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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栗濡牵着人,在他的院里停住了。
他迎着风跑了些许分钟,这不争气的身体便有些顺不上来气。
松开手时,秦御塘心底竟然生出些微妙的不舍得。
梁栗濡掩面咳嗽了一声,脸上的绯红更重:“你且在这呆着,没有人来的。等他们走了,你再离开。”
雪白的肌肤上映着两朵桃红,却更显艳丽。
或许是从桃花树下呆了许久,梁栗濡的发间夹匝着一朵桃花。
在秦御塘眼里,美好的不可方物。
他呼吸下意识的放轻,恐惊扰了这幅画面。
半响,在梁栗濡疑惑的目光下,他回神,没回答梁栗濡的话,反而轻轻捻起了花瓣:“难不成你是花仙?还是说,连花都更偏爱美人?”
梁栗濡瞪了他一眼,却显得有些娇嗔:“胡说八道!你再胡说,你就…你就出去,我不管你了。”
如果放在平时,谁敢如此放肆的跟秦御塘说话,就算有十个脑袋也被他砍完了。
可是,望着眼前一袭红衣的人,他偏生生不出一点责怪的心思,反而…有些喜爱。
“那便不说了。”秦御塘轻笑:“还不知道恩人怎么称呼?”
“我怎么成了你的恩人?”梁栗濡摸了摸耳朵,道:“梁栗濡。”
“梁,栗,濡。”秦御塘咀嚼这几个字,心底也不知升起了什么心思,他展颜一笑:“可不就是恩人?没有你,今晚我可就出不去这丞相府了。”
“你虽然嘴巴讨厌了些,但是看起来不像坏人。以后,可不要做这贪小便宜的事情了。”梁栗濡一板一眼的说:“如果你没有饭吃,可以来这儿,小莲做的桂花糕很好吃。”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秦御塘看着眼前的人,哭笑不得。
进了院子,秦御塘偏说要等到宴会散了才敢走,梁栗濡拗不过他,只好陪他坐在石凳上,望望星星,看看月亮。
在秦御塘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话中,梁栗濡渐渐阖上了眼睛,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望着梁栗濡安静的睡颜,秦御塘一时间觉得风吹叶子的时候很吵,不远处传来的喜宴声也吵。
怕惊扰了梁栗濡。
也不知怎的,他捻了捻手指,上前将人打横抱起。
看梁栗濡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他没发觉,他的眼神在这如水的月光下,罕见的温柔起来。
他轻柔将梁栗濡放进他房间里的床上,将散在他侧脸的发丝拂去,也不为何就这样坐在他床边,呆呆的看了一会儿。
直到外面传来些许声响,他猛然回神,看了一眼熟睡的梁栗濡,才闪身离开。
艳阳高照的天气,天上白云朵朵。
桉王府,书房。
秦御桉正研墨,似乎是打算提笔练字。
“王爷。”跪在底下的暗卫,恭敬的垂下身体报告:“昨日宫里传来信子,尚书昨日辞官回家,被提拔上来的是皇上那一派系的人。”
尚书明面上虽并未明确的站队,但是秦御桉知道,他是七王爷的党羽。
时至今日,七王爷的人已经倒的倒散的散,可是…能成为当今皇上劲敌的人,怎么只会有这点手段。
秦御桉猜测,估计这人正憋着气呢。
他点了点头,神情早就没了憨傻痴缠的模样,而是一片冷寂,仿佛眉梢都结了冰。
“继续关注着。”秦御桉淡淡回了一句,他放下笔。
白色的宣纸上赫然印上了一个端正的“濡”字。
暗卫不敢抬头看又盯着那张手帕发呆的王爷。说来也奇怪,自从去丞相府提亲那日起,王爷偶尔就露出这幅失神的模样。
还让其他暗卫去探丞相府有没有一个名字中带“濡”的人。
他们不想揣测,也不敢揣测。
半响,一直低垂着头的暗卫,听见王爷淡淡道:“下去吧。”
他也该陪着他的“新婚妻子”回门了。他看了看自己写的字,或许…能再见一面这人也说不定。
梁栗濡围着淡淡笑着的梁若舒转了一圈,忧心忡忡的说:“怎感觉姐姐瘦了许多?”
梁若舒轻笑着点了点梁栗濡的额头,态度亲亲密密的:“姐姐现在都成了三王妃了,每天锦衣玉食的,怎能瘦下来?”
“那姐姐与三王爷相处的可好?他有没有欺辱你?”
“你啊你,关心则乱。他一个痴儿,又怎么能欺辱别人?”
