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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偌大房间的空地上,只放置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相框,相框里被裱起来的照片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的,梁栗濡的裸体。
而四周的墙上却挂满了梁栗濡的各种生活照片,吃饭,喝水,办公……
偷拍的人像是在兢兢业业拍什么写真一般,照片中的人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抬个手,都宛若神仙下凡。
但梁栗濡没心情欣赏,他只是沉默的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照片。
…除了那张裸体照片最接近他与姜觅寻初次上床的时间,其余的基本都是最近几个月被拍下来的。
显然,这几天那如影随形的目光来自于谁,已经很明显了。
这下不止梁栗濡,连系统也沉默了。
梁栗濡平静道:“系统,这儿有铁棍吗。”
“二楼楼梯口处有木棍。”系统道:“主人,冷静。”
梁栗濡拿来木棍,放在手里颠了颠,简单试了试手感,便抬手将面前的裱花玻璃砸了个稀碎。
照片因为没有了禁锢,轻轻滑落到了碎玻璃上。
梁栗濡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红色的火焰窜了出来,点燃了整张照片。
看着它慢慢燃成灰烬,梁栗濡淡淡的收起了打火机,踩灭了最后一丝若隐若现的火苗,才道:“我很冷静。”
虽然他感觉有被变态冒犯了,但他确实很平静,毕竟长久的任务让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
这只不过是为了给姜觅寻一个警告罢了。
只是在他转身时,却直直对上了一双幽黑,酝酿着未知风暴的绝望眼眸。
姜觅寻望着宛如神只一般的男人款款而下,他的理智在跳动,失控。
梁栗濡发现了。
发现他肮脏又卑劣的心思。
梁栗濡走向了他,梁栗濡并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漫不经心的撞开了自己的肩膀,径直向门关处走去。
姜觅寻视线追随着他,心底的猛兽悄悄出了笼,这让他不由自主的追了过去,然后抬手,扣住了梁栗濡的手腕。
姜觅寻眼中满是红血丝,他压了压心底的酸涩与恐慌,扯出一个微笑。
“梁栗濡。”这三个字被他念的辗转反侧,仿佛是倾入了无数的眷念,姜觅寻抬起隐含着疯狂的眸子,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莫名情绪,轻轻道:“我好像从来没有正式说过,我喜欢你。”
梁栗濡拽下他的手,神情冷淡:“所以?”
设计,陷害,买通,跟踪,偷拍,下药……做了这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却偏偏要扯一块名为喜欢的遮羞布,仿佛这全是为了他一般。
这世界的男主确确实实引起来了他的反感。
“别再跟着我。”梁栗濡眸子里浮现出仅仅针对着姜觅寻的厌恶,他道:“不然你不会再好好的站在这里了。”
像是被这种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刺了一下,姜觅寻躲闪了一瞬,却又轻轻笑起来,含着不易察觉的病态:“没关系啊…你既然进来了,我就没有打算再让你出去呢。”
下一秒,凌厉的拳风擦着他的脸颊过去。
梁栗濡这几天的火气正大,罪魁祸首姜觅寻既然巴巴的送过来,他也没道理按耐着自己的情绪。
他打人从来不再显眼的地方打,而是专挑打下去又痛又隐秘的地方。
三两下,就把不还手的姜觅寻给踹倒在地下。
但是让梁栗濡隔应的是,姜觅寻因为疼痛而皱眉的同时,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痴迷……
梁栗濡捏了捏拳头,心底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姜觅寻这副表现,怎么让他感觉他在做好事…?
不再管地上捂着胸口喘气的人,梁栗濡拉了拉门,没反应。
看来姜觅寻真的抱着囚禁他的想法…
姜觅寻静静的望着他,像是在构思他脑海中的美好蓝图。
“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梁栗濡踩着皮鞋,碾过他的手腕,像是看垃圾一般垂眸看他:“不好。因为…你很恶心啊。”
说完,不再看姜觅寻骤然变化的神色,他从窗户上翻了下去。
即使知道这是一楼,即使知道梁栗濡并不会出事,姜觅寻的瞳孔还是紧缩了一瞬。
他趴在窗台,视线紧紧跟随着远去的梁栗濡
梁栗濡一次都没有回头。
姜觅寻的身形晃了晃,他抬手,大力锤了锤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就会缓解他内心正汹涌的苦涩一般。
已经看不见梁栗濡了……他顺着墙壁,身体渐渐的滑落。
他以为自己能承受梁栗濡的厌恶的…但是梁栗濡真的明明白白将对他的厌恶摆到明面上时,他才发现,不是的,像是被放进油锅里反复煎炸的,皱巴巴心告诉他,他一点都承受不了。
看到那种的目光,他恨不得直接死掉……
他好像做错了。
梁栗濡边启动了汽车,边淡淡的质问:“那药丸的药效持续多长时间?”
