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温雅:?
她都没能反应过来,对方紧接着就诧异道:那你知道这两天有人在上面闹事吗?就是孙家的那个小魔王,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睛
那可不是不长眼睛吗!
现在这个圈子里面,谁都能惹,但是就是孔家和闻家不行,尤其是孔缉远,几乎是孔家和闻家的逆鳞,这谁要敢惹他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还闹事?疯了吧!
郁温雅当场暴怒,气得牌都不打了,冲回家就给孔扬灵拨了过去,问道:孙家的那个小子到底是怎么上岛的?经过远远的允许了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孔扬灵不由愣住,迅速地弄清楚原委以后,也跟着炸了:我看他是不知好歹!
这位二世祖上岛不是直接通过的孔缉远,否则他也不可能不认识孔缉远了。他是特地登门拜访了一个朋友,然后这位朋友几经波折,又不知道联系谁联系到了岛主,最后才终于把那个剧组给带了上去,同时自己也获得了上岛的资格。
而最后联系到孔缉远的那位朋友,正巧就是孔扬灵圈子里的。
孔扬灵给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对方还有点懵逼,道:你问我帮谁牵的线?哦,就是孙家那小子说想要租来拍摄一段时间,那么严苛地上岛条件他们都签了,你哥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所谓的样子怎么了,现在出什么事情了吗?
片刻过后,那位朋友被吓得膝盖一软,差点当场跪了。
他火速打电话过去,对着那位二世祖就是一顿狂喷。
那位二世祖色厉内荏,平时也是横惯了的,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踢到铁板,回去以后人都吓坏了,这几天上吐下泻地发烧呢,现在一听到朋友居然这么毫不留情地骂他,顿时间还有点生气,恼怒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你爹!朋友愤怒地挂了电话。
没办法,除了要把这位二世祖拎着过去赔罪以外,他们经手过这件事的人全都得去。
于是就在第二天清晨,好几个圈子接连地震,消息不可避免地迅速传到了闻嘉采那里。闻嘉采将群聊的消息翻出来一看,当场用力拍桌:敢惹我们小婶婶?他这是不想活了!
闻嘉采气势汹汹,立马就准备上岛。
只有舒夜阑看到这件事的心情,跟所有的人都不太一样,除了诧异怎么会有人这么不长眼睛以外,更多的是已经预见到对方惨烈的下场,毫无怜悯之心的摇了摇头。
随后他扭头问道:你上了岛以后是不是还顺势在那里度假几个月?
闻嘉采当即一僵。
想趁着这个机会跑路是吧。舒夜阑冷静地站了起来,那我也去。
闻嘉采:
不要啊!他差点当场抱住舒夜阑的大腿,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想跑路!
才怪!闻嘉采这段时间当社畜都要当得疯了,每天跟着舒夜阑起早贪黑。要是他真的看不懂这些东西也就算了,舒夜阑说不定就把他放了回去但是他真的就没有障碍啊!到最后重要工作越堆越多,他半点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舒夜阑实在太懂他了,没有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当机立断就去订票。
闻嘉采:
妈的,孙家的混账,他要他死!
就这样,好几方的人浩浩荡荡,从不同的方向过来,到最后竟是差不多的时间上岛。
所有人上岛以前都跟孔缉远打过招呼,孔缉远其实也懒得管,爱上来就上来,他昨天折腾了大半宿困倦得不行,结束电话以后就坐在别墅阳台的摇椅上闭眼休息。
别墅外,海浪的声音阵阵,几拨人登岛的隐隐约约地飘了过来。
闻越走到阳台,发现孔缉远的手安静地垂落在椅子外面,已经完全睡着了,便走过去将薄薄地毯子搭在他的身上,随后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了下他的掌心,这才重新站了起来。
随后他也没走。
他就这样站在阳台,看着登岛的人慢慢靠近,越来越近,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时候,忽的抬起手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骤然间,所有急急赶来的人僵在原地。
闻越其实也没有太多余的动作,甚至神色淡淡。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到了逼人的警告意味,好像他们只要敢在这个时候吵醒孔缉远,紧接着就会是怒浪狂涛。
对于这件事,闻嘉采理解得最深刻了。
他想到以前闻越生气的样子就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脊背,蹑手蹑脚地,开始缓慢后退反正他是真的惹不起,躲躲再说,躲躲再说。
其他所有人就跟见鬼似的看着闻嘉采的动作,到最后竟皆是不约而同模仿他的样子,全部静悄悄地往后退了好远。
孔缉远所在的阳台,也终于重新只剩下了浪潮与海鸥的声响。
孙家的那位二世祖和小明星几乎是被压着过来的,他们在刚见到这么大的阵仗时就觉得不太对劲,看到这里面最不能惹的舒夜阑和闻嘉采都如此的谨慎,更是脸色大变,本来就极其恐惧的心,现在更是如同提到悬崖边上,颤抖不已。
所,所以他们到底是谁啊二世祖忍不住问。
话音未落,所有人齐刷刷地朝着他们投去怜悯的目光。
早上还给他打过电话痛骂过他的那个朋友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脸上,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来:闻越,孔缉远,你现在知道了吗?
闻越?!孔缉远?!
二世祖的脸色唰地惨白,骤然间好似浑身僵硬,随后咚地声,竟是被吓得直接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