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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栗濡麻了,他心里的预感成了真。
男配好像对他真的存有不一样的心思,难不成是因为那次阴差阳错做了爱吗?
方徽见梁栗濡诧异的缩回手,他心底一沉,好像被一个动作击中了一般,心底里蔓延处密密麻麻的酸涩。
自那句话出口,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梁栗濡的心思。
不是什么看不惯,是被他隐藏很好,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小心翼翼的喜欢。
他喜欢梁栗濡啊。
所以目光总是长长久久的停留在他身上,会注意他的小动作,会因为他开心而开心,会因为他更关心别人而难过……
无论梁栗濡说什么,他都会不厌其烦的去做。如果梁栗濡能够夸夸他,就连这燥热的天气,都变得可爱的起来。
全部都是因为,他喜欢梁栗濡。
“老师,我…”方徽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却更觉得如坠深渊。
梁栗濡呢,他会喜欢自己的学生吗?会喜欢,他吗?
答案他心里比任何人清楚。
梁栗濡阖了瞬眼,心里的想法已经转了几息。
他问:“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吗?”
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的饥渴的旅人,突然发现了前方一片汪凉的水源,方徽欣喜又害怕。
如果那是海市蜃楼呢?
但是他还是坚定的点头:“是。”
于是梁栗濡便抿起了一个小小的微笑,神情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颇有些温柔。
他的拇指在方徽脸颊上摩挲了两下,夸赞道:“乖孩子。那么现在,帮我去看看梁惜吧?”
方徽垂眸看梁栗濡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指,他攥紧了拳头,无论是海市蜃楼还是昙花一现的温柔,他都要牢牢抓住它。
因为害怕失败和担心不确定的结果而停滞不前,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啊。
太阳渐渐落山了。
搭的七零八散的帐篷前,生起了一堆火,几个班认识的人来之前约定好要做烧烤。
结果不是这个没拿烧烤架就是那个没拿竹签。
退而求其次,几个人在指导员的协助下,生了一堆火,兴致昂扬的烤起了半生不熟的青菜和肉类。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都新奇的看着,时不时还有人给加两把火。
于是,距离帐篷有一点距离的小树林,就显得寂静了。
梁栗濡把玩着手里的眼镜,问眼前把他约来的学生:“你有事?”
辛訾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话都说不连贯:“老,老师…你,你是不是,我在夜色见过,见过你,我是gay。”
这学生是个傻子。
梁栗濡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平淡反问:“所以呢?”
“老师,我可不可以…和你约…约一次。”
辛訾脑子一抽,直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了。
他在床上是绝对的top,最喜欢的就是把美人欺负到颤巍巍的哭泣求饶。
如果是梁老师……辛訾脑补出画面,悄悄瞥了他一眼,下体微微一硬。
梁栗濡倒是终于肯掀起眼皮打量一下眼前的人了。
这人不笑的时候很英气,笑起来却很傻,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是露出来的手臂却有明显肌肉的形状…最主要的是,他的胸肌如果玩乳交一定会很合适。
“你是体育生?”
“啊…是。”
梁栗濡凑近他,伸手点了点被衣服遮住胸肌,漫不经心的说道:“用这把我夹射了,就跟你约。”
辛訾喉结上下滚动:“在这?”
