金,定下了他的初夜吗。
他想要逃离,但对于霍勒的惧怕又占据了上风,凯文非常努力地扯出个自认为得体的笑容,缓缓走到男人身边。
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恐惧和耻辱还是让凯文下意识地颤抖。
对方并没有怜惜颤抖恐惧的凯文,短暂的几个小时像是在人间炼狱。凯文不想也不敢回忆整个过程他是怎么经历过来的,但那回忆和感觉宛如附骨之疽。
在没有充分润滑扩张的情况下,下身脆弱的入口被强行挤入,男人压他在身上抽插一阵很快就射了了进去。
凯文没感到任何快感,他庆幸着,遇到了一个小鸡巴早泄男,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开苞选项吗?
瘫软着缓了一阵,撑着床铺坐起来时,男人已经捧着一个箱子,对着以为已经结束了的凯文,将里面的道具倾泻而下。
凯文只觉得发冷。
他没想到,越是不行的男人,玩得越恐怖。人越缺少什么,越需要得到什么。
像这种早泄男,他最喜欢别人在性方面哭着向他求饶,然后被一直操到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冰冷的工具强行凿开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并顺着开口撕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痛不欲生……
他的挣扎努力像玩笑一般,缩紧后穴绷紧身体也只是在徒增痛苦,颗粒状的拉珠依然被一颗一颗地塞进凯文体内。
沾满了后穴撕裂开的鲜血的拉珠被扯出来扔到地上,床单上的点点猩红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
他在道具中挑选了一个更加狰狞的假阳具,对着凯文的染着血丝屁眼就缓缓推进去。
奇怪的材质在体内发出令人牙酸的塑料摩擦声,本就硕大的阳具在凯文的体内迅速地膨胀,凯文被撑得作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这才惊觉原来这是充气的款式,被异物
', ' ')('侵入体内,并在体内膨胀的恐惧疼痛让凯文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掐破那层布料。
连腹部都被撑得微微鼓起,隐约能看到性器的形状。凯文恐惧地想要惊呼出声,这正好如了男人的意,一个带着金属圆环的皮带就扣在他脸上。
皮环勒进面颊软肉,圆环卡在他的犬齿上,凯文被迫张大嘴,承受着男人的性器操弄着自己的口腔。
温热的阴茎在舌面上进进出出,凯文倒是不难受,要不是这该死的圆环,凯文非把这老男人的小鸡巴咬下来不可。
男人很快射在了嘴里,一股浓稠的腥膻精液喷进了喉咙深处。
他抗拒着,但喉间的精液就一直停在那,不咽下的行为反而成了一种品鉴味道似的。
他终于还是咽了。
男人叫了其他人进来,一个人抓着不同的道具在他体内反复进出,像是要让他试了所有造型的道具似的。
凯文就这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一边任由身后的人玩弄他的屁眼,一边张嘴舔弄中年男人油腻又小巧的东西。
射过两次的疲软阴茎怎么舔也硬不起来,男人一边爽一边指责凯文的口活不好,蒲扇般的大掌扇在面颊上,很快就肿成一片。
但最折磨的莫过于禁锢住他性器的金属套,整体呈向下弯曲的趋势,凯文因为星星点点快感而挺立的性器被禁锢在这小小的空间内,肿胀和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他难耐。
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下,凯文握拳压抑着痛楚,指甲狠狠抠进手心里沁出鲜血。
即使掌心中血痕累累也无法改变他快要坏掉了的事实。
难以忍受的羞辱加上深入皮肉的痛觉逼迫着凯文不受控制哭喊出声,凯文惊恐地发现,面前,周围站满了成年男人的脚踝,房间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群精壮的裸体男人。
早早就射过精的富豪此时就光着屁股坐在一边观赏,看着凯文被几个皮肤黝黑的大汉肆意凌辱。
他们钳制住凯文的身体,将他压在床榻间,掰开他被道具折磨到伤痕累累的屁股,然后再将炙热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那脆弱的火热肉穴里。
后方的插入让凯文激灵的不由自主翻了翻白眼,他还没来得及适应,两根性器便一同挤入下身,长达数小时的折磨,穴内不清楚到底混杂几个人的精液,体液混着因为撕裂的血水流在腿根处。
他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张大嘴,但除了喘息和呻吟之外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们在霍勒口中不算“玩得恶劣”,但是,也够自己第一次狠狠喝了一壶。
