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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当然应该好好学习了!
但我的身体很诚实,隔三差五跟小叔裸聊半宿,或者趁周日的半天自习,叫小叔来宿舍里陪我。
小叔很聪明,把参考书放在背上,一边被我后入,一边给我讲题。
他也比之前少撩拨我了,起码没有天天发私密部位的照片来,我先前那些类似性瘾的症状有所减轻。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高考结束了。
我懒得讲什么“踏出高考考场如释重负”“忽然感到迷茫”“对高中感到不舍”之类的,该讲的话,只想赶快回家去,把小叔狠狠肏翻在地上。
可当我好不容易说服老师提前给我毕业证,不等明天毕业典礼就赶回家,一开门就见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个裸体的男人。
男人见到我吓了一跳,赶快背过身去遮掩性器官。
而我亲爱的小叔,头戴画家帽面对裸男坐着画画,手袖脏兮兮的全是颜料,装模作样地,乍一看还真像回事。
“你看,怎么样?”他把画板翻过来给我看,我大为震惊。
他竟然用那么贵的画具瞎涂鸦,把沙发上那瘦杆子涂成个年画娃娃!
我一下子失了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先问他在干嘛,还是先问这人是谁,或者指导他画画……
不,先阻止他浪费颜料比较好!
“小叔……”我走过去,还没动作就被小叔按到画板前头坐好。
“小甜心,我老板听说你考完试了,给我好大一笔钱让你画画。”
小叔指指那个男人,“老板新上的货,这是第一个,一共八十一个。一个月之内画完,时间够吧?”
八十一……
我做错了什么,要没日没夜地画裸男?!
虽然跟小叔发展关系之后我确实弯了,还性欲很强。但并不是喜欢所有男人,比如沙发上这位。
这位的身材没什么看点,精瘦不算最瘦,有肌肉又不明显。
回忆游艇上那堆高矮胖瘦的男妓,不能说都很美,但各有特色……或特长。
“面向我。”我对男人说,“或者摆个姿势。”
我脱掉外衣,去洗手准备画画。小叔哼着歌去厨房,好像是做了什么好吃的。
沙发上那男人双手紧捂着下体,半天才转过来。
我看他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我见过你吗?”
“……”他沉默着紧张了,连胯前吊着的阴茎都抖起来。
“卫、卫哥…之前是我错了……”
他为什么突然跟我道歉?我不知道,他很快自己跟我坦白:
“我不应该…打你,害你下巴脱臼……还有、那天交货的晚上,不应该叫你……”
他说完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当初把我下巴打脱臼的小混混,跟交货那天晚上差点害我露馅的混混是同一个人。
“我…我给你口,你别告诉那些老板……”
混混颤抖着从沙发滑落到地面,薄皮包不住的膝盖骨嘭嘭两声磕响。
我看得出他境遇很糟,从里到外都变了个人。当初他带着一群小弟在校门口堵我的时候多威风,还挺胖,至少比现在宽两倍。
混混朝我爬过来,我呆滞在画板前头缓不过神。
幸好小叔惊呼着过来,一脚把混混从我腿前踹倒:“哎呀,小甜心你是在出轨吗?!”
小叔在我们之间的关系里使用“出轨”这种词汇,不论是认真的还是玩笑,我都很高兴。
“我没出轨,是他想用口交的方式给我道歉。”
我解释完,把先前的事简化了告诉小叔。总之这个人给我添过不少麻烦,现在堕落成财阀低级玩物算是罪有应得。
小叔听过之后,显然是想帮我治治这小混混,把刚才画废的画团成一团塞进混混嘴里。
“小甜心,等他撸出血了你再画他。”对我说完,打电话叫后面几号男人来。
我以为只是这样而已,却不过是个开始。
小叔打完电话,拉开裤链尿进小混混含着纸团的嘴里。
“唔!!呜呜……”混混痛苦地流泪呻吟,还呕了些尿在地上。
“舔干净,咽下去。”
小叔抬腿把混混的头踩到地上,逼他舔干净尿渍、吞掉画着他抽象肖像的画纸。
混混悲惨地趴伏在地上,眼里怀着恨,撸弄阴茎的手却不敢停歇。
我开始怀疑,他是被温氏集团绑架了父母吗?为什么这样顺从?
我正想着,面前闪光灯一闪,小叔拍下了他的窘境。
“做得好,我会跟老板说的。”小叔竟然先打巴掌后给枣,“你的自由时间会比别人多很多。”
说完,那混混的眸子颤动起来,更卖力地撸弄下体。
小叔真狠。
可他把这些男人叫进家里来画,不怕他们以后心生怨恨跑来报复吗?
', ' ')('我提醒他,他扒着一盘刚出锅的兰花蟹,盘腿坐在餐椅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小甜心,温氏集团管男人的方式有一万种。别说报复,他们连自己下床的勇气都不会有。”
“哦……”我点点头。
看来小叔被男妓下毒的事,是假的。
真好,小叔的命运没有悲惨到那种程度。
那么他卖淫是自愿的?或者是做实验需要,顺便赚点钱?可他又为什么参与实验?
我脑子转起来,仿佛是台搅拌混凝土的大机器。不过里面不是混凝土,是五颜六色的颜料和腥臭的精液。
臭味是真实存在的,那个混混已经在墙角撸出来好几发。
客厅中间是拥挤着的裸体处男们,闲聊犯困有蹲有站,不知为何要挨我这么近。
我心不在焉地给沙发上坐着的裸男画肖像,肩膀、大腿、后背不知道搭了几只手。
胯前还跪着一个色眯眯的小叔。
小叔口技娴熟,不动作的时候口腔也像个飞机杯,嘴唇、软舌、上颚、甲状腺、喉结……甚至连牙龈生长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嗯~”我舒服得哼出声,周围裸男们就全都安静下来,刹那间家里只剩下画笔摩擦画纸的声音。
他们似乎是在认真听我哼哼。我感觉非常尴尬,小叔却笑弯了眼睛。
小叔跪地含着我的性器,眯眯笑着抬眸的样子实在可爱又性感。我真想赶走这些裸男,只给小叔一个人作画。
当然,如果小叔能别跟这些裸男形容我下体的味道就更好了。
其中有几个裸男很符合小叔的喜好,高、壮、白、年轻、看着善良、还有“特长”。
不过小叔所说,是因为他爱我,所以按着我的模样选人。
我一开始不太相信,但仔细想想确实是的。他当初推倒我,是因为我像我父亲。
小叔像当初推倒我一样,给裸男闻催情药,药一生效就骑上去。
“啊啊!!小甜心、小甜心我要晕过去了…他鸡巴好大、塞得好满嗯嗯嗯啊啊啊……”
小叔在裸男堆里纵欲到昏厥,便放弃了原本的卖淫计划。
可惜他前面不行,只能想其他方式折磨他想肏的那些男人。
小叔在地上倒了一滩白酒,让他们像狗一样去舔舐。然后给他们闻春药、塞马眼钉,放遥控跳蛋和一根长长的管子进屁穴,灌入一升的水……
我低头画几分钟画,再抬头就看见几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孩子大着肚子惨叫。
叫声惨绝人寰,小叔却愈发兴奋。
他戴上长鞭般的假阳具进入他们装满水的处子穴,手握电击棍,往乳头、阴囊和舌头上电。
我被小叔吓出一身冷汗,也不禁猜想,他是否经历过更恐怖的事。
小叔肏着他们,突然乐呵呵地对我说:
“小甜心,他们都是抢劫诈骗犯过罪的坏孩子哦~”
可不论怎么看,小叔都比他们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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