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颤抖,看着莫小米睁开眼睛,露出完美的诱惑微笑。
“你还在等什么?”她的食指勾扯着陈言之的腰带,拇指在他的肚脐上打转,“难道不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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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不得了,”陈言之把吻印在莫小米的鼻尖上,他把莫小米稳稳地揽进怀里,“但我也知道其实你并不想,所以,”他笑了一下,鬓角的汗滴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光彩,“就算是你送到眼前,我大概也是不能要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小米挣扎出从陈言之的怀抱,扯着陈言之的领口,把他拉到了自己眼前,“我想做!”她急切地吮吻陈言之的唇,大力地拉扯着他的腰带。
“我知道你难过,那样的朋友和初恋,”姜阳抬手把莫小米抱在怀里,她愣在了那里,然后慢慢地蜷缩起来,像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孩子,失落哀伤。
“我不会说想哭就哭出来吧,”他的手慢慢地拍打着莫小米的后背,居然有点笨拙的模样,“因为那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不是吗?那么我们换个问法,美女,今晚有兴趣喝一杯聊一聊吗?”
莫小米与丹青绮相识在最青春肆意的年代,“我是莫小米,这个学期的插班生,”她穿著亮绿色的暗纹及膝大摆裙,轻巧地转身,飘逸的裙摆像一朵沾染著清露的喇叭花一样在阳光绪下骤然绽开。她把用完的粉笔轻轻地放在讲台,指尖粘著雪白的粉笔沫。
丹青绮的脚正翘在桌子上,满脸的不屑与鄙夷。她并没有意识到,这眼前的一幕是怎样深刻地印刻在心里的心里,就算是她麻醉失效满头大汗躺在手术台上时,这一幕会是那么清晰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死丫头太不懂事了,是吧丹姐,看她打扮的样子。”丹青绮的校服裙子堪堪盖在大腿上,她嚼著口香糖歪在身後的课桌上,正努力吹起一个毕生以来最大的泡泡,却因为那个没有一点眼力的蠢货而毁於一旦。
丹青绮微微侧了下脸,那家夥的脸色早就吓得有些苍白,她抬起手为她整理有些歪斜的领带,动作温柔。
“什麽时候连你都能在我耳边指手画脚了?”领带结在她的手里慢慢收紧,“既然你的领带永远都是歪的,那我就帮你收紧一点,紧到……”丹青绮完全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就紧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上帝的一次浩大的特赦怎麽样?”
那家夥啜然欲泣的脸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厌恶啊,不过现在丹青绮很期待她能像往常一样因为一点微乎其微的痛苦就尖叫或者求饶,让她在这个堪比嘈杂早市的教室里“异军突起”。因为她满心期待著讲台上的那个“娇小姐”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模样。
很好,她注意到这里了,不过……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只被激怒的乖兔子,那可是伪装成纯良的野生狐狸呢,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嘿,我能坐在这儿吗?”那个插班生走到丹青绮面前,歪著脑袋完全一幅俏皮懵懂的样子,除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