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生气,只是伸手勾着他的内裤,撕拉一声,扯开了,他的那处与我坦诚相对,精神抖擞地打了个招呼。
“陈和平,我其实有点怕疼,”张晨这么说着,却屈起了小腿,让小腿贴紧大腿根,大腿却尽力向外展开,掰成了标准M型,“我提前做过灌肠了,干净的。”
我半跪在他双腿之间,有点踌躇不前,倒不是后悔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过很多的A片,但G打头的片子基本只陪张晨看过几部,片子里的穴都是被草开过的,天赋异禀,也不需要什么准备工作。
我迟迟没有动作,张晨却有些误会了似的,他说:“后悔了?”
“没有,”我伸出手,摸了摸他后面的穴`口,“你这里太小了。”
“噗,”张晨又笑了,“陈和平,你是想笑死我啊。”
我脸色也有点黑,努力回想着生理卫生课,试探地往里插进了一根手指,还要问他:“疼么?”
“不疼,才一根手指,你往里多插一点。”张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个枕头踮在了背下,这让他微微抬起了身,能看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向里面插入了三根手指,穴--口已经撑开了,内里的温度不低,但看那窄窄的口,还是很难插进去,张晨拍了拍头,伸手向床头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瓶子递给了我。
“这什么?”
“润滑剂,挤进去,会好进去一些。”
“怎么不早点给我。”
“嗨,我也没用过。”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纯英文的使用说明,在他后面抹了些,手指顺畅地进去了第四根,抽--插着做着扩张,等感觉差不多了,再把润滑剂绕着我下涂抹了一圈儿。
“没用过?”我反问了一句。
“过往的情人都是自己用好了,我只要抬腰草就行了……草。”
张晨的脸上一下子渗出了汗,我下面刚捅进去了个头。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说来就来。”
“怕你害怕,”我松开了扶着下面的手,挺腰一点点往里插,许是因为润滑剂的原因,侵入得并不困难,但张晨的眉头一直没有松,脸上一直在渗冷汗,“你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
“我草你祖宗,我难受。”他的大腿已经本能地想要并拢,浑身都在打颤,看着特别可怜,但我生不起一点怜悯的情绪,他不松,我也疼,但还是本能地往里捅。
“是你让我草你的,张晨,你难受,你忍着。”
我的下面彻底捅了进去,囊-袋撞着穴--口处的软肉,他像砧板上的鱼,抓着床单,极不舒服地抖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有点想吐。
我的确没草过人,但不代表我傻,给了他一点适应的时间,我就试探地抽`插了一下,张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说:“疼。”
“疼也忍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么狼狈,心情竟然觉得很愉悦,“草开了就好了。”
他就不说话了,但明显气鼓鼓的,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我。我没什么好怕的,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后,就干脆扣住了他的大腿根,用力草他。
他一开始在不停发抖,后来开始学会抓我的肩膀,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指划出了很多道子,渗出了温热的血,但我还是不停,一点点去探寻他的身体。
单纯的机械运动,能给我带来快感,但显然与他是痛苦,我知道怎么去找他穴内的敏感点,也知道如何能让他也快活一点,但我只想叫他多难受一会儿,多疼一会儿,仿佛这样,我心里就能好受点似的。
张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不想喊疼,但显然疼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眼角都渗出了漂亮的水花,我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