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会儿再睡?”
“陪个屁!”
“陆总,求求你做个人吧!”
“你是吃饱喝足了精神充沛,我离过劳死就差你那23公分了。”
卧室的房门大开着,陆涉低声笑着将何时抱到了他那张可以供最起码七八个成年男子,四仰八叉随意睡的超超超size大床上。
看着床上迷糊的可爱的何时,陆涉的舌头难耐的顶了顶口腔里一侧的软肉,甚至舔了一圈上颚的牙齿,最后实在忍不住扑了上去。
可惜何时困到了极致,沾床就睡,随便陆涉怎么折腾揉捏都毫无反应。
陆涉将怀里的人从耳后到前胸啃了个遍,忽然听到对方绵长的呼吸声,停下了动作。
陆涉看着何时的睡颜,不自觉的用手指描摹着这人的五官,光洁饱满的额头,浓密的长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性感的薄唇……
何时毫无疑问的是好看的,可是这些年陆涉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总有那么几个姿色更为出挑的,可那些人很快就被他厌弃了。
只有何时,自从当初从珍珠号上把人带走,到现在都四年了,这个时长连陆涉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天知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觉得船上无聊,找个人陪陪的,后来带下船也是因为觉得何时有趣,想着多玩个把月也无妨,没想到会一路走到今天。
更匪夷所思的是,自己至今还是对这个人兴趣盎然的。有比他长得更漂亮的,比他花样更多的,比他更嘴甜可心的,可偏偏就何时留了下来,一待就是这么些年,只有何时是不同的。
“何时啊,喻严喻严喻严我怎么就玩不够你呢?”
何时这一觉睡的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还没来得及把眼睛完全睁开,就被一旁等候已久的陆涉欺身压住,精准地叼住了嘴唇,拖进了被窝的更深处。
陆涉:“亲爱的,睡醒了就陪我,我等了一天了。”
何时:“…………”
没过多久,卧室里传来陆涉的低沉的笑声:“宝贝,知道你爱我,乖,腰再抬高一点!”
“陆涉,你混蛋!”
这么一闹,何时再一次睁开眼就已经天黑了。
他将压着自己的陆涉狠狠的推开,“起开,重死了。”
陆涉嗓音还带着一丝没睡醒的含糊: “用完就甩啊,刚让你爽的时候,怎么不嫌我重……”
“我说了要用你了吗?”何时忍着身后的不适,翻身下床,感觉有东西顺着大腿汩汩的流下,眉尖忍无可忍的跳动了一下,
“陆!涉!”
陆涉把头埋在被子了,传出的说话声闷闷的,“哎,小祖宗,又怎么了?”
何时把脾气压了又压,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陆涉“嗯”了一声,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陆涉想到何时板着脸清理自己时的模样,躲在被子里偷笑。
他虽然贪玩,但也惜命,每次看上的人体检是必须要做的,可措施也一直都做的好好的,只有面对何时,他才能彻底的放纵。
陆涉听着浴室的水声,想起了他第一次在珍珠号游轮上遇上何时的时候。
从不爱多管闲事的小陆总第一次出手,花了40万把原本的债主一脚蹬了,自己当了一把债权人,连哄带骗得带回来一只小狐狸,在亲自培养了四年,小狐狸如今长大了,爪子还挺锋利,背后那几下挠得挺疼的。
呵呵,40万,对陆涉来说就是一瓶过得去的酒钱,就这么换来了何时,这大概是他活了28年来,做的最划算的一笔生意。
陆涉的手机铃声是p国一首不知名的小提琴曲,是何时专门给他设置的,陆总至今没有听到有撞曲的,所以即便床头柜上的两只手机一模一样,当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准确无误的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喂?”
“陆总,哟,还没睡醒啊?这是在哪个小情儿床上浪呢?还是之前那个叫阿楠的吗?那这次这个可够久了啊,都三个月了吧!”廖赫哲不正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没有,那个今早儿断了。”
“那这是又新找上了哪个?速度很快嘛!”
“快什么快!陪我家小祖宗呢!”
陆涉看见何时从浴室走出来,随即抛了个浪/荡的媚眼过去,成功换到何助理的一个大大的眼白。
“哟,哟,何助理啊!错了,我错了,哥儿几个可惹不起这位大正宫。”
廖赫哲说到何时的时候,语气变的正常很多了。
外人都只知道陆涉三个月的潜规矩,只当这位时刻跟随在陆总身边的年轻助理真的只是一位得力的下属,只有他们几个和陆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铁子才知道内情,这位何助理,才是位真正的狠人。
前几年陆涉将人从珍珠号游轮上带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只以为这不过又是小陆总一时风流成性的新鲜感,毕竟这人从18岁成年开始,身边就不断人了,反正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等新鲜感过来,总有新人换旧人。
谁成想,这位不过20岁的小年轻,三个月后不但没有成为旧人,还成功进入了华茂集团实习,不到一年的时间一跃成为了小陆总的助理,更是一路陪着陆涉从小陆总走到了陆总。
现在的何助理,不仅可以代替陆涉在集团a级以下的所有文件上签字,自由地进出陆家老宅,甚至住进了华茂大厦的68层。要知道,随意进出华茂68层,这可是廖赫哲他们这帮铁哥们都没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