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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护士帮忙,我脱不掉他的裤子。
他还劝我:“小甜心,算了吧,我伤还没好不能动。”
小叔平时淫乱放荡,因为不想禁欲连肛门手术都拒绝,可偏偏这时候矜持……
我一开始感觉受挫,但想到他是为了健康就豁然开朗。说不定他到最后也会答应手术的事。
他现在确实不能动。
虽然两条腿伤到的地方不一样,但都打着厚重的石膏。脚基本正常,只是右边脚踝扭到了一点点。
胳膊伤得更重些,分开吊在床两侧的矮架子上,左手只有三根手指是好的。右手手腕不能动,不过手指可以帮我刷网课。
腰上束着医用护腰带,但没有大碍,下个周就能脱掉了。
乐观地想,这是一种情趣游戏,我一旦碰疼那些部位就只能以失败告终。
“小叔,你喊疼我就停。”
我一手扯裤腰、一手扯裤裆,呲啦一声把病号裤从中间撕成两半。
小叔布丁一样软的肉茎暴露出来,慌乱地呕出淫水,顺着大腿缝染湿了床单。
“小甜心,不可以……”
他瑟缩着下半身拒绝,看我裤裆的眼神却充满了期待。当我把鸡巴放出裤子,他还吞下一大口带尿味儿的口水。
这似乎是小叔第一次真的拒绝我。
可他再怎么拒绝,当我扳开他两条腿,手指探入臀沟,轻抚他禁欲许久的屁穴,他的不要终归都成了调情的半推半就。
“不要…嗯啊~不要揉,我的烂穴…再揉就要高潮了!唔嗯嗯~”
他敏感地打个激灵,语调瞬间高了八个度,小鸡巴颤抖着站起来,马眼水滋滋的。他却又忍着快乐,继续推拉:
“太久没做了,我还没准备好……可、可以插进来,手指全部插进来吧,嗯啊啊~别碰前面,只要后面…嗯啊~”
他做爱的确是需要提前准备的,要清洁屁穴、喷香水、嗑催情药、涂抹润滑、玩具扩张……
所以他一做就是整夜或更长时间,爽完了才好认真工作。
现在这种“年久失修”的烂屁眼,揉起来就仿佛在搓一滩半腐坏的生肉。我揉散开之后插进去,再拔出来就是满手的骚臭。
先前他天天喷香水,真是个正确的做法。但我已经过了在意这些的阶段,更在意今天的床戏有没有演够。
简单地扩张之后,我握着鸡巴根抵住他穴口,蹭着敏感卵蛋的底部,用极慢的龟速慢慢插入。另一手抚摸他的腰和肚脐眼。
我们太久没做了,应该这样好好地重新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他真瘦了好多,几乎只是一具骨头架子。软烂的屁眼将近三周没有挨肏,还是那么松垮。叫得却比从前有趣,好像高潮被切断分成了好几次。
“嗯啊、哈啊~小甜心我好想你,好想你啊、唔嗯嗯嗯~”
他白眼翻上去一半,似乎很爽,但我的快感还没开始。
我蹭着穴肉插到最深处,鸡巴略过那些肉壁松弛的褶皱,就好像散步时随手抚过路边的灌木丛。那一片接一片的肉叶划过手心,有明确的触感却只像是在挠痒痒。
“小叔,你好松。”我说他。
“……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啊你!”他咬着牙回我,用力夹紧了屁股。
但如果他手没骨折,现在肯定把我胸口锤得嘭嘭响。
小叔把屁股夹紧之后,那软乎乎又无规则的褶皱倏然从四面八方裹来,将我整根鸡巴裹圆了瘙痒。
酥麻感格外怪异,让我后颈痒一下、头皮痒一下、鸡巴头痒一下、卵蛋痒一下……
我好像是被花丛包围了,才会被花瓣落得浑身痒。
于是我试着动作,在这酥麻瘙痒之间寻找更多的快乐。
“啊啊啊大鸡巴插一下,我就受不了了…唔、高潮了被大鸡巴唔嗯嗯~”
可我才刚刚有点感觉,小叔就高潮了。
他痉挛的下腹连同摊开的骨折四肢一起震颤,石膏咔哒哒地响,护腰底下还湿透了。
我本有些担心他的伤,然而他高潮过,就迅速变回从前那个满口胡话的淫荡男妓。
“嗯!!高潮了嗯…高潮之后被小甜心肏的感觉好棒!啊~好棒!!小甜心…啊啊我的小甜心~好猛啊,插、啊全部拔出去再进来!唔嗯嗯嗯嗯——”
他连平平躺着都不安分,做一只毫无行动力的充气娃娃也要发情发骚。
“小甜心肏我、狠狠肏我!把我两个星期的大鸡巴一次还来…嗷!!不要顶前列腺,往里插、插到我不行了再让我高潮唔嗯~啊啊再深点!再深点!!”