凯文知道这只是开始,时间还很漫长,没有插入位置的男人们疯狂亲吻撕咬着他身体各处,肩颈与胸前两点在施暴一样的性爱中被拉扯得生疼,凯文哭叫得越厉害,那些男人便更加兴奋,他们甚至隐隐有比赛的趋势,争着谁能让凯文叫得更惨。
有人拽着凯文脆弱的乳头拉扯,平坦的胸部被拽着强行拉出弧度,看起来勉强像是乳房,这当然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男人们笑骂着用手扇凯文的脸,屁股和奶子,像是把他当一个配种的雌性一样。
凯文身上每个能用的洞都被塞满了鸡巴,有的长有的粗,他像是被泡在精液里一样浑身都是精液的腥臭味,男人们也会玩弄他的鸡巴,解开了铁套用细长的金属棍插敏感的尿道,直到看到凯文哭喊着连精液都射不出,只能漏出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后他们才满意。
他们还会按着凯文,让他像狗一样爬到富豪面前,努力含住对方细小的下体,一旦做不好就是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
当精液射得差不多,富豪就会掰开凯文的嘴强迫他喝下他的尿,不愿的凯文则会在被打后再度拖回去轮奸。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凯文瘫软在狼藉的床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只剩下他自己,真好。
凯文颤抖着伸手胡乱地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下身,更大的动作因为半边身体的酸疼而无法完成。艰难地扶着床边下了地,捡起穿上了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多少能遮一些不是吗?光着身子的他像一头野兽。
凯文缓慢地下着楼,他已经没有气力去处理身上的痕迹,不从楼梯上滚下去已是拼尽全力的结果。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梯拐角处后,遇到了似笑非笑的霍勒。
霍勒满意地打量着凯文一副被玩坏了似的模样,面颊红肿身上青青紫紫,嘴上还要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斑,两腿之间缓缓垂下一丝白浊,一晃黏着在了腿根上。
“先生,我刚刚完成了它。我想我是否可以与您商量一下这个工作…”凯文用着对掌控他命运的上位者的敬称,卑微地蜷缩身体,试图用商量的语气得到对方的怜悯,获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机。
“我们当然可以商量,自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人选。”霍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凯文却能感受到他言语中淡淡的笑意。
凯文并没有丝毫的庆幸,相反面对这样的霍勒,他只感觉到畏惧。
', ' ')('他认识到一个悲哀的事实,霍勒看到自己被折磨成这样,他很兴奋。
至少在一年前,霍勒还不是这样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腿处骤然受力,突然的失衡让凯文措手不及,顺着惯性单膝跪在了地上。霍勒似乎并不满意,又将凯文另一条腿也踹倒,看他双膝跪下的样子才停手。
他用食指挑起凯文的下巴,凯文被迫看着他居高临下的眼神,自然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凯文有了一种呼吸困难的错觉。
“不要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看我,我的小糖果,你已经同意把你浪荡的屁股当成商品售卖出去了,仔细看看你现在淫贱的样子。骚货,屁股里的精液还没干吧。”
凯文哪受得了这种脏话侮辱,他本来是有正常的工资的,现在的生活极端困难难道不是霍勒造成的吗?
霍勒在爬到这个位置前,在其他人的衬托下还勉强像是个好人,但自从他爬上去后就开始逼迫他这种正常职业的人下海卖淫。
凯文不服气地偏过头不去正视他的眼睛。却瞬间就又被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到脸上。
“躲什么?卖屁股的烂货,被操的时候不是爽到射尿了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贞夫烈妇,给我摆清楚你的位置,骚狗。”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商品,让自己变成合格商品,否则……你不会想知道自己的下场的。”
“别以为长了根鸡巴就可以跟主人平起平坐,贱狗儿子。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
“你这种贱货,只配当被人使用的雌性,知道了吗婊子?”