梁若舒笑着安慰担忧的梁栗濡,心想,别人不欺负他就不错了。就连成亲那天,那傻不拉几的三王爷也只是朝着她傻笑,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本想靠近他,不料三王爷猛地跳了起来,小腿撞到了桌角,疼的眼泪汪汪的说讨厌她,说什么都不让她靠近了。
最终那晚三王爷委屈巴巴的睡了床,她拿了两袭被褥在地下打了地铺。
而且因为主人是个傻王爷,府里几乎是一贫如洗,连个下人都能在管家不在的时候欺
', ' ')('辱这个傻子。
只是两天,她已经打发走了三个下人。而且已经习惯把惯会哭闹的三王爷当成儿子养。
至于未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在心底幽幽叹了口气,梁栗濡也不多言,他自然是明白最开始的女主过的是什么日子,后来她发明了些这个时代没有的小玩意,才逐渐富裕了些。
不过要说男主,秦御桉有钱,很有钱。
他将青楼和钱庄这种暴利的产业都挂在了他给下了生死蛊的暗卫身上。
但是想来他的钱,也不会交给他不信任的梁若舒。
这会儿,被两人念叨的人,又哭兮兮的跑过来了。
“姐姐…”秦御桉揉着红肿的额头,他纯白的衣服上更是像从泥里滚过一样。
秦御桉正想哭一哭,可一抬眼,却不期然撞进了一汪明月。
梁若舒的询问声好像都成了画外音。
秦御桉喃喃的张了张口,在这人的眼神下,不知为何,他竟然想把这样的自己藏起来。
原来他在花园寻了那么久也找不到的人,竟然是在这儿……
“姐姐,这是…三王爷?”梁栗濡望着秦御桉额头上的红印,愣了一下询问道。
“是啊。”梁若舒掰开他捂住额头的手,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
“不,不小心撞到了。”秦御桉吞吐了一瞬,垂下了眼神。
看梁若舒找了许久也未找到给他擦拭的手帕,梁栗濡便衔起衣袖,轻柔的擦了擦他的额头,声音清越:“怎么每次见你,你都脏兮兮的。”
听着梁栗濡的话,感受着额头上轻柔的触感,秦御桉心底想要将自己藏起来的冲动更加剧烈。
但是面上他傻呵呵的,眯起眼睛朝梁栗濡笑。
“栗濡,你认识他?”梁若舒问道。
梁栗濡摇了摇头,放下了手:“算不上认识,只见过一面。”
也对,一个傻子,谈得上什么认识不认识。可能今天熟悉了,明天转头就忘了。
两人交谈丝毫没有避讳秦御桉,梁若舒潜意识的认为,秦御桉是听不懂的。
“姐姐,我带他去换一身衣服吧?毕竟这是丞相府…”梁栗濡望了一眼正偷偷瞥他的秦御桉,对他展眉淡笑。
漂亮的眉眼在这春日的风里生动起来,宛如天神,莫名的,秦御桉的心又怦怦的剧烈跳起来。
梁若舒欣慰的点点头。
她家弟弟就是心善,还单纯,便是娱乐圈鼓吹的神颜也不及梁栗濡的万分之一。
可惜……她望着梁栗濡挺拔的背影,幽幽叹了一口气。
秦御桉呆呆的跟着梁栗濡走。
他被梁栗濡牵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他有些脏的手心。
从自己的母妃被人害死,在外人面前扮五岁孩童已经十二载的秦御桉,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的羞耻心。
可在这美好的宛如春天一般的人面前,他却罕见的有些踌躇。
秦御桉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让这人看见自己这么丢脸的一面。
他想把手指缩回来,可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他不愿意。
他在贪恋这些许的温柔。
进了屋里,里面的装饰一览无遗,和梁栗濡这个人一样整洁干净,屋内充斥着梁栗濡身上淡淡的清香。
秦御桉乖乖的跟在梁栗濡后面,看他从衣柜里挑选衣服。
他心里第一万遍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用泥巴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好丢人。
而后,他的心底又冒着他自己未能发觉的庆幸,能和这个人如此亲近的话…
梁栗濡手里拿着浅绿色的衣裳,朝他招招手:“过来,脱衣服。”
秦御桉抬头看他,表情怔愣了一瞬。
梁栗濡本想让秦御桉自己脱衣服,但是,秦御桉好像理解错了……
啊,这不是上赶着帮他完成任务吗?
