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进玻璃房里,齐梓言挣开沉重地双眼,感受到他和方靖正紧紧地缠卝抱在一起——他的右tui正搭在方靖的tui卝间,方靖脖子下面是他的手臂,已经因为缺xuè而变得麻痹了。
方靖正躺在他旁边,还在熟睡着,眼睫o在阳光下呈现出浅金sè,随着呼xi一起一伏,看上去倒是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可回忆起昨晚,他的力气一如既往的大的吓人。
齐梓言动了动tui,轻轻地嘶了一声,tui卝间的皮肤摩擦产生了一些刺痛,昨晚在他的故意醉酒后的勾引之下,方靖还是很有分寸地没有做到最好一步,只不过在他的双卝tui卝间蹭了出来。
两人浑身赤卝倮,但是很干shuǎng,看来昨晚方靖在他失去意识之后还帮他清理好了。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地,并不太清晰,没想到一向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谈判技巧到了情场上居然还有作用,每次齐梓言在酒桌商谈的时候灌酒,等到双方都喝醉了,齐梓言的潜意识却还是能为他的目的继续服卝务,谈下这生意。正如昨天晚上其实他已经喝醉了,但是他的身卝体仍然很好的执行了他失去意识前的指令。
他轻手轻脚地支起身卝子,打开手卝机屏幕,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当地的11点,这个城市的冬季昼短夜长,让人完全忘记了时间的liu逝。
另一边的方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后被两人这暧昧的睡姿吓得彻底清卝醒。
可偏偏这时候齐梓言已经发现了他的动静,方靖佯装自然地坐起身来。没有齐梓言想象中的慌乱,反而是很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wěn了一下。
随后轻浮地笑了一声:“昨晚shuǎng吗?”他的眼睛在齐梓言身上上下滑卝动,看着那一身咬痕、wěn痕仿佛在审视自己的作品。
这时候齐梓言才发现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红sè痕迹,特别是那颗肉卝粒,周围的齿痕还清晰可见,身上还有一些可疑的勒痕,他一把扯过被子掩盖在自己的身上。当然,方靖脖子上也留下不少齐梓言的痕迹。
方靖的想fǎ就是,既然做了,就破罐子破摔呗,战战兢兢更容易bào卝露他的小心思。只不过齐梓言看着那双浅棕sè的眼睛深处还带着一些慌乱的痕迹,就觉得有趣。
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嗓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两个alpha,也能做那种事情——”
话说到这来了一个诡异的停顿,看着方靖骤然绞紧的手指,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感觉还不错……”
随后他留下方靖浑身赤卝倮的坐在床卝上,裹卝着被子下床,看着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衬衫、裤子,还有丢在床下那个昨晚被方靖玩出huā来的背带……上面还沾着不明液卝体,零星的记忆碎片在的脑海里闪过,齐梓言猛的把头别过去,打开衣柜在里面寻找合适的衣服,生怕方靖发现自己此时通红的脸sè。
殊不知方靖已经带着他早晨起来的小兄弟麻利的溜进了厕所,回味着昨晚的画面疏解去了。
两人穿好衣服,坐在这座玻璃房子里,享用了餐厅送来的午餐,短暂的白天已经接近尾声。夕阳西下,云霞万里。齐梓言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办公,但是这儿实在有点偏远,信号实在是太弱了。
方靖坐在柔软的白色的动物皮毛上,在旁边的柜子捡起了一把尤里克克,这估摸着是酒店放的装饰品,只不过酒店布置精致,它也确实可以弹。
方靖左手按琴,右手调音,拨弄了几下便把它调到了合适的位置。
齐梓言一抬眉,说道:“这你也会?”
方靖笑道:“弦乐嘛,我学过小提琴,一个道理。”
拉的和弹的还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