', ' ')('“原则上来说,是半个小时。”系统没有实体,只是一个小团子,但是他却觉得冷汗唰唰的向外冒。
半个小时,姜觅寻那反应,怕是连十分钟都没有吧。
梁栗濡淡笑了一下,“你最好不要骗我。”
“主人,我没有。”系统的机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的急切,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梁栗濡不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到底信还是不信。
汽车停在了医院的地下车库里。
梁栗濡望着陌生的病房门,才发觉自己已经有挺久没有来看过夏易琛了。
但是听助理一直汇报给自己的消息,是夏易琛这段时间一直在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在病房里练习走路,还脾气见长,骂走了不少护工。
梁栗濡敲了敲门,便听到一声暴躁的“滚”。
他顿了顿,推开门,抬脚走了进去。
夏易琛正坐在地上,两个拐杖被丢在了一旁,他听到开门声,表情阴沉的转过头去,一边暴怒道:“我让你滚出去没听…”见吗。
未尽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
像是暴躁的狼突然转变成一只最最无害的动物,夏易琛愣愣的望着逆光而立的梁栗濡,接着像是不相信一般,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人依旧淡淡的望着他。
不是梦。
夏易琛确认了一遍又一遍,他咬紧牙关,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你…你来了?”
梁栗濡嗯了一声。
夏易琛急急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他顺了顺刚刚被他揪起的头发,呼出一口气,朝梁栗濡笑的眼睛弯弯的,喜悦几乎要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怎么坐在地上。”梁栗濡这样问着,却没有任何搭把手的意思,自己径直坐在了沙发上。
夏易琛慌忙的摸起拐杖,借着上半身的力气,努力的“站”了起来。
在梁栗濡看来,这也不算站,因为他的姿势实在怪异的很,歪歪扭扭的,全靠着他手里的拐杖支撑着,两条腿软绵绵的,像面条一般。
但是夏易琛偏偏朝他走近了一步,脸上讨巧卖乖的神色似乎是想证明他已经会走了,并不是双腿残疾的废人。
然后他跌进了梁栗濡的怀里。
梁栗濡摸了摸他浸湿的鬓角,语气里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投怀送抱?”
夏易琛眼睛瞬间发红了,里面含着令人心颤的思念。
“我好想你。”
而你也终于来了。
夏易琛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唇,几乎要落了泪。
梁栗濡没有放弃他。
这个想法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久久盘旋着。
夏易琛觉得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看到梁栗濡了。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以为…梁栗濡将他抛下了。
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双不争气的腿。
无数次想要站起来,但是却无数次的倒下。
脾气也在梁栗濡要丢掉他的恐慌中,以及屡次三番失败的复建中越来越差,越来越暴躁。
好几次,太深沉的思念让他产生了许许多多的幻想。
在幻想中,梁栗濡淡笑着,由着他抱紧,他们水乳交融,极尽欢乐之事。
但是醒来后,他只能越发空寂用记忆的线描摹着梁栗濡漂亮的眉眼。
幸好…幸好梁栗濡依旧愿意来见他,也并没有推开他。
夏易琛抱的越发紧了。
梁栗濡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扯远了些,终于得了一丝呼吸的空隙。
他按住急切着又要吻上来的夏易琛,道:“腿现在有知觉吗?”
夏易琛下意识的想躲避这个问题。
“会…会有的。”夏易琛结巴了一瞬,像是心虚一般又缠了上去:“梁总,操我好不好…”
梁栗濡捏了捏他的腿,语气里含着笑意:“腿这样了,你还能硬起来了吗?”