他勾起了笑意,放轻了声音:“过来啊。”
梁栗濡立在阳光里,好像勾人心魄的妖,又好像高不可攀的仙。
秦御桉显然被诱惑了,他直挺挺的向前两步,梁栗濡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后,随着梁栗濡开口,他的鼻间,盈满桂花的清香。
“好笨啊,脱衣服都不会吗?”带着笑意的声音点点滴滴流进他的心里,梁栗濡如玉的手指搭在他的腰际,手指翻飞,转眼间解开了他脏兮兮的外衣。
被他触碰的地方好像起了火,在剧烈的燃烧着。
秦御桉突然愣了一下,而后飞快的摇头:“我,我不换了。”
梁栗濡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你这内衣都脏了。”
“我不…”秦御桉揪着自己衣服想挣扎两下,难得那张脸上失了几分傻傻气,多了几分焦急。
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可梁栗濡好像把这当成他的不懂事,拨开他的手,轻飘飘的解开了他的内衣。
而后,那直挺挺立起的
', ' ')(',粉嫩的肉棒啪地跳了出来。
秦御桉生生看着梁栗濡微笑的表情呆滞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将装傻进行到底。
瞬间,他的眼底聚起了泪,颤抖着说:“它…它怎么了?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
自翊影帝的梁栗濡:…佩服。
“这不是,不是生病了。”梁栗濡脸颊上也染上一抹绯红,漂亮的好像外面的桃花,他捏着内衣,看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御桉吞咽了几瞬口水,心底悄悄升起了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心思,他开口:“哥哥…它怎么越来越大了?我会不会死啊…呜,好难受。”
“不会的。”梁栗濡红晕的耳尖像是上好的琥珀,他黑鸦似的睫毛不停的颤抖,艰难的说:“你自己伸手上下摸摸他……等它吐,吐出白色的…白色的东西,就行了。”
秦御桉眼睛里懵懵懂懂的,似乎是很信任梁栗濡的话,他伸手,刚覆上肉棒,就被轻轻跳了两下的肉棒吓了一跳。
“哥哥…哥哥,我不敢呜呜,哥哥,你帮帮我呜…”
梁栗濡似乎很为难,他咬了咬下唇,才好像壮士断腕一般,颤巍巍的伸出了手。
秦御桉垂眸向下看去,他这个视野能看见梁栗濡柔软的头发轻轻颤了颤,鼻尖冒出点点汗珠,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
好想咬一口…
秦御桉突然蹦出来这个念头。
梁栗濡撇过头去,好像很害羞的模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撸动着肉棒,一边强装自然的道:“这是正常的,只需要这样…”
他用大拇指摩挲着龟头,沉甸甸的肉棒在他手里又肿胀了三分。
“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哈……”手淫很少,从来没有做过爱的秦御桉不自觉的挺腰,撞击着梁栗濡的手心。
情欲上头的他越发想要逗弄眼前害羞的男人。
“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梁栗濡红着脸斥责他,手里的速度更加快了。
秦御桉爽的直哼哼:“哥哥…”
为秦御桉撸了会的梁栗濡抬了抬手,扣弄着他的马眼,漂亮的眼睛看向他,仿佛被这气氛晕染,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情欲:“会了吗?”
被这双眼睛一看,秦御桉浑身抖了一下,在梁栗濡的手里泄了出来。
“哥哥…”秦御桉射过了,就软软倒在了梁栗濡的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清淡的香味。
这时,被精虫吃掉的理智才飞回来。
他…他刚才在干什么啊?
梁栗濡推开了他,用手帕擦了擦手,沉默的将衣服递给他。
秦御桉不知为何,心底里一慌。
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哥…你不要生气。”
梁栗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
观察梁栗濡脸上真的没有生气的神色,秦御桉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他恍然,关于为何会留着那一方手帕,为何会主动在丞相府寻他,为何不愿在他面前扮傻,又为何会诱骗他给自己做这种事,以及为何担心他生自己气。
好像这些“为何”都隐隐约约的有了些苗头。
难不成…他是个断袖?
可,如果断袖对象是梁栗濡,他觉得心里满满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似的。
“你穿完衣服,先出去找姐姐。”梁栗濡顿了顿说,“会穿吗。”
漂亮的桃花眼里似乎还残留着情欲。
秦御桉趴在他身上时,就注意到了,梁栗濡的那物,正顶着自己。
他让他出去,难不成是为了…自渎?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秦御桉觉得,他又要硬了。
“三王爷?”梁栗濡见秦御桉好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不禁开口问了一句。
“哥哥那里也是正常的吗?”秦御桉没头没脑的道。
梁栗濡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撑起来的帐篷,耳垂似乎更红了:“是的…”
秦御桉笑的天真:“那我也要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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