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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掉客厅的灯,朝他走近。
他夜光里的胴体宛如博物馆展览的一尊泥像,立在透亮的落地玻璃窗前,仿佛是站在城市半空中。
他毫不在意地把性器露出给窗外的商家路人观看,那么自然、大胆、又淫荡得违背纲常。
“啊~快,快点插进来~”他踮脚,拼命抖动屁股,那泛波的丰满肉坨还盖着我的巴掌印。
他可能是挨肏挨得太多了,屁股缝并不是笔直的,像有一根看不见的肉棒支在那儿,撑开臀缝漏出屁穴。
我鸡巴顺着那个圆洞滑进去,抵到他穴口。他穴口褶皱好似一堆乱糟糟的花瓣,爪子一样抓我进去。
我却舍不得,还想多蹭蹭他绵软的大屁股。他全身都是纤细的,唯独脸蛋和这里,饱满得好似少女的胸部。
“你那是什么比喻,原来你喜欢女人的吗?”他不满地皱了眉,发脾气的模样映在玻璃倒影里,真是可爱极了。
我连忙否认,说只通过艺术欣赏女性,他似懂非懂地用裸足踩了我的棉拖鞋一脚,“再不插进来,精液要流出去了!”
“叔叔,你是男人。”我把他双手按到玻璃窗上,在他耳边提醒:“你有精液也不会怀孕的。”
“唔、我没把自己当女的,只是这样很撑,很舒服。别蹭了,快点进…唔嗯啊啊啊!!”我没让他再等,果断地插进去满足他。
小叔叔一得到鸡巴就放松了,瘫在玻璃窗上享受地嗯啊呻吟起来。“啊~我的鸡巴好硬好大、嗯嗯~我的大鸡巴~”
他说的对,这根又大又硬还塞在他屁股里的鸡巴已经属于他了,只是长在我身上而已。又或者这根鸡巴本来就是他的,我带着出生就只是为了拿来还给他。
可为什么我的肉身和灵魂要跟着这根鸡巴,变成属于他的东西呢?
我紧紧压着小叔叔肏干,却在眺望窗外的夜空。
小叔家的玻璃实在太干净,干净得像不存在。摸上去凉凉的,好似在触碰那冰冷而遥远的银河。
触碰着,窗前起了一片水汽。银河朦胧了,我的身体无比炙热,因为已然抱住了一颗流星。
流星……小叔叔确实跟流星一样耀眼夺目,于某刻忽然天降,或许也会在某日突然离去。
当城市灯火随着夜色深黑而稀少,世界安静下来,没有日月也没云霞,他却能用纤细的身影照亮我的生活,给我刺激和欣喜。
“小叔……”
我忽然兴奋,敢喧宾夺主用属于他的鸡巴攻击他,一下接一下戳痛他花穴深处。还猛然向外抽,用鸡巴头撑挤前列腺所在的一周。
“唔、嗯~好猛,啊、好野啊~哥哥~”他舒爽地叫起来,软了双腿随我把他顶起来双脚离地。
“别再、叫我、哥哥!”我掌握着主动权,莫名有了勇气坦白想他换称呼。
但如果他不想着我爸做爱会失去快乐,那我一定收回这句话。
“啊!!慢点、慢点…哥哥,哥哥不要啊!这样会坏掉,不要、不要嗯啊啊啊啊——”
小叔叔被我死死握着腰肢肏射,尖叫连连。浅白的花滴滴答答开满在玻璃上,跟湿气的薄薄水雾非常搭配。
他射完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非常敏感,趁这机会好好欺负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咦~咦呀啊啊啊啊啊……”他四肢胡乱摆动起来,只有脸和胸脯挤扁在玻璃窗,舌头掉出空空张着的嘴巴,很想被深喉的样子。
他颤抖着在我鸡巴上摇晃,弄脏了原本洁净的玻璃。夜空星辰扭曲在白浊水雾中,像极了《星月夜》。
但我如今已经爱上生活了,爱极了有小叔屁股可以肏的生活。
“小叔、小叔叔,你好可爱,我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唔嗯~”
我插着他给他转身,正面抱着接吻抽插。那张吐舌的小嘴被我一顿安抚,终于愿意收敛欲求了。
“嗯、好厉害~”他手脚一起缠到我身上,亲吻着羞红一脸的坏笑,轻声叫我:
“小甜心~”
他这样调戏,弄得我一下子丢光了力气。稍不留神,就又被他按倒在地骑乘了。天呐,我命中注定只能当一只奶狗1吗?
“狗”这个字在遇到叔叔之后经常出现在我脑袋里,唔…也挺好的,这样能得到叔叔的爱呢!
“小甜心,你爱我吗?”
叔叔不曾说过他爱我,但经常在做爱的关键时刻问我是否爱他。可我回答爱他之后,他会失落地笑笑:
“你们在床上都这么说。”
我很郁闷,不知该怎么证明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叔叔比我大十多岁,读万卷书也行过万里路,还吃过万根屌……我的努力在他眼里一定像孩子一样可笑吧?
