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然而不等明晓回答他这个问题，他难受的闭了下眼睛，不去看明晓面对他永远清明冷静的眼睛，早一步得到了这方面的答案。
“是我贪心了，你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真假。”柴褚声音有几分嘶哑的呢喃出这个答案，明晓听到后，叹了口气，张口想跟他把一些他们都逃避不了的事说清楚，柴褚却拿着明晓这次给他带来的名片，转身离开。
很明显，柴褚看出明晓的打算，仓皇的选择继续逃避去听明晓决绝的拒绝。
为此柴褚都忘记抱上这次一并带来探望明晓的女儿。
或者说他是故意留下女儿。
因为这样才能提醒明晓，他们的关系不是那么容易了断说清。
“麻麻….”
柴褚匆匆离开，并不影响坐在婴儿车里面的小公主自娱自乐，她抓着一个摇铃，可爱的冲明晓露齿一笑，然后奶声奶气的喊明晓。
明晓听到她的声音，在看她那张跟她高度相似的面孔，整颗心都软的不可思议。
“可可～”明晓爱怜的俯身把女儿抱起来，用脸蹭了蹭她的小脸，听着她开怀的笑声，明晓因为今晚跟柴褚交谈复杂的心情也全都散去。
丢开那些因为幻想成真而给她现实生活带来的感情乱局，明晓这一晚全心的陪小女儿玩耍了一会，然后耐心的哄她睡觉。
等小家伙睡去，明晓忙了一天，也早困的睁不开眼，但她却下意识的强撑着，很明显抗拒睡过去被系统带到过去。
系统今天特别出现，跟她提到她大学毕业后居然没有关于做编导的幻想，明晓就知道系统还在不死心想带她回去体验她曾经的幻想。
果然，在她实在撑不住，睡过去后，系统果然把她带回到了过去。
意识清醒的时候，明晓没有马上睁眼，而是心累的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选择接受现实，接受她希望幻想成真避免闺蜜孟星楚患上抑郁症需要接受的其他代价。
然而，等明晓做好准备睁开眼，却看到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