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
商澈吻得迷离,酒气上头,面红耳赤地嘬着她小巧的耳垂。
宽大手掌钻进她的衣服里,蜿蜒向上,覆盖在她的胸上,五指团住捏了捏,轻车熟路:胸变大了,是不是。
感觉有股冷风从窗外泄进来,晚棠心上凉凉的。
她抓住他的手腕,轻声问:商澈,我是谁?
伸到背后解内衣扣的手,短暂顿住了。
好似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
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歪头,灯影在他的悬挺的鼻梁侧翼打下了一块三角形阴影,星眸如水雾朦胧,确有几分茫然。
在那漫长的十几秒时间里,晚棠没避开那眼神,直勾勾地回视他。
呼吸,渐渐平缓。
满室安静。
能听到不远处中央空调吐送暖气的声音。
房间只开了一盏吊灯,光线昏沉暧昧,但还是能清晰看见他勾起唇角,薄唇轻启。
王雾宁。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晚棠身体僵了一下。
比起生气,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哦原来如此。
是因为她今天的穿着吗?紫色的确是王雾宁学姐最喜欢最常穿的颜色。
在她发愣时,商澈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肩宽高大,毛衣领口松垮下来,露出一道线条深刻的锁骨。却见他五官清俊,唇薄鼻挺,黑色的发与眼眸,温润舒展。
二十五岁的商澈,仍旧帅得令人神魂颠倒。
仍旧滚热的身体,仍旧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掌,欲望仍旧存在。
不经意,他解下了她的内衣扣。
胸前的束缚感消失,晚棠被惊得肩膀颤动。
还要继续吗?
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至于如此廉价,要被他当成另外一个女人寻欢作乐。
其实早应该想到的,如果清醒地知道她是苏晚棠,根本不会发生这些。
他当然是认错人了。
她生气,气自己自作多情。气他醉酒糊涂,色魔入脑。
挣扎着要从他身上挪下去,双脚胡乱蹬弹。
别闹,宝宝。商澈按住她,双臂环着她的腰,收紧。
他们又贴得极近了,宝塔尖式的乳被压扁成了圆盘,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被紧拥得呼吸窒息,似乎能感受清楚他胸间肋骨的形状。
你放开我,你看清楚了,你看看我到底是谁!你疯了吗?我不是什么阿宁。
她气得尖声大喊,脸颊通红。
他看上去真的丝毫没有喝醉的样子,竟然好笑地问:不是,那你是谁?
喝醉了会变瞎吗?
我都说了,我是苏晚棠!她大声叫嚷。
苏晚棠,商澈怔住,慢悠悠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盯着她看了长久,怎么看也不是记忆中的小屁孩。
酒精会麻醉人的神经,造成认知障碍。
他脸上有几分怅然若失:怎么可能呢,那个小气鬼和我绝交很久了,不会出现在我家。
这逻辑听上去很合理。
关于他们绝交,是有那么有一回事。
虽然命中注定要做兄妹,但他们关系并不和谐。
商澈成年就搬出了苏家,是被她赶出去的。他与初恋女友王雾宁,一对神仙眷侣,分手也是她造成的。
她做过许多错事。
但怎么说,人长大了,总是会低头认命的。比如今晚她便是奉邬女士之命,来给他送人参乌鸡汤的。
商澈的唇陡然靠近,在她的鼻尖之下,偏着头欲吻未吻。
呼吸炙热,暧昧呢喃:你要是苏晚棠,应该叫我哥哥。
你叫一声听听,我就放过你。
他是这个意思,她明白。
不情愿,但几番挣扎犹豫之下,她还是蚊子一样嗡了声哥哥。
哥哥哥屋恩,滚。
心里怒火滔滔,但被他掐着腰,用坚硬勃发的性器顶着,不得不认怂。
湿热的唇还是贴过来了,印在她的下巴上。
唔。她一时未懂,懵圈了,什么意思,都说了我是稍愣神,针织衫就被撩起,内衣被他解下推开。
他动作急切快速,唇齿向下,含住了她微微发冷的乳尖,猩红娇嫩的一点,被他满口含入。
另一边的乳首被他用干燥的指尖逗弄着,食指与中指用力夹着,揪拉挤压。
嗯呃她想推开,推不动。
她往后仰,他追过来,稍用力将她压在了茶几上。
他不给她争辩的机会,沉迷于吃她的乳,吸得乳头发疼。
细细的疼痛感,像有电流从他唇舌之下往她的身体里跑,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肩,气恼地:喂,我都叫你哥哥了。
商澈抬起头来,墨色的眼眸中欲望浓重:正因如此,所以你不是苏晚棠。
什么?她又
', ' ')('生气又迷惑。
他手指毫不忌讳地探向她的腿心:呵,苏晚棠怎么可能像你这么听话。
她何时这样乖乖叫过我哥哥?
三岁以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