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武没有打声招呼就出门了。
或许是因为早上的尴尬,让他暂时不想和理司共处一室。理司不是不能理解青少年脸皮薄,但还是有些可惜。
已经提前联系过房屋中介,原本是打算带着表弟去找合适的租房的,这下只能他自己先去看看了。
房屋中介是他的大学同学,得知他要找房子,把自己手上最好的房源都拿了出来。带理司看的三套房子,都是位于学校附近、采光格局佳、周边配套完备的优质房子。至于价格,以阿武的家境基本不用考虑这点。
理司看中了其中一套,但还是打算等阿武看过再定下来。他的大学同学大方地表示在他考虑好之前会一直为他留着房子。
看完房子,两人走在街上。适合出行的好天气,迎面走来三五个勾肩搭背的男生,尽管穿着私服,但充沛的能量感一看就是高中生,谈笑间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让人不禁感慨青春真好啊。
这群男子高中生和他们擦肩而过,其中一个男生问道:“黑泽,你等下想要吃什么?”
被问话的对象是一行人里面外貌最为耀眼的一个,似乎没有听到问题,频频回头,男生好奇地再次开口:“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黑泽露出了清爽的笑容,“对了,等下我就不去吃了。”
“哎?为什么?”
“突然想起来老妈让我早点回去帮忙搬东西,我得先走啦!”
说罢,他戴上了棒球帽,挥了挥手,转身直接往回走。
“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种客套话了。”
理司和同伴说着话,蓦然感受到某种窥视,回头看去,却只有来来去去神色自然的行人,不远处的橱窗站着一个少年,似乎在认真地看着上面的广告。
他暗笑自己神经过敏,没放在心上。
“话又说回来,今晚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毕业之后就没怎么再聚过了。”同伴说道。
“说得也是,你今天帮了我大忙,我应该请你的,”理司面露歉意,“可惜我得先回家,我表弟出门没有带钥匙,怕他进不去。”
“好吧,太可惜了。”
“抱歉抱歉,你什么时候方便,请务必让我请一次客。”
“请客倒是其次,我们真的该找时间再聚一聚。”
……
两人在车站前分别,黑泽看着落单的青年,压了压帽檐,眼睛里流露出的异样光芒被遮得严严实实。
电车行驶到繁华区的一站,一下涌上来不少人,理司被挤到了车厢的角落,身后的人还在往里挤,直到他面对着墙壁再也没有活动移开的空间。
这样的拥挤程度,丝毫不比高峰期逊色。身后的人紧紧贴着他的背,体温隔着布料传到了身上,灼热的吐息不断洒落在他外露的后颈,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肌肉。
理司不习惯和陌生人如此亲密接触,但也知道在电车上是不可避免的。
随着车厢行进的晃动,身后的陌生人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臀部。起初,理司以为是列车的运动惯性使然,还在努力忍耐着不适,直到陌生人突然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把什么东西挤进他裸露的臀缝间,他终于意识到不对。
在电车上,再一次被猥亵了。
并且这次还要过分得多。
“住——”
理斯正要喝制对方,却在发声的瞬间被捂住嘴巴,手指还过分地侵入他的口腔。他用力一咬,对方却毫不在意,反倒捏了捏他的舌头,舌头被亵玩的异样感受让他咬合的力气顿时一松。
所有呼救都被手掌捂住,淹没在列车和铁轨的碰撞声中,只有始作俑者能依稀听到他的声音。
陌生人不以为意,甚至恶意地说:“你可以再大声点,我很喜欢你的声音。”
刻意被压低的男性嗓音,让人无法识别出更多信息。
“之前听你和别人讲话,你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好听。”男人贴着他耳边下流地低语,“我听到的瞬间……就硬了。”
理司立刻不出声了。
他试图通过肢体动作挣扎,窄小的空间根本没有活动的范围,身后人高大的身影完全覆盖着他,所有退路都给堵上了。
最糟糕的情况是,根本没人察觉到角落里还站了一个人。
确认青年无处可逃后,男人开始肆意地动作起来。
最私密的部位肌肤直接接触,炙热坚硬的性器在他臀缝间上上下下摩擦着,顶端分泌的滑液把那里弄得湿湿滑滑的。
理司被那触感烫得要躲,却是下意识夹紧了臀缝间的肉棒,惹来男人一声来不及掩饰的短促的闷哼。
竟然是特别年轻的声音。
用男生来描述,比男人更准确。
男生的动作越来越重,但晃动的列车还是很好地掩饰了他的侵犯行为。龟头好几次擦过穴口时还会有意无意停顿一下,让理司拼命缩紧后穴,生怕他一不小心插进去。
', ' ')('幸运的是,男生最终也没有插入。
在电车上侵犯青年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即使没有进入身体,男生还是很快就射了出来。
不幸的是,男生直接射了他一屁股。
粘稠的精液玷污了理司的臀缝,还被穴口吃进去一些。
理司一瞬间有些崩溃,但他努力维持着理智,趁着对方高潮失神的空隙,立刻提上裤子。
然后狠狠撞开了身后的猥亵者,逃出了车厢。
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犯人的模样。
强忍着被外射的耻辱和不适,带着一屁股的浊液,理司跑出了车站,拦了一部的士回家。
琉香出差了,阿武还没回家,没有人发现他的狼狈。
他快速进入卫生间,清洗身上的污秽。花洒淋了很久,浊液早就被冲走,又用沐浴露清洗了两遍。但那股黏腻恶心的感觉却如附骨疽,怎么也冲刷不掉。
就在他准备洗第三遍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今早因为阿武出门得太急,没来得及给钥匙。十有八九是他回来了。理司只好关掉花洒,披上浴衣,匆匆忙忙去开门。
“不好意思,忘记给你留钥匙了。”
理司一边道歉,一边用毛巾吸着头发上的水珠。因为急着开门,他的浴衣穿得松松垮垮,连带子都没系牢,似乎随时会散开,露出底下的风光。
他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水滴还是不断往下滴落,连睫毛上都凝着水珠,随着眨眼的动作,落到锁骨处,慢慢汇入胸口处衣领交叠的地方。
门口处,背着吉他的少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