脸上火辣辣的触感伴随着侮辱性的字句闯入耳中,霍勒一点都不收手。凯文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外力而趔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比霍勒要年长,他不敢相信霍勒会这样对他,至少他刚见到霍勒的时候他还不曾这么没礼貌。
或许这是至暗时刻吧,凯文这么想着。
不,这只是开始。
脖颈处的项圈被霍勒猛地拉扯,随后右侧肋骨处毫无防备地被踢了一脚,锥心的刺痛感让凯文的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他下意识地弯下腰想伸手遮挡。
但霍勒粗糙的鞋底碾在他手上,迫使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但霍勒粗糙的鞋底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迅速碾在他手上,疼痛迫使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脆弱的尊严和傲骨被狠狠践踏的每分每秒,凯文内心的煎熬和无助无时不在折磨着他自己,即使很不情愿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脱身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
他的思绪还没有发散到尽头,又被面前人的羞辱拉回。凯文心中仅存的一丝不愿屈服也被裹挟着破风声的凌厉鞭打给强行咽了回去,鞭痕交织在瘀青上色气异常。
霍勒在人流中昂首挺胸,像一名优秀的猎人在展示他俘获的猎物。周围看到的服务员会低着头快速地走过。
但凯文知道,他只是想彻底撕碎他作为人的自尊,他在用这种暴力的手法驯化他,进而融入这个背景。
他在剥夺他的人格。
“我只答应了你出卖我的第一次,我没有义务对你这个死妈的混蛋付出更多!”他这种对待牲畜的行为让凯文厌恶,身体上的疼痛也无法磨灭他的意志,他语气中满是对霍勒的不满和愤怒。
“你好像不太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亚摩斯没有教你的东西我会负责让你学会的。”
霍勒像是突然失去兴趣一般摆了摆手,转身在房间中的箱子里翻找着,昏暗的房间中,凯文只看得清他拿出来蓝白色的胶囊。凯文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他无论如何也不愿配合他。
凯文用自己所有能想到的脏话辱骂对方,他绝对不能被用那种东西,他会被彻底摧毁的!不,他不要这样!
但凯文的挣扎对于霍勒来说就像是螳臂当车,甚至不需要他自己动手,几个强壮的男人就冲了进来,用一根肮脏的布条遮挡住凯文的眼睛。几个人对着凯文拳打脚踢,强行按住他吃下去两三粒奇怪的药后,下身最为脆弱的部位好像也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
“差不多就行了,扔进去。”听着霍勒的话凯文干呕着想要把胃里的药丸吐出去,但除了呕出一地的酸水外什么都没有。
凯文就这样被人捆绑着扔进了一个安静的房间,应该是惩罚手下人用的小黑屋。
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在这样畸形的姿势下被压得疼痛不已,凯文试图通过怒骂或者哭泣的方式减缓一阵一阵的钝痛。只是嘴里早已塞进了口球,只能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声。
那是什么药?他不知道。
霍勒这个畜生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们说一会会让他飘飘欲仙,那是谎言,那是对他的侮辱。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但是想要…什么…?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内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在黑暗无声的房间中,恐惧和绝望贯穿了凯文的心境,他的身体由于药效抖得像筛子一般,空气中
', ' ')('只听得见小声的喘息。
喘息声逐渐急促,呼吸的权利被剥夺,这种难受的感觉凯文此前从未感受过。
眼前似乎被一层淡淡的蓝色烟雾笼罩,凯文所有属于人的感官都在逐渐被剥夺,模糊了视觉,堵塞了嗅觉,隔断了触觉,迷乱了味觉,连最后的听觉都在逐渐消失。
缺少食物和水的身体,不知名药粒,暴力的威胁,无望的前路,步步紧逼的巨大的压力终究压倒了凯文,他就这样毫无预告地昏死过去。
我要死了吗?我还能离开这里吗?
或许梦里有答案。
我梦见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金色的发丝如同日光一样温暖,周围的光芒如同烛光般,柔和但炽热。他伸出纤长的手,像是在等待我的回应,我握住了他的手,很温暖的感觉。
他把我拉出这个恐怖的地方,带着我寻找我已经丢失了的自由,但很快他又后退了,退到我无法接触的距离。我很是诧异地想要跟过去,他摇了摇头,带着无奈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他是谁啊?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能救我吗?