我跟叔叔滚床单,大部分也是叔叔当主导,告诉我如何做、下一步做什么。“快”“深一些”“打我屁股”“我求你停你都别停”,我睡觉做梦,梦里都是他的调教。
我们缠绵到下一个单数日的清晨,叔叔洗
', ' ')('干净身体出门去。我独自在家里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他,有本事把7×8得出个52。
我打电话给他,他关机,数小时后回复我:甜心,来温氏集团附近等我。
原来小叔叔的本职工作是温氏集团的研究员。
温氏集团时常传出奇怪的淫色传闻,什么大少爷有两根鸡巴、二少爷的阴囊无限产精、塑化双性人尸体当玩具、员工身体改造成半机械......
那些传闻或事实的幕后人物们陆续走出大楼侧门,分散开去停车场、食堂和人行道。其中最可爱的我的叔叔,带着一群同事或者朋友向我走来。
“这就是你对象?”“嗯。”叔叔回应他的朋友们,“高中小奶狗,可爱吧?”
……可爱?!我只是习惯假笑,还长得比较善良。
“高高壮壮的,体育生吧?”“不可能,他冷白皮。”“我好酸啊~”
“哈哈哈,我可以借给你们摸摸!”叔叔开着玩笑,把我推进他朋友们中间。
我还搞不懂状况,就被“慈祥”的阿姨大叔们包围起来揉脸摸头。
要不是知道他们在做些变态的工作,我一定很享受这样的关注和宠爱。我感觉,他们短短几分钟给我的注目比我父母十年加起来还多。
“其实你更适合去卖呢!”小叔在餐桌上,说出异常不符场合的话来,“可惜我舍不得。”
他目光赤裸,我整个人都羞红在他身旁。我背后冷汗湿透了衣服,他同事手搭在我肩膀上,一定已经发现了。
“哈哈哈哈哈……”一桌人都笑起来,开始谈论实验对象(都是男妓)们业绩跟新研发的催情药之间的关系,偶尔穿插点八卦。
“万万没想到,小阙这个死宅男竟然先脱单了。”“什么死宅男,他只是有点书呆子!”
“嗯,我也没想到会在书店遇见真爱。”小叔叔用胳膊肘拐拐我,“那个书店已经倒闭了,是么?”
“唔、没有,是老板家里有事关门了一段时间。”我配合他撒谎,也还好学校附近确实有间停业过的小书店。
叔叔编了一整套内向母单社恐男偶遇善良单纯小奶狗的故事,大概是我们在书店经常碰到,然后我主动搭讪,向他讨教我看不懂的情节,讨着讨着,就把他的心给讨到了。
一个八卦的友人问:“那你们,那个了吗?”
叔叔羞涩地看看我,夹起腿来扭扭捏捏,“还没…但是我老大不小了,想……”
“呜呼!”“噫~”“这么大把年纪了,我们说这个干什么?”“就是,跟小孩儿似的。”“小阙对象就是小孩呀!”
这帮人成天给温氏家族做反人类的实验和手术,平常倒是跟普通年轻人没什么两样。小叔也是厉害,拥有三重人生,研究员、“母单书呆”、淫妓。
“我以为你不会配合我呢。”小叔叔在餐厅外的一个十字路口中间拉我站住,我们周围车来车往,灯光很是晃眼。
“如果你说出去,我就只能辞职去卖屁股过日子了。”
我说我没有那么傻,连谎话都不懂撒。小叔却不打算再假装下去,扯开我拉链,跪到地上给我口交。
“小叔?!你干嘛?”我慌极了,“起来,你…你同事他们的车要过来了!”
“过来又怎样?”他舔着鸡巴仰头看我,“他们什么都知道,甚至私下比我玩的更糟糕。”
“……是吗?”我被车灯一晃,跟小叔叔的车里的同事四目相对。他们看到我们了,也看到我看到他们了,却若无其事地谈笑着停在红灯前。
我跟刚才在餐桌上吹牛自己妻管严的模范丈夫两米之隔,我被小叔闷头深喉着,“模范丈夫”趁着红灯去啵另一个同事的嘴。
“呃!”我尴尬坏了,看哪里都不是。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刺不刺激?”小叔嘬着我的鸡巴,把他自己的嫩茎掏出来撸弄。
“这不是成年人的世界……”我推开小叔,把勃起的鸡巴硬生生塞回裤裆里,“是变态的世界!”
小叔开着腿坐到地上,他的小茎还呕着一串淫水。
“哦,我早该想到你接受不了。”他苦涩地低下头,“谁会愿意跟公厕在一起呢?只是白嫖罢了……”
我们深夜回到家里,一路无言。他匆匆淋了浴,当着我的面换上暴露的情趣旗袍。
叫旗袍都有辱文化,是黑红金丝的两块半透明布料在肩和腰有短短链接的地方而已。纤细却丰臀的他穿着,模样比裸奔还糟糕。
他这次没有用催情药。
今夜他不是自己实验的对象,只是他自己,一个饥渴淫欲需要满足和惩罚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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