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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上课时间,越走,人就越少。
说是聊聊,但梁栗濡刚刚激烈的运动完,此刻像是放松的,慵懒的波斯猫,根本没有开口。
江津河也没说话。一米八几的个子,现在却有些含胸驼背,他想把自己起了反应的地方给隐藏起来。
只是目光,老是控制不住的飘到梁栗濡的身上。
他注意到,梁老师的腿又长又直,细腰窄背,如果他不当老师的话,说不定可以去做模特……
也不一定做模特…江津河脑子里又回想起梁栗濡在办公室里的情态,喉咙发紧。
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的纯情少年很羞愧,很慌张。
他居然想着老师,有了反应。
或许第一面见到老师时,他似乎就被吸引了吧…
梁栗濡停下了,江津河七想八想,猛地没注意,撞到了梁栗濡的身上。
梁栗濡挑了挑眉。
经过了这么多世界,梁栗濡不会不知道,刚刚男主撞上来时,那一瞬间顶着他的凸起是什么。
啊,好学生的代表,偷看老师与别人做爱后硬了。
梁栗濡推了推眼镜,即使男主现在对他只有好奇,或者朦胧的冲动,他也得好好利用一下这种冲动。
江津河连忙道歉,脸上染上红色:“老师对不起,我没注意。”
梁栗濡捏起他的下巴,在江津河慌乱的注视下,轻声凑近他道:“办公室里,你看见了吧?”
“什——”江津河一愣,不知道作何回答。
“老师好看吗?”梁栗濡拉近他,鼻尖碰着他的鼻尖,浅棕色的瞳孔里仿佛只存在他一个人。
被美色暴击,被老师突然亲近的江津河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他呆呆的道:“好看……”
“老师大吗?”
“大…”
“硬了吗?”
"硬,硬了…"
“想被老师操吗?”
“想…不是,老师,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江津河气血翻涌,脸上更红了,他手忙脚乱的想推开梁栗濡,却有些贪恋这些许亲近。
梁老师,在他面前,完全不同于别人那副模样,这让他有点难以名状的欣喜有点想…做些别的。
但是梁栗濡却松开了他,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平时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不逗你。这个地方是我们班的卫生区,下课你带人来打扫一下。”
温热的身体离开,江津河表情空了一瞬,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老师在逗他玩吗?
对啊,老师是,是有恋人的吧…在办公室里被老师操的男人…
这样想,江津河心底顿时蔓延上密密麻麻,说不清道不透的情绪。
他有些难受的顺了顺气。
但梁栗濡眯起他漂亮的桃花眼,道:“做得好的话,老师会奖励你。”
江津河的心又怦怦跳起来。
“现在,你回去吧。”
梁栗濡看男主因为他一句话失落又因为一句话开心的模样,遮住了眼底里淡淡的情绪。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这种未经人事的纯情男生,不就是最好拿捏的?
夜晚。
躺在自己床上的方徽,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脑海里有一双挥之不去的眼睛,是梁栗濡的,漂亮的桃花眼。
他总是想起梁栗濡和对淡淡对视的那一眼。
本以为被男人操过后,会厌恶到想杀人,但是事实来看,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这一天,脑海里都是梁栗濡的模样。
可惜,梁栗濡虽然是班主任,除了早晨那一次,后来根本没有到教室里来过。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火大。
昨天操了他一晚上,甚至自己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没有被清理出来的他的精液,然后这人没有认出来自己……
更让他火大的是,他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了。
烦躁中的他,根本无心丰衣足食。
烦死了!
方徽粗暴的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愤愤的心想。
好不容易折腾着睡着了,半夜的方徽却不太安稳。
是噩梦吗?
方徽冲破眼前的层层黑雾,朝着唯一的亮光跑去。
终于觉得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方徽抬头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床上里有一个人,脸看不清,只是他像狗一样跪趴着,他的腿分的很开,屁股撅的也很高,正用手指激烈的抽插着他的肉穴。
一边插一边还发出呻吟:“啊啊,要肉棒…要大肉棒……狠狠的插…插骚逼…”
方徽听的面红耳赤,下一秒,梦里神奇的出现一个同样看不清脸的男人。
男人的身材很好,声音很熟悉,他压着嗓子说话时,会让人酥了身子。
“骚母狗,自己一个人也发骚?”男人
', ' ')('轻笑了一声,将勃起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肉穴上。
然后,男人在肉穴上下摩擦着肉棒,引得下面的骚货一阵欲求不满。
“小贱狗发骚了…啊,主人…惩罚小贱狗的逼被插烂…主人…”骚货上下动着屁股,感受肉棒从自己流水的骚逼一次又一次的擦过,可怜的哭泣道。
男人伸进肉穴两根手指,手指一边抽插,一边按压着骚货的肉穴:“让主人看看,小母狗最骚是什么样子的吧……”
猛地被按压着敏感点,骚货一下子软了身体,他浪叫道:“小母狗被主人的…手指给插了…啊啊啊,好爽…主人…用力…换大肉棒…把骚逼干烂…”
“这就来了。”男人把硬了好久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骚货的肉穴里。
方徽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粗黑的肉棒是怎么在那个肉穴里肆意横行的,插的身下的人是连连求饶。
他好像成了梦境里被男人操穴的人,不自觉的想臣服在男人的脚下。
男人突然看向他这边,方徽这次看清了他的脸。
是梁栗濡。
底下被插的神志不清的人,赫然是他。
梁栗濡的脸上有汗水滑落到下巴,他微微勾起嘴角,桃花眼里满是风情,哑着声音问道:“被我操的爽吗?”
方徽惊醒了。
窗外已经天亮了,他的下体湿了一片。
方徽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着,在梦境里,男人魅惑的姿态,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方徽把头埋在胳膊间,久久没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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