幽蓝色的美梦像是阳光下的泡沫,轻易地破碎,在梦中获得短暂自由的凯文在坠落感中被拖拽回到现实,那个残酷又真实的世界。
眼前的光一下变得刺眼,凯文的身体与冷水接触的瞬间抖了激灵,伤口接触到水流时骤然让他恢复了知觉。刺目的光源来自打开的大门,只是片刻后大门再度关闭,但霍勒已经站在了凯文面前,就这样俯视着他。
凯文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他看着霍勒的眼神,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随着感官的回归,被冷水冲刷到冰冷的身体内出现一股异样的燥热感,药效并没有结束,相反,这才是他真正的开始,下腹的燥热让他的身体渴望被更恶劣的蹂躏,身上的束缚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尚且保留了一丝理智的凯文徒劳地捂住腹部,想通过按压的方式缓解这可耻需求。
霍勒就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从呼吸微弱的昏迷,看着他逐渐转醒,他近乎迷醉的,看着他双目迷离的睁开双眼的瞬间,棕色的眸子印着霍勒的脸,也只有他的。
凯文躺在地上胡乱地扭动,霍勒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该死的…霍勒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妈的…好涨…好想…
霍勒俯身,单手握住凯文的脸颊观赏,俊朗的面容上一片绯红,刻意的压抑让此时的凯文多了一点破碎的美感,这幅样子似乎很能取悦他。因为昏过去之前的挨打,凯文对他的动作表现得很是警惕抗拒。
或许更像是惧怕,他小幅度的躲避开霍勒的动作,但身体却诚实地挣扎着跪着起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自愿”地低了头。
谁都好,不管是霍勒还是别的谁都好,救救我吧…!好难受,难受得要死掉了…
“这是你要学会的规矩,甜心,重新复习一遍对我的称呼吧”扬起的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凯文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很轻易地留下了一道道猩红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凯文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顺着鞭打的力度喷涌而出,迅速地落下沾湿了霍勒的鞋,霍勒却没有留情,只是坐在他的面前,伸手解开了口球的束缚。
口球从唇舌中扯下,拉出淫靡的银丝,最后崩断化为点点银星。霍勒瞥了一眼,口球上一圈清晰的牙印,看来是个牙口很好的狗崽子。
扯着凯文的头发迫使他低头,头皮牵扯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抗拒,凯文的处境如同等待屠刀落下的鱼肉一般,只能默默承受一切。
“啊…!嘶…主人…您别打了…!”
“疼…好疼…”
“那就给我乖乖地张嘴然后吃下去。”
凯文忍住给同性口交的不适,俯身下去张口含住了霍勒那处的头部,用软舌缓慢舔拭。
霍勒不满这过于薄弱的快感,大手探进发间抓住一丛头顶软发,挺腰操进深处。
喉咙巨大的异物刺激得凯文挣扎后退,不断干呕出声,舌面不断推弄着闯进口腔的性器。
自昏迷醒来后口中就存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此刻还要再度服侍这种让他作呕的东西。
霍勒对他的态度并没有评价,只是用鞋面抬起凯文下半身因为药物被迫挺立起来的性器。
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性器顶端溢出液体,展示着它的主人此刻有多么的淫荡。
“这种时候还要反抗,真的以为你还算个值钱货?”
“youreptile!”凯文凭借着本能骂出的脏话只迎接到了对方的巴掌,
凯文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不知是要将这个充满恨意的名字永远刻在心里,还是渴求着他给予自己此时最需要的快感。
“立什么贞节牌坊啊,骚狗。已经猪狗不如了,还会介意卖屁股吗?”
霍勒说话的时候还在用鞋不停地摩挲着凯文的下体,只是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凯文就再度被欲望的渴求占据,在理智和欲望的碰撞下,凯文最终还
', ' ')('是败给了身体源源不断的渴望。
抚慰我,他想。
凯文将头靠在霍勒的大腿上,滚烫的脸颊将热量顺着皮肤相贴的部位传递给对方,他反复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
“主…主人,我想要你…”
凯文唯唯诺诺又很是羞耻地小声说出这句话,以至于最后几个词都无法听清。本以为又会被打,没想到霍勒却只是带些讽刺地看着自己。
“骚货,说清楚,你要什么?”
重复这种下流话让凯文感到耻辱,但是药效让他更加难受。于是握了握拳反复撕着手心的创可贴,下了很大决心才再说一遍。
“我想…想被主人操。”
身体的反应压迫着凯文放下姿态乞求着面前的人,独立的思想和意识都在此刻的被摧残下逐渐地消失。
霍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凯文,像是打量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随后他一脚踢在凯文的裤裆中间。
“贱狗儿子,你想让主人用什么操什么?操你妈的狗东西,话都学不会说?”
“给你一次说对的机会,再说错废了你。”
猛烈的痛感在药物的催眠下也变成了一种过度刺激的快感,凯文揉了揉下身受力处。在霍勒的威胁下,他开口时已经变了调。战栗中带有伤痕的手指轻轻覆盖上人的腰向下抚至腿根处。
“主人…拜托你用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屁眼,求你了…”
“废物东西,像他妈婊子一样。”虽然是侮辱性的话语,但霍勒看起来心情不错。
刚刚霍勒的暴力行为让凯文不得不臣服于对方的压力下,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和方式完成了这几个动作,几乎是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姿势地低头跪倒在人身下。
“贞操锁,自己戴上,毕竟我可不指望一个没训练好的骚狗能控制住自己的阴茎。”
“谁能忍受自己的地板满是骚狗的尿骚味呢?”
