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头的怨气简直要如火山岩浆一般喷涌而出。
只是才走出没两步,就被江宿这贱人从后头扑在了地上,我扭头红了眼眶地同他厮打起来,最后还是敌不过他,被他按在了地上亲吻。我咬他咬得一嘴都是血的味道,然后他也咬我,到后来都不分不清嘴里的血味到底是谁的了。我同他像野兽一样无声地撕咬着,恍惚里被他翻过身插入时,疼得厉害,后头应该是裂了,我不甘心示弱,气得发抖,就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死也不向他讨饶。
也不知道被这样操弄了有多久,我额头上都是冷汗,它们滑下来沾在我的眼睫毛上,我舔着自己嘴唇上的血迹,江宿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没有再抽送。空无一人的天台上,只有江宿略显沉重的呼吸声。我搁在地上的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手肘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蹭破了皮肤,许久过后,江宿轻轻在我肩头舔舐着,舔着舔着,又用力地狠狠咬上来,他跟我说:“叶傅,你说话。”
我疼得皱眉,好半晌才眉头勉强舒展开来,身上没力气,心里的那股怨气越发淤积得浓烈了,我同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说的,说林泽生吗?也是,我们两个炮友,也没别的什么可以说的了。”
一语闭,江宿原本轻轻捏在我乳头上的手指力道,也根本没有了控制,那重重的一下我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都要被他扯下来,我疼得脸色发白。
这一场性事到后来,就只剩了蓄意折磨。
而且我越是咬牙不肯漏出半点声响,江宿就越要折磨我。
更可气的是,如今我这身体敏感淫荡的很,明明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明明这么疼,做到后来,前头的两根阳具,竟然还是依旧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对此江宿自然看到了,他一言不发地捡了我之前掉在地上的左脚那只球鞋,抽了鞋带,就把我阴茎从底部向上勒死打结。
那鞋带一直绑着我,做到最后,我已经眼前发黑,最终我崩溃,耐不住地求他松开,他理也不理我。我眼里有湿意,分不清是眼泪又或是落入眼睛里的汗水,我几乎是气若游丝地同他说:“江宿,你是不是人,你和林泽生好过,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啃咬着我的肩头的动作一顿,我全身上下都疼,脑袋里更是疼得头疼欲裂,好像是被人拿刀子一点点割裂分离了一般,我终于哭出来:“江宿,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你怎么不去死?”
第二十七章
说完这句话,我神智一晃荡,再撑不下去,眼前黑了一黑,总算彻底昏迷了过去,是单方面地结束了这一场折磨。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开眼睛都觉得好吃力。
慢吞吞爬起来,环顾四周,我一下子精神了,妈的,这不是江宿上次关我的地方吗?!
头好痛。感觉要死了一样。
再次看到江宿的时候,我脑袋里空白了一瞬,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开始不管不顾地发疯。而他只是抱着我,随我怎么捶他打他咬他挠他扭他,他都小心翼翼地搂着我摸着我后背哄我。
对于这次的发疯体验,我的感想是,发疯真是一件体力活,真累死我了,大家以后都不要轻易歇斯底里地发疯。
最后的最后,因为发过这一场疯,我实在累得慌,就这么在江宿怀里躺了一会儿,我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地窝在他怀里睡去了。
养病期间,江宿面对神经质的我,是全面达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一荣誉称号,并且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又是喂饭的,还亲自帮我解决上厕所的身理问题,实在是万事都做到了亲力亲为。但我一点都不感动,只觉得烦死了,我吼他:“你就那么闲吗?!”
对此他也没说什么,就摸着我后背亲亲我。
其他事情上,他的态度也都是这样,我说什么他都说好,然而只一点他是不许的,就是他关着我不许我见人也不给我讲外面的事,只说这些不用我考虑,连我爸也不许联系,他说要等我身体好全了才让我见人。
有一天晚上我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张开眼就看见有人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