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越想越气:“不行,你必须戴!”不能就这么便宜安格斯,必须得让他戴上一戴。
安格斯瞥着谢朝铁青的脸色,自知今天有些过分。刚开始那么温情的气氛,最后被他搞成这样。他抓着谢朝的外套,窥了眼他哈伦裤上的长腿,都是定力不足惹的祸……
“快戴上给大爷我瞅瞅!”谢朝恶声恶气地说,眼神一狠,真像个地方一霸。
安格斯拿着项链,把手上沾的白色未干液体往上头一抹,红绳上赫然现出白色痕迹。
谢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无耻行径,想不出什么话来怼,只能结巴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安格斯力求厚脸皮,碘脸一笑:“你的东西……”尾音上扬,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朝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安格斯接着把项链往脖子上套,认真地执行谢朝的命令。
谢朝哪里见得他这个样子,劈手上前夺了项链,厉声道:“不戴了不戴了。”
“刚才说好要戴上的,这会儿怎么反悔了?”安格斯存心不良,逗他。
谢朝僵着手,摸着项链,感觉上头全是自己不可描述的东西。他懒得和安格斯扯皮:“现在不想让你戴了?”
安格斯摊手:“那你戴么?”
“一边儿去,我不戴。”谢朝随手一团,把项链往裤兜里塞去,“我回房间了。”
这话一说,他才想起来汉德尔今天根本没有给他房卡,酒店前台也没给,这就奇怪了,谢朝乜着安格斯:“我房卡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这神情,笃定了安格斯搞的鬼。
安格斯冤枉地说:“汉德尔订的套间,这是我们的房间,你不知道么?”
谢朝咬牙切齿地问:“是么?”
他抬头环顾四周,刚才没注意,这确实是个套间,两室一厅的那种,很宽敞。
安格斯点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考虑到了这一层。”他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汉德尔这么体贴。”
谢朝默了,汉德尔真算得上体贴,还专程订了两室一厅,他和安格斯一人一个卧室,也不尴尬。
谢朝不再理会安格斯,自顾自地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安格斯拉住他:“你住这里吧,我去那儿。”
谢朝看了看长毛地毯,果断地摇了摇头。
安格斯笑了笑,明白了,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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