一套金属用具被丢到凯文面前,他颤颤巍巍地拿起地上的东西,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近乎粗鲁的用这些东西虐待着自己的鸡巴,痛觉和压迫感在这一瞬间都被扭曲成了令人崩溃的快感,这种猛烈的刺激点燃了压迫许久的欲火。
本就充满渴望的身体此刻兴奋的发抖,在刚才的刺激下,凯文肠道里的不明液体似乎从体内流出来,像淅淅沥沥的水滴一样滴落在地上。
霍勒的硬质靴子踹在凯文不设防的柔软小腹上,近乎嫌恶的语气道“甚至能拿贞操锁撸管,你也真是贱的可以,是我低估你了,这屁眼的水泛滥的,我的地板都染上你这骚货的味道了。”
“…主人…操的受不了了…哈…”凯文眼角泛红,每个词的词尾都变了调喘息出声,身躯像狗一样地噘起屁股趴在霍勒胯下,穴口的褶皱被巨大的尺寸撑平,小腿因为剧烈的动作不停地颤抖,将床单摩擦出褶皱。
“欠操的烂货,雌性就他妈乖乖当条狗向主人献媚,别他妈给我哼哼唧唧的。”
被贞操环锁住的性器在前列腺狠戾碾压时胀得难受,无数次想要泄出精液又被尿道棒挡了回去。凯文将脑袋埋进了手臂间沉浸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中,丝毫没有精力注意对方的动作,随后凯文前端的性器就被霍勒狠狠地掐住。
“谁允许你的鸡巴硬起来的?”
“daddy,rryii’rry!”几乎全部立起的前端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痛感让它立刻软了下来。
“操你妈个贱狗婊子,只操屁眼都能操硬,认清事实没有,你这个被男人碰捅屁眼才能勃起的骚狗。”
霍勒猛地把性器抽出体内,然后换了个方向狠狠撞击在那点上。凯文本能性地夹紧臀瓣,生理上不由自主地有些阻止他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动作,他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也就是调整腰的位置好受一些。
令凯文难过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逐渐适应这种粗暴并渐入佳境,甚至享受于性爱过程中夹杂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和辱骂。
“啊~…主人…hurt,别…别操屁眼里的骚点,求您了…please…!我的屁眼要坏掉了…!”
“ohyeah…daddy…fuck…yeah~”
凯文像在交配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享受这种变态的快感,在药效和暴力的控制下开始接受他的施暴。
在不断一波又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折磨下,凯文已经逐渐抛弃了所谓的尊严和形象,只要不看着他,只要将呻吟埋进床铺里,他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霍勒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抽身出来,强迫凯文翻身过来大张着腿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呈现,有力的大手一把锁住了凯文脆弱喉咙,凯文此刻因为窒息,眼泪和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满了漂亮的脸。
“贱狗婊子,你他妈也算男人?屁眼紧得跟处女一样,还被操发情了。”
“…daddy!操死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干穿贱狗的骚点,他妈的…。”反反复复的折磨已经让凯文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他也已经完
', ' ')('全不在意自己的尊严和形象了,此刻体内的空虚只想被人用精液和性器填满和贯穿。
不再思考逃离和药效的问题,他此刻只想及时行乐。
在凯文濒临窒息边缘的时候,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剥离了,周围很安静,只能听见体内被搅弄的水声,感觉到敏感软肉被操弄的快感。
直到面色青紫,霍勒才终于松开,凯文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气,呛得不停地咳嗽。
霍勒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凯文的贞操环,在凯文咳嗽的时候挺腰深入,轻松的操进凯文已经被干得松软的屁眼。
在凯文因为快感爽得尖叫的时候霍勒抽出了凯文鸡巴里已经滑出一节的尿道棒。
被释放的性器喷射出糟糕的白色液体,随着操弄一下下甩在凯文自己的小腹上。窒息和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令他的身体紧绷着像一道拉满的弓,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才重重的摔进床铺里,只有时不时的抽搐才证明他还活着。