当然我没忘记一开始肏他是为什么。
我肏着他藏在小软蛋底下的松穴,附身亲吻他的胸脯。从锁骨开始吻,一口一朵紫红的小花,到嘴唇有些酸了,才吻到乳头。
“唔嗯~”小叔别过脸娇嗔一声,光头不合时宜地闪到我的眼睛。
我只能闭上眼睛再继续亲吻,把他
', ' ')('乳头吸得立起来,吸进嘴里用舌头挑逗、用门牙轻碾。
小叔卧床三周,瘦得胸脯没了肉,薄薄一层皮直贴肋骨,咬着做爱都叫人心疼。
“小叔,能后入吗?”
我不忍心看他肋骨,就把他翻过去,结果发现他屁股瘦得更可怜。
他原本紧实的屁股肉缩小了二分之一,还缺乏锻练,就松散了。
刚肏过的肠肉脱垂出肛门,耷拉在两片虚弱的皮肉中间。给他把肠子塞回去,他就难受得哼哼。
“做手术吧,小叔。”
我轻拍他的屁股,臀肉从我指尖溜走,亦或是这里本就没什么肉。
手掌直接碰着他臀尖的骨头,硌得难受,掌边皮浪却翻滚个没完没了,就像一泊被破坏的浅薄湖水。
“啊~快插进来啊小甜心!”他等不及了,开始催我,“鸡巴不行了吗?快点肏我!!”
万幸,听上去很有精神。
我重新插入他的屁眼,这次卯足力气,一捅就到底。
“啊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高潮了小甜心~唔嗯嗯嗯好猛啊…肏我、快点肏我……”
他快乐地放声大叫,两条腿都掉出病床去,快劈成个一字。
“嗯、啊啊、啊~唔!!小甜…啊我高潮两次了、好猛!啊啊啊小甜心好猛啊,好猛啊你真的长大了!给我高潮…给我一直高潮嗯~嗯嗯!一直高潮真的好爽好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今天他说够多骚话了,我没再给他机会。
我整个压在他身上,双手扼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在包裹过精液餐盒的枕巾里。
“唔、唔…唔……”他被我肏着陷入窒息,屁穴也夹得越来越紧。
“小叔,我来动,你一直高潮就好了。”
我加速抽插他夹紧的屁穴,轻吻他的光头,“身体快点好起来,头发也快点长出来……”
我忽然很想念他的长发。
后入时扯他的长发,就好像牵住骏马的缰绳。
如果小叔是匹马,一定是枣红色的蒙古马,没有中原马那样高大有力,也没有山地马那样娇小俏丽,但迅捷而富有耐力,能在我的胯下换各种姿势连续奔腾好几个日夜。
而他弹软的屁股、深凹的腰、满背汗水和凌乱跳舞的长发就是骑乘旅途中最好的风景。
我原本不喜欢现实里的男人留长发。
因为好些男人的骨头太凌厉了,额骨低凹、脸颊缺肉、颧骨和下颌骨支楞两侧,为旁人付出再多也是一股凶相苦相,看着就叫人厌烦。
他们头发留长了不打理就会毛毛躁躁像土匪或乞丐,精心打理了却又与凌厉的脸不搭,总之横竖都不太对劲。
我需要的是爱和温柔,需要像小叔这样的……小叔才有长发适宜的气质!他灵活多变又内里坚韧,风吹来就会散成一滩花,风停了又能站起来同我面对危难,是真正值得拥抱的东方美男子。
“小叔,夹紧!”我掐着心爱的他的脖子,肏到想射精才松手。
“呼、呼…呼啊…嗯啊啊啊啊——”他眩晕着深呼吸空气,可没几口就被我内射,灌了一肠子滚烫的精液。
“好困啊小甜心……”他还有伤,特别容易累。
但这一夜注定漫长。
我会把他翻过来调过去地喜欢,像玩飞机杯一样肏他的屁眼,像折花踩草一样蹂躏他的乳头。
而他在我身下被肏得天昏地暗,腿上的石膏都断开。
小叔下药骑走我处男的那天,一定没不到我们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吧?
我正疯狂地、深深地爱着他,爱他的灵魂、爱他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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