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也很忙,忙着一些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参与的东西,校园里寻找不到他的痕迹,我能轻易地将他推出我的世界。
我那时候想着,我许久不见他,那些不该有的纷杂情绪总会变淡,有朝一日,我们中止了现在的关系,也不至于太过尴尬难堪。
我以为我快要忘记他了,但他又出现了。
他不是踩在厚实的树叶上,而是踩在了我的心脏上,每一步都叫我心脏剧烈地颤抖着。
我望着他那张好看得不可思议的脸,身体渴望着叫嚣着抱住他,我想对他说——我很想你,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一直没有说话,他撇过头啧了一声,下一秒却一把抱起了我——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抱了起来,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视线窜了上来,尚未反应过来,他就跟扛麻袋似的把我扛起来了。
我骂了句“卧槽”,想捶他的后背,但那太娘气了,只好骂他:“快放我下来,你不沉啊?”
“是有点沉,”他低低笑着,却抱得我更紧了些,“我想你想得睡不好觉,你想不想我啊。”
“张晨,你有病啊?”这么被抱起来实在不怎么舒坦,最主要的是没什么面子,万一碰到个熟悉的同学,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一直在等我给我发信息,等你给我打电话,但什么都等不到,就没办法,我只好过来找你了。”
张晨的情话可真好听,明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去相信一二。
“你可放我下去吧,别把你肩膀压坏了。”
他这时候倒乖了,也可能是真没什么力气了,把我放了下来,我刚舒了口气,他的脸就骤然放大,精准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张晨的吻技很好,我的后脑勺垫着他的手掌,被迫只能看着他,舌头交缠在一起并不粘腻,反倒有些缱绻情深的味道。
我被他吻出了火,试探性地追寻着主动权,然后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它,我们跌跌撞撞向路边走,我将他压在了银杏树上,捧着他的下巴用力吻他,银杏树叶悄然飘落,洒在了我们的肩膀上。
我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过分漫长的亲吻,他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嘴角淌出的水,冲我轻轻地笑。
那是爱情么?
是吧,如果不是爱情,我的心脏为什么会跳得那么厉害呢?
我们手拉着手,迈过了银杏路,商量着晚上去吃些什么,像每一对纯情的情侣一样。
我在自习室里学习,他在一旁处理他的公事,我写了一会儿作业,肩头突然一沉,才发现他倒在了我的肩膀上,自然而然地睡得香甜,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露出精致的眉眼,我屏住呼吸,偷偷地吻了一下他的发顶。
他是张晨,是我自小的玩伴,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我不切实际地想到了一句话——青梅竹马、白头偕老。
我们一起骑着单车,绕着什刹海,张晨拿车别我,我忍不住松开一只手的把手,去捏他的脸颊。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