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臀线的弧度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凯文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后轻声喘息着平复着心情。抬眸看人时,眼中大部分的情绪已被欲望代替。
堕落的感觉,不过如此。似乎就在刚刚的施暴中两个人有了一种畸形的默契,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液,像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将手指一根又一根舔的干干净净,吃的津津有味。
凯文勾着一双还在高潮余韵的眼睛,还未等他开口求人,腰腹处就被霍勒手臂锁住拖回去。硕大的性器顶开穴口狠戾地挤进毫无防备的穴内,剧烈的动作几乎要把穴肉翻搅而出。
里里外外的液体在凯文下身堆积,在与对方身体碰撞中发出暧昧的水声。高潮过后的身体软得任人摆布,小声地呻吟和挣扎也只足以成为调情的催化剂。直至他感受到下身一阵灼热,有什么东西好像流了出来……
药效随着数次的性交逐渐减弱,不知多久后凯文活动着酸痛的身体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眼神复杂看着霍勒,那里竟还有着一丝依赖。
委屈和情欲的情绪交织着,凯文的后脑突兀被人按住,被迫将脸凑过去交换了一个带有侵略意义的亲吻。
“早点认清自己的地位,不就少受苦了吗,乖狗狗。”
“完美的商品,下次对待客户要有今天的服务态度。”
霍勒去忙了,而上了一天班的凯文终于有了一小会属于自己的时间。
药效散去,刚刚到一幕幕画面重现,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难过的情绪一点一点涌上心头,像蚂蚁似撕扯着整个心脏般,缓慢痛楚麻痒。
凯文颓废不堪地把脸埋进枕头中,无声流泪了许久。
暧昧的暖色灯光下,烟草燃烧后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沉静的氛围中仿佛落针可闻,但一道慌乱的女声打破。
一个穿着酒红短裙的金发美女慌乱的跑进来,她衣着凌乱,纤细的肩带随意的散乱着,半遮半掩的展示着硕大柔软的胸部,像是遇到什么很急切的事情一样。
“老板,老板,店里来了个闹事的客人,姐姐已经被他撵出来了,您快来看看!”
躺在沙发上一手捏着烟的男人并没有动作,燃尽的烟灰随着他手指的抖动落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换一个懂事的去就行了,你们难道还不知道规矩吗?”
“那个客人说指名要您去,不然他就要把店里都砸了。”女人的表情有些惶恐,不知道是来源于他的老板还是马上要发飙的客人,霍勒思索了一下,他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嚣张的客人了,自从他在这个位置坐稳之后。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得先去看看。霍勒挥挥手示意对方出去,从沙发上起身,宽大的衣柜中是琳琅满目的衣服,他挑了一件嵌了不少碎钻的黑衬衫,大开的前襟裸露出蜜色的皮肤,收腰款的长裤勾出他性感的长腿。
但他没有用化妆品动自己的脸,他优越的长相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粉饰。
以前霍勒还没爬上如今这个位置还在当鸭的时候,前任老板总之逼迫他化妆,性爱时出的汗水弄花妆容糊在脸上的感觉令他厌恶至极。
推开门的时候霍勒简单的打量了对方一眼,他是认识这个人的,那漂亮且独特的面容总会让人印象深刻。
“德文特先生,在等我和你一起参加来自深夜的游戏吗?”房间内的德文特闻声抬眼看着霍勒,并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你的口味越来越挑剔了,我养的小姑娘和小男孩已经不能让你满意了吗?”霍勒走过去坐到人旁边,谈笑间十分自然的伸手揽住对方的腰,拿过旁边的酒杯含了一小口烈酒在口中,伸手勾着人脖子吻住人的唇瓣就要将酒液渡过去。
德文特在他吻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霍勒看出了他想要后退的动作,本来只是轻柔揽着他脖颈的手突然死死扣住手中柔软的后颈逼迫德文特将口中烈酒吞咽入喉,灼热温度顺着他喉咙一路烧下去,唇舌勾勒间隙满腔残酒散发着醉人的香味。
', ' ')('“你太了解我了,你应该记得要怎么和我这种浪荡的婊子做交易的。”
“怎么了,你其他的客人技术不到位吗,让你这么挂念我,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德文特接过霍勒手中的酒杯,轻微晃动后将酒从霍勒的锁骨间浇倒下去,眸中满是恶意的调侃。
“你确实是我最优秀的客人,之一,至少你的屌很硬,并且能用很久。”霍勒凑到他耳边说着,刻意强调了个别几个字,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夸赞。
