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宿主再次获得苏长菲的好感,奖励1000萌值,宿主现共计有19800萌值,请继续努力!
我擦!这华夏古诗词果真是泡妞利器啊!啧啧!
正当严戈准备继续进攻时,阮常欢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皮笑肉不笑地又走了过来,“严少,歌唱得不错,琴弹得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你的《兰亭序》现在能不能写了呢?”
“当然,不过可能会写的差一些,你这个路易酒王年份不够,可能会影响到一点我的发挥,不过没关系了……”
“哼!拉不去屎怪地球没有吸引力了!”阮常欢一着急,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你,阮哥,说话好污!”苏长菲眉头一蹙,脸上明显地不高兴了起来。
“对不起,长菲妹妹,刚才口无遮拦了,那好,严少,听说我这里有位书法大师,几位书法届的前辈呢,非要来看看,不知道严少愿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同台献技,交流一翻呢?!”
我擦!为了打我的脸,你也够枉费心机的!
“是吗?那就叫起来吧,我给他们指导一下也好!”
“你!严少,口出狂言!小心一会被打脸!”
阮常欢阴着脸笑了起来,真是不知死活,无知者无畏啊,来的这几个,为首的就是走廊里那副字的作者,号称竹林第九贤的李逸山,其它几位虽然称不上是书法届的泰斗,可也算得上是华夏目前最顶尖的书法家了,称得上是中流砥柱,李逸山虽然是在那副字被自己拍下后认识的,可现在关系也是非同一般了,相信他一定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领班走了进来,对着阮常欢耳语了起来,阮常欢的脸顿时笑了起来,“快,叫他们进来!把我的那几台小叶紫檀的红木案子搬过来!”
领班点头而去,很快,就有几个服务生把四台红木的高案抬了起来,放在了包房的正中间,四盏追光灯打到了桌子的上面,显得这几个红木高案更加得古色古香,古典的韵味十足。
音响师也是一个非常聪明、应景的人,一见这架势,立马换上了古琴曲《广陵散》,顿时,包房内的气氛变得雅致了起来,温婉圆润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四散开来。
灯光师又打开了一排红色的背景灯,将一副月照池塘的背景打在了墙上,让气氛更加地充满古典了起来,每个人都感觉如同坐在了晚春傍晚的江水傍,观春水渐升,任春风拂面。
三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一脸地谄媚,为首的是一个留着一个小辩,唇上须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正是李逸山,见到包房内的阮常欢,眼睛一亮,快步走了上来,“阮总,您好,路上堵车,来迟了些,对不起……”
后面的两个人也紧跟了围了上来,众星捧月般把阮常欢围在了中间,“阮爷,谁知道这大半夜的还是车水马龙,不好意思啊……”
“哈哈……哪里,哪里的话,不用客气,今天把你们叫过来,是给你们引荐一个新朋友,号称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已经天下第一,谁也不服了……”
阮常欢说着话,一脸鄙视地把头转了过来,看向了严戈。
“谁这么大的口气,就算是褚遂良在世,也不敢夸下如此的海口,哼!”为首的那个小辫子李逸山随着阮常欢的目光看去,一看只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头上还不伦不类的载着竖有两根天线的耳机,顿时也是一脸的鄙夷。
“谁啊?就那小子啊,阮爷,别理他,现在的年轻人,有大的不说小的,一会儿,让我们哥几个写几个字让他好好地看看,让他明白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阮爷,您现在的字分分钟也能灭了他!看他那纨绔的样子,心浮气燥的样子,能写出来好字算是见了鬼了……”
听着三个中年人的吹捧,阮常欢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说三位也是我的师兄,这写字我还是差了些,我把他叫过来,大家一起比试一下,让他明白一下什么叫兰亭序!”
说着话,他就冲着严戈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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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戈把头扭了过去,装作没有看到,麻蛋的,这小子太没有礼貌了,真把自己当爷了,小爷我今天就是不服你!
看着严戈的样子,阮常欢以后他是害怕了,笑着走了过来,“严少啊,我叫过来了几位书法界的同仁,你们几位一起献献墨宝,写得好,我会把字裱上挂在这房间里的,也好让大家看看!”
“哦?”严戈皱起了眉头,假装刚刚看到进来的几位“阮少啊,弄得这么大的阵势啊,不用吧,不就是写个字吗?我分分钟就搞定了,对了,我这个字挂到这房间里可不行,你得拿到拍卖会上去,怎么着一平尺也能拍个几百万,把那你买那副画的钱给赚回来的!”
“嘿嘿,是吗?那就有请严少了!”阮常欢脸上的肉颤抖了一下,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苏长菲,有心发作却是又忍住了,心里却是狂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