夏易琛细细的吻着他的面颊:“只对你有。”
小小的沙发上,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
夏易琛费力穿上的裤子被梁栗濡轻飘飘的解开了,褪到了脚踝处,露出早就醒来的肉棒。
梁栗濡弹了弹它,夏易琛的肉棒跳了跳,更加硬了。
“这么有精神啊?”梁栗濡垂着眸子看着眉眼间透着欣喜的人,而后强硬的分开了他毫无知觉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按了按菊穴:“有润滑液吗?”
病房里哪有那种东西。
但是夏易琛没说,他只是仰着头喘息,挺着腰身,致力让梁栗濡的手指进出的更加方便。
“直接…直接进来就好。”痴迷的眼神眷恋的望着他,“我会放松的。”
一根手指如他所愿的,插进了他的肉穴。
许久未开荤的干涩肉穴贪婪的咬着手指,自发的将手指吃的更深了。
肉穴里的手指渐渐变成了三根,进出的更加顺利了。
', ' ')('夏易琛眼睛里含着狂热的迷恋,欣喜的几乎要落了泪,他主动沉下身子,套弄着梁栗濡的手指,像是在套弄肉棒一样。
“梁总…想要肉棒进来…”夏易琛半撑起身子,去触碰梁栗濡的身体,大手从衣摆处进入,熟练的来到了胸前,这是他最为钟爱的地方。
尽管许久没有摸过,但是他对手下的触感再熟悉不过了,是不是变大了…?
夏易琛抿起一个小小的笑,小声道:“梁总的胸…是不是被,被我揉大了…”
梁栗濡的胸被他揉大了…太色了…
光是想想,他就禁不住一阵激动。
夏易琛手下用力,扯开了梁栗濡衬衫,肥厚的舌头舔过他胸前的红豆,而后一口叼住,将小小的红豆吃的啧啧作响。
梁栗濡奇怪为什么夏易琛这么喜欢揉他的胸脯,但是是舒服的,便也不管他了。
他将夏易琛的腿分开,强硬的掰开他的屁股,顺畅的操了进去。
夏易琛一个激灵,嘴下不小心用力,在梁栗濡的乳晕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粉红牙印。
梁栗濡嘶了一声,肉棒更加深入了。
又紧又热的肉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贪吃的将肉棒一寸一寸的吃进去。
夏易琛无力的耷拉着两条腿,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行驶的一页小小扁舟,被梁栗濡顶的左摇右晃却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他的喉咙着发出小狗一般的呼噜声,嘴里溢出的却是大声的呻吟:“梁总…快点…快点,填满了,我…肉穴被填满了…”
梁栗濡捏着他的肩膀,挺腰在他肉穴里四处冲撞着。
“好…”梁栗濡的肉棒擦过穴里的一点凸起,夏易琛像是过电了一般,呼吸更加急促了。
“擦过骚点了…”夏易琛仰着头,大口的喘息,“好棒…肉棒好大…”
他涣散着眼眸,望着梁栗濡挺动的腰肢,又看了看自己的腿。
好可惜……不能把腿缠到梁栗濡身上,好可惜。
被操干到高潮的夏易琛脑中却清醒了一刻:无论如何,他都要恢复自己的双腿。
他的肉棒垂着涎水,似乎马上就要射精了,但是却被梁栗濡漫不经心的捏住了。
“刚被操就要射吗…”梁栗濡低声道:“不等等我吗?”
“等…等你。”尽管肉棒硬的发疼,夏易琛却因为梁栗濡的话,死死抑制着想要射精的冲动,脸上浮现着卖乖的神色,“亲我好不好…”
梁栗濡勾起一抹笑,吻了吻他的嘴唇,身下抽动的更加用力了。
肠液随着媚肉被操出来,被捣成了白沫,肉棒在深红色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着。
梁栗濡眉眼间露出半分风情,他终于松开了对夏易琛肉棒的束缚,低声道:“一起。”
浓厚的精液射进了肉穴深处,梁栗濡的腹肌上染上了白灼。
恍惚间,夏易琛听到了梁栗濡淡淡的一声通知:“明天可以去办理出院手续,拍部电影。”
这是林圣尧前几天跟他说过的事情。
他却因为跟踪狂的那件事一直对这件事没有太上心。
夏易琛露出一个微笑,那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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