德文特陷入沉默的时候霍勒主动将衣服扯开,抓住德文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你真是一点都改不了自己这种下贱的欲望。”虽然这样说着但德文特并没有拒绝对方的意思,目光落在手下的身体上,长期的锻炼让霍勒的身材极好,线条分明的肌肉线条被蜜色皮肤覆盖。
淡淡的男士香水区别于其他的刺鼻的胭脂粉黛,德文特收回自己的手,以自己更喜欢的方式摩挲着,双手握住他饱满的胸肌揉捏,两指撩开本就敞开的衬衫布料,捏着已经挺立的褐色乳首搓捻。
“你反应真快,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当然,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霍勒感受着德文特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直到落在下体上时候猛的挺腰,还未挺立就能感觉到尺寸不菲的东西磨蹭过德文特的手。
“你的尺寸真是太适合干这行了”,德文特并不吝啬对于霍勒的夸奖,手中的软肉在德文特把玩的动作下逐渐挺立,将裤裆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霍勒起身,岔开腿坐到德文特大腿上,主动挺腰的动作既像是把德文特的手当成自己的飞机杯,又像用挺翘的臀部勾引对方。
柔软的臀肉碾压在德文特的腿上,偶尔还会蹭到下体,这种主动的动作很轻易的勾起德文特的欲望,在他的挑逗下身下的欲望已经挺立不少。
霍勒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主动后退了些跪在地上,双腿大开俯身趴在德文特面前,张嘴用嘴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咬住内里布料扯下去的时候也很熟练的没有弄疼对方。
半勃的性器在布料褪下的时候跳出弹到了霍勒脸上,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性器抚摸套弄,细致的手法照顾到性器的每个位置。
“我们可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了,小德文特先生。”说这话的时候霍勒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德文特脸上,德文特俯视着他,微微俯身。
德文特扣住霍勒的下颚迫使他抬头,深绿色的眼眸中除了蓄意的挑逗和勾引之外,看不到其他的东西。霍勒抬手握住德文特的手,力度不大但不容拒绝的迫使他松手
猩红的舌头从那漂亮的唇瓣中伸出来,浅浅的舔舐过德文特的掌心,细密的痒意像是电流一样侵犯着他。
霍勒并不等对方的反应,在他下意识的避开后就低头含住手中完全挺立的肉棒舔弄,粗糙的舌苔碾压在脆弱敏感的顶端,舌尖抵在细小的马眼口研磨,随后又将整个头部含住吮吸。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德文特伸手拽紧了霍勒的头发,但对方明显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口中吞吐着性器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剩下的性器套弄。
低沉的喘息从德文特口中发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按着霍勒的头让对方吞入自己更多的鸡巴,湿热的包裹感传来,轻微的鼻息接触到落下的津液后又带来一阵凉意。
在快感包围的情况下德文特放松了不少,全身心沉浸在霍勒的口技中,他的技术不知道是怎么学出来的,很精准的拿捏到人最爽的点。
“哈。”温热口腔包裹性器,吞吐的动作中难免呼吸不畅,在动作间隙的喘息声也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德文特听着人故意发出的声音,像是报复一样按着霍勒的脑袋,挺腰在他口中顶撞了几下。
“含着我的吊还要发情?你还真是贪婪。”
霍勒被顶的干呕,喉咙深处的软肉蠕动着挤压口中的性器,直到他受不住的吐出口中的屌,抬头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咳了两声,口中的津液混着德文特性器溢出的粘液一起从嘴角流出。
“当然是为了让你更肆无忌惮的对我”即使还在止不住的咳嗽,但霍勒依旧没有不满的意思,如同狩猎者一般的眼神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男人身下承欢的。
“那就再深一点吧,伺候好我的话说不清我会考虑满足你。”德文特重新伸手按住霍勒的头,让他将自己的鸡巴吞的更深,脆弱的喉道在深喉的刺激下颤抖,霍勒的面颊也蔓延上一丝不正常的绯红。
但霍勒显得有些不自然,口中被人的性器撑得满满的,但灵活的舌头依旧能在空隙中努力舔舐着粗壮的肉棒。
德文特的鸡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津液和粘液布满整个肉棒,晶莹剔透的仿佛在反光。德文特突然将他拽起来压到旁边的的沙发上,垂首吻口他软唇。