“在这。”
那边众人欢声笑语,以水代酒,玩的好不过瘾,这边也是。
安静的小树林里,在渐渐沉下来的天色里,依旧漂亮的仿佛一盏星光的男人,正依靠在树干上。
他的脚边,跪着一个少年似的男孩。
男孩的衣衫被推到顶头,他用牙齿咬着一端,口水渐渐打湿了那一小片。
辛訾从来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这么淫荡的一面。
奶头红艳艳直挺挺的立着,他用手堆着暴露出来的胸肌中,其间正插着一个肉棒,粉嫩的肉棒和小麦色的胸肌形成色情的对比。
胸肌在他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包裹着肉棒,他自发的动着,任由肉棒凶狠的抽插着。
“呃嗯…”肉棒因为抽插戳着他的喉结,黏液在他脖子上,锁骨上留下,他被动的仰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梁栗濡看跪在脚边的人难受的连泪水都被生生的激出来了,但是挺腰的速度却没有丝毫放缓。
大奶子把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甚至连奶头都红艳艳直挺挺的翘起。果然,很适合乳交。
辛訾手酸的不得了,但被插奶子的爽感却一阵一阵的袭来。
他仰头,看高高在上的男人。
男人只露出一个肉棒,甚至连挺腰都懒懒
', ' ')('散散的好看,偶尔瞥到他这幅模样,男人眼里不经意流露出几分轻蔑。
辛訾不仅不觉得被冒犯,甚至想…说着骚话,让男人骂他几句。
这是什么犯贱的心理。
辛訾晕晕乎乎的想,不过他的嘴里诚实跟随他的心:“老师,插的太快了…胸好疼…老师,你鸡巴好大……”
梁栗濡眼里的轻蔑果然更重了,他说了自肉棒插进胸肌里的第一句话:“骚货。”
好性感…如果这种嗓音叫床会是怎么一种风情。
辛訾,床上绝对的猛一,被梁栗濡这一句话骂射了。
抽插了十来下,终于,梁栗濡也不在折磨人了,射在了他的胸里。
射精的那一瞬间,辛訾瘫在地上,没了揉捏奶子的大手,精液顺着他的呼吸,从他起伏的胸脯间色情的流下。
他松开嘴里咬着的衣服,朝正系皮带的男人笑,声音夹杂着情欲:“老师,和我约吗?”
梁栗濡半蹲下,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一,我是top,二,我不操烂货。”
言下之意,看你刚刚那么骚,估计不是处了。
辛訾愣了瞬,他想,谁又不是top了,而且,这是映射他是烂货?
但是他的嘴比脑子快:“我后面没用过…”
接着,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他扶着树干,撅着屁股,后面未经使用的肉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去。
很奇怪的感觉。
他不适的动了动屁股,在梁栗濡看来,像是辛訾主动套弄着他的手指一样。
辛訾的身体和那两个人不一样。
迟临晚是精瘦的身材,被操的时候,腰挺的很骚。而方徽呢,正处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单薄却有力量,也经得起操。
而辛訾,身上的肌肉发达却又不夸张,像是纯一,但小麦色的臀瓣间,粉嫩的肉穴若隐若现。
梁栗濡垂眼看着肉穴涌动着吃着自己的手指。
挺骚的。
草草扩张了两下,梁栗濡掏出肉棒对准了肉穴,一个挺腰,龟头没入了些。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辛訾疼的直冒冷汗,他的腿抖的像簸箕,颤声道:“老师,疼…”
梁栗濡垂眼看肉穴正一缩一缩,自发的吃着自己的肉棒,便往里挺了挺,缓慢的抽插着,也给他适应的时间。
“真的疼?”
辛訾适应了会儿,在梁栗濡不紧不慢的频率中,他慢慢的,竟然也从痛里面得了点微妙的快感出来。
甚至因为肉棒擦过一点,他浑身颤抖起来……他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
“你的骚点好浅。”梁栗濡的肉棒被紧致的肉穴吃的死死的,好像有千万个强力的吸盘吸附着肉棒,他掐住辛訾的腰,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第一次,你算天赋异鼎。”
“老师,慢,慢点…”辛訾微微喘息,他腿分的更大,迎合男人的抽插:“受不了了…好大…”
“别叫那么大声,别忘了,我们是在野外。”梁栗濡顺了顺他的头发,暧昧似的吹气:“你想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师操干的吗?”
“老师……”
或许是心理作用,辛訾真的感觉有人正看着他们。
“碰——”
梁栗濡和辛訾同时回头,江津河红着眼,咬着唇,死死的盯着他们。
脚下是散落一地的烧烤。
被江津河烤了一下午,准备留给没怎么吃东西的梁栗濡的心血,全部被主人因为慌乱和嫉恨撒在了地上。
“老师,为什么他们这些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江津河呢喃,他边解开一颗扣子:“我明明,能比他们做的更好啊…”
在两人的注视下,江津河沉着脸,一步一步的,走到两人的面前。
“老师,你操我好不好,我会比他更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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