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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将粥热了热,给销魂的小粉嘴上了些药,帮林华挤上牙膏拿到床边,伺候小心肝洗漱。
“……”看着文天虽然还未完全发育但依旧让人感到可靠的的身板,林华眼睛雾蒙蒙的,“文天,我”话未说完已有哭声。
“好了宝贝,我知道的,”文天最受不了林华要哭不哭瘪着嘴说话的小奶音,心疼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揭伤疤。
“宝贝昨天是谁?”林华想了想那充满雄性气味,占有欲十足的男人,脸莫名的红了红,幸好是低着头,对方并未注意。
“我不知道,”糯糯说道,“我起来看见厨房有一个人,他就把我按在沙发上了,文天,我该怎么办?”抬头看向阴着脸不发一言的兄弟。“我是一个男人啊。”
“……”盯着身下人的发旋,拳头攥了又松,几次后才咬牙说到“宝贝我会处理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完想起什么,又接着问道:“华仔,你觉得舒服吗?”
直白的话让林华刹那间大脑空白,呆愣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我不知道。”万金油答案这次竟然不好用了,“宝贝,告诉我,你什么感觉?”
浑浑噩噩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被男人鸡巴贯穿尖叫颤抖着高潮时的舒爽感,那种犹如电流直击大脑的感觉竟然让林华光是想想就抑制不住的微张唇轻喘,下身无意识的收缩堵住分泌的肠液。
看着失神的林华,文天觉得自己的修养从未这么好过,被别的男人操了自己的尤物,而他竟然还在回味。
捏住对方下巴嘴便噬咬了上去,含糊不清的说到“宝贝你看看谁操你操的爽,嗯?”
另一只手蹂躏对方胸前的茱萸,身体前倾将林华压在窗上,不知过了多久才抬起身看着身下宝贝紧闭双眼气喘吁吁。
“哼,”抬起林华修长笔直的双腿对着还有些红肿的小穴捅了进去。
充血的部位粘在一起的皮肉被硬生生顶开,虽有些许肠液但要到润滑的程度还差得远,林华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反射性的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好了宝贝,”进去后没做什么动作,舔了舔华仔的眼泪,见连接处并未有出血的痕迹,甚至还能收缩挤压,心里暗骂了句骚货,朝鸡巴上吐了口唾液,干了起来。
林华的心里路程也颇为复杂,开始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的兄弟与自己接吻,紧接着又是被对方插入,心里的抗拒却逐渐被不停地顶弄搞得灰飞烟灭,逐渐沉浸在对方高超的技术下。
一个姿势操了百来下,骚穴开始流水,动作越来越通畅,文天将林华翻过去在小腹垫了个枕头,用力挺腰的同时给白暂的背部印上红草莓。
释放后,将颤抖尖叫后就没了声息的林华翻过来,发现床单上全是精水,已然不知泄了几次。
给自己的小骚货渡了几口气,在对方悠悠转醒的时候用枕巾将小鸡巴缠住,煞有介事的解释道:“泄太多不好,宝贝我们在做两次就吃饭。”
接着再次挺进小洞里,随着林华呻吟声干了起来。
说是两次,但结束时林华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权,大腿长时间不能闭拢,颤巍巍的敞开着门户,露出肠肉有些许外翻的小穴。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似乎还在回味被操射的快感。
最后的粥是再被加热后倚在文天怀里喂完的,那个混蛋只肯用嘴喂他,快被饥饿这么疯的林华也顾不得许多,嘴对嘴喝完,还要听他在自己耳边轻语,“宝贝,我操的你爽不爽,嗯?”
翻了个白眼,躺床休息去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文天自己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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