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由控制地在他唇舌下颤栗,顾小鱼满脸通红。收腿已经来不及,宽厚的手掌顺着腿根径直扎进了深处。
她呼吸蓦的停滞,他手上也跟着一顿。
江喻白探了探,不太确定,又探了探,指腹滑过细肉,激得她再三出声,方才咬着她耳朵哑声问她:“怎么湿了媳妇儿。”
顾小鱼:“……”
他还好意思提。
换做以前她也没跟谁这般亲昵过,怎么会知道只要一亲昵,身体会出现这种羞人的反应?说到底,这也实在怪不了她,她在别人面前撑死了也才窘迫得说不上话,就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落荒而逃。
顾小鱼不好意思开口,脸上红了个透。
她始终不答话,江喻白微微挑眉,俯身重重地吻在她唇上,手上微微用了点力,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滑过危险区域,滑得她身上一颤,骨头软在他手下,唇上来不及喘息,鼻间已满是酥媚地娇哼出声。
“恩?”江喻白轻哼了一声。鼻息重重地喷在她脸上,粗乱的男人气息勾得她浑身一颤,腿间湿意加剧。
“怎么这么害羞,你都湿了乖宝宝,”他道。
这般害羞的话题,他居然接二连三的提起。
顾小鱼不吭声,他就不放过,哑着声音一遍一遍地催她:“好宝宝,跟哥哥说说,哪里这么敏感,恩?”
顾小鱼:“……”
她哪里都很敏感,这叫她怎么开口!
顾小鱼脸上红了个透,心虚得不敢看他眼睛,禁不住他一声声地逼问,搂着他脖子,懦懦地答他:“……你一碰就这样。”
这话别有深意。特别的一个“你”字,一如直白勾勒,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媳妇儿都只对他有独特反应。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种话。江喻白微微一愣,随即闷声失笑,唇上吻得急,指腹多滑动了两次,忽然扒开润透的布料,顺着娇嫩的肌肤往里探了些——
尚未深入,房门忽然被敲响,外面人压着嗓音小心翼翼地通告:“哥,嫂子睡了没,准备好了咱就走了!”
冲到嗓子眼的一声娇喘生生被压回了肚子里。顾小鱼没敢吭声,紧紧攀着男人肩,小脸涨得通红。江喻白皱了眉,拉过被子盖住身下姑娘,沉声应着:“恩,就来。”
他是要走的。罚也罚了,二弟江启的事情总要有家长出面解决。
未婚先孕并不光彩,大家长江爸爸出面有辱江家脸面,再加上他身居要职,易叫人误解为欺压弱小,传出去影响不好。所以到头来,这事还得由长兄如父的大哥江喻白出面解决。
对江启和江三柏而言,他实在是个好哥哥。
情?事凶猛会叫她心里打鼓,可这人真要走了,她又舍不得放:“情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呢喃里有几分盼归,又有几分羞赧。人都还没走,她却在眼巴巴地指望他回来。
江喻白闷声失笑,重重地堵上她的唇,吻顺着脖颈一路游走。屋里又开始压抑难为情的轻哼,外头催得急了,他抬头,不答只问:“是不是我小媳妇儿?”
手还在她胸前拨弄,几番撩拨,叫她一身泛红,敏感如斯。
顾小鱼禁不住他挑逗,脸上滚烫:“就是你小媳妇儿。”
江喻白抿唇,对这答案甚是满意,俯身又多亲了她两口,柔声交代道:“乖媳妇儿,厨房里不用你收拾,爸妈都在部队上工作,上面有分配勤务兵。咱回家妈高兴才亲自下厨而已,平时她也忙,管不了这些。你是我媳妇儿,我娶回来的,你男人娶你没动过家里一分钱,你就是我的,跟爸妈没关系,不用对他们负责。要是有时间和精力,家务你愿意做点就做点,这两天累坏了就不要勉强了,好好休息,别瞎忙,听话恩?”
他在蓉城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有时候为了方便交流,还刻意用了些蓉城特色的方言代替某些字眼,相当有蓉城味道。但回到老家,江喻白说话难得地回归到了北方口音,时不时就得冒两句北方方言。
他说什么都好听,暖风在耳边吹拂,顾小鱼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烫。
她心都快化了,满心的甜蜜不知道该从何开口。顾小鱼蹙眉,跟着他学:“二白哥,你咋这么护短呢?”
她嗓音又娇又柔,即便刻意模仿,也压根模仿不出北方姑娘的味道。欲作蛮横,颦蹙之间,反而成了一抹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