霍勒也顺着他的动作,双臂抬起勾住德文特的脖子。
“这么灵活的嘴只用于做爱真是可惜。”他像是并不期待霍勒的回应,低头含
', ' ')('入已经挺立的乳首,舌尖绕着乳首舔舐乳晕,舌苔碾过乳首吸吮着,含咬乳首轻扯着,如愿听到霍勒异样的声音。
另手捏住被冷落的奶头把娃拉扯,直至两边都开始变硬。
“有感觉了吗,已经完全硬了呢。”德文特这样说着,恶劣的拿指腹按着乳首碾揉着。
“再用力点…嘶,哈…”相较于普通人,霍勒本身就有这不俗的敏感度,乳首被含住舔弄,酥麻感从胸前溢出,微凉的乳首被舔弄得湿热,面颊上泛着动情的潮红。
霍勒双手按住德文特的脑袋,想要让他更加用力的吮吸自己的奶头,那会让他很爽。
德文特另手解开他的腰带,还没脱下紧身的裤子就能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硕大肉柱,几乎要烫到他,德文特轻笑着隔着衣物揉了几把后用力的搓弄。
霍勒勾着人肩膀的手松了松,自然的搭在德文特肩膀上的,在他用力搓弄自己的欲望的时候抓紧了他肩膀的布料。
克制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没听错的话德文特觉得霍勒应该是笑了一下。
“我已经硬的不行了,快点进入正题吧。”霍勒抬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德文特的腰。
“你这幅反应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fox。像个四处散发骚味的狐狸一样”。德文特并不打算立刻满足他,从旁边拿了一瓶红酒来,这次他直接扯开了霍勒的衣服,端起瓶子就往霍勒口中灌。
在他无法完全吞咽的时候,多余的酒液就会溢出,暗红色的酒液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
德文特让霍勒握住他自己的胸肌往中件挤压,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沟壑,多余的酒液积攒在沟壑中。
“你可真是个完美的器皿。”在霍勒被酒液呛到的时候德文特终于停下来,用剩下的酒倒在霍勒下半身。
只是摸索了一阵,德文特就发现这条裤子有暗扣,轻轻的一扯就会分解,将对方的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展示出来。
是龟头顶端额外溢出的爱液将灰色的内裤上濡湿一片,德文特手上还带着红酒,就这样挤入后方脆弱的入口,酒液深入霍勒体内之后有了些许的灼烧感,仿佛被火烫到一样,身体被人撩的欲火难耐。
就在霍勒准备松手的时候,德文特毫不犹豫的抬高他的双腿,握住自己的性器挤入他早就处理好的地方。
但突兀的进入还是带来了一阵撕裂的痛楚,这熟悉的痛觉对霍勒来说早已是性爱的一部分,在逐渐适应的过程中又转变为扭曲的快感。
德文特在他逐渐适应之后又突然将性器整根抽出,随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狠狠操进最深处,似是完全不愿意让霍勒爽到一样故意折磨着他。
“哈啊好疼,操你妈的德文特!”接连不断的痛感让霍勒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也只有这种时候他眼里的神色才不是诱惑和欲望。
“疼吗?很奇怪,你很享受不是吗,甚至……迫不及待。”虽然霍勒骂的很凶,但身下的软肉一缩一缩的挤压着他的性器,像是热情的邀请被更粗鲁的对待。
“期待你妈,啊!别动!等”
“乖,少说两句脏话,这就满足你。”听到霍勒差点破音的骂声,德文特满意多了,他还是喜欢看对方被打破平日里发情的样子。
横冲直撞的动作停下,缓慢的深入碾压,逐渐缓解着肠肉被异物入侵的痛感,等到霍勒没那么疼后德文特扣住他精瘦的腰一下一下的顶撞这体内的敏感点。
像是为了补偿一样,德文特握住了霍勒身前摇晃的性器套弄抚摸,前后同频的快感让霍勒感觉好了很多,适应性极强的身体很快就源源不断的产生快感。
而且因为痛感的加持,出现的快感比平时都要多得多。
柔软的后穴贪婪的吮吸着德文特的性器,身体颤抖着接受对方的入侵,体内的敏感的突然被对方触碰到,下意识的抬高了些臀部,让人可以进的更深。
霍勒的呻吟如同他胸口浅浅的酒液一样逐渐激烈,渴求欲望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daddy…啊…操我daddy…求你了…”激烈的动作不断将霍勒推上欲望的巅峰,无力的双臂放下搭在沙发上,下意识的抓握却什么都抓不到。
聚集的红酒散开,染红了蜜色的胸脯,德文特像是品酒一样低头舔舐着残液,但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在动作一阵后突兀停下,扣紧手中腰开始深一下浅一下的操,又突然在他放松的时候猛然狠操。
“啊啊…daddy…太激烈了…好棒…嗯啊啊…!”霍勒口中的单词有些混乱了,德文特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喊我什么?噗嗤,原来你喜欢,哈,这种称呼吗”在德文特印象中他上一次还没有这么浪荡的,真是肆无忌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