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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晚。
梁栗濡与楚殊忱挥手道别后,便独自一人慢悠悠的在回宿舍的路上散着步。
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钉在了他的身上。
他顺着宿舍外种着的榕树向上看,陆诚手中夹着忽明忽暗的烟头,正朝自己这个方向看来。
陆诚似乎是对烟味过敏的。
梁栗濡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烟按灭,却始终没丢剩下的那半截烟头。
他几分钟上了楼,刚刚推开门,陆诚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苏眠与那个Beta都不在,或许是训练没有结束。
不知为什么了,梁栗濡总觉得陆诚看他的眼神像是饿狠了的野兽,要将他活生生吃了一般。
望着梁栗濡毫不避讳的准备脱衣服,陆诚从后面圈住他的腰,轻声问:“和他玩的开心吗?”
梁栗濡脱衣服的手一顿:“还好,只是有些热。”
“去洗个澡吧。”陆诚在他耳边轻声呼气,顺手将他的衣服丢到了地上,然后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胸部,一手向下摸上了进梁栗濡闷了一天的肉棒。
“这里先不要洗。”陆诚埋进他的脖颈处,熟练的揉捏着那处,低声道:“我想吃。”
“不脏吗。”梁栗濡实在不理解陆诚喜欢重体味的这种怪怪的xp。
陆诚转到他的面前,抚上梁栗濡桃红色的脸颊,痴痴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怎么可能嫌脏,他喜欢还来不及。
只是吃完了他的肉棒,梁栗濡就不会再同意接吻了。
陆诚深深的探进他的嘴巴里,一边关上了洗漱间的门,由于他猛烈的攻势,梁栗濡不得不扶住洗漱台才能站稳。
陆诚见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经微微泛起来了春意,精致的眉眼藏着勾人的妖冶。
他吞咽了一瞬口水,手下更加用力的揉着梁栗濡的胸。
谁都不知道他呆在宿舍的这一天里,有多次想不管不顾的去把梁栗濡找回来,卑微的祈求他:可不可以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是不能的……梁栗濡会生气的,他最不喜欢别人束缚他了不是吗?
一开始,你的愿望不就只是呆在梁栗濡身边吗?
是不是你太贪心了。
陆诚不断的质问着自己,他忍不住将许久之前,他从梁栗濡嘴里夺下来了的一根烟舔了又舔,才平复自己不稳的心绪。
抛去眼下的阴翳,陆诚轻啄几下梁栗濡的嘴唇,在炙热的呼吸声中,陆诚轻轻用牙齿拉下梁栗濡的内裤。
在他不断的玩弄之下,梁栗濡的马眼已经流出来了些许淫荡的涎水。
陆诚喜欢梁栗濡因为他而动情的模样。
他扶着梁栗濡的大腿,深深的嗅着他不算浓重的体味,看他痴迷的神态,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都塞进梁栗濡的胯间。
梁栗濡拽起他的头发,低垂的眼眸含着不耐与撩人的欲望,他轻嗤一声,态度是自然而然的高高在上:“闻够了没有?贱狗。”
陆诚口中疯狂分泌着口水,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硬的要爆炸的下体,一边扶住了梁栗濡的肉棒,语气里满是虔诚:“贱狗要开动了…”
梁栗濡的肉棒被他一口含住了半个龟头,他熟稔的撸动着吃不进去的半截肉棒,一边抬眼观察着梁栗濡的表情,生怕他表现出不满意。
陆诚的技巧已经锻炼出来了,只是轻轻嘬了几下,梁栗濡脸颊便爬上了潮红,他垂眸,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梁栗濡轻轻勾了勾嘴角,他像是奖励小狗一样抚摸上陆诚的脸颊。
他的神色妖冶却莫名含着一股冷淡。梁栗濡轻飘飘抬手,漫不经心的甩了陆诚一巴掌。
陆诚非但没有觉得耻辱,看他越来越硬的肉棒,就知道他更加兴奋了。
龟头戳着他的喉咙,陆诚却像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不间断的给他做着深喉。
梁栗濡按住他的头,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一样,没轻没重的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洗漱间里顿时响起淫靡的水声和小声的喘气声。
没一会儿,梁栗濡就在陆诚的嘴里射出来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与此同时,陆诚咽下口中的白浊,半趴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绕到身后,粗暴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进出四根手指之后,陆诚扒着屁股,像是狗一样去蹭梁栗濡半软不硬的肉棒:“进来…进来,小粟花,我想…我想你操我…”
梁栗濡扶着肉棒,啪啪的拍了几下他的屁股:“自己扒着骚逼。”
陆诚叉开双腿,高高的撅着自己的屁股,转过头祈求的看着他:“扒开…扒开了。”
他的肉穴不断收缩着,被操过数次后,陆诚的肉穴颜色早已没有之前的粉嫩。
梁栗濡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陆诚无心去关心自己的骚态,因为从镜子里捕捉到了梁栗濡的一闪而过的表情。
他对梁栗濡的情绪感知太敏感了,哪怕这
', ' ')('只是轻微的嫌弃。
顿时,他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祈求:“小粟花…别,别这样看我…”
他突然想起来了苏眠昨天耀武扬威的说,梁栗濡更喜欢操他……
肉棒噗嗤一声插入了肉穴。
陆诚的想法被瞬间打断,他的腿骤然紧绷起来。
“小粟花…小粟花…是不是,操我也很舒服…呃嗯…”
梁栗濡垂着眸子,掰着他被打红的屁股,用力的在他肉穴里横冲直撞着。
梁栗濡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嫌弃,他只是无感,毕竟这只是操进去的口。
“骚货…”梁栗濡的眸子里翻涌着春意,这口逼将他的肉棒咬的紧紧的:“他比不上你的…你那么骚。”
陆诚在恍惚中,扬起一个甜蜜的微笑。
“操坏我吧,小粟花…”
梁栗濡嗯了一声,便骤然加快了身下耸动的速度,陆诚嘴里一连串的表白和骚叫被干的零零碎碎的。
“我好,我好喜欢你…小粟花。”陆诚妄想转头看到梁栗濡,却被他按在洗漱台上,只能挺着屁股挨操,像是一个人形的飞机杯。
“让我看看,看看你。”陆诚嗫嚅着,只是梁栗濡没有发话,他不敢动。
梁栗濡额头上满是汗水,他嗤笑一声,扯着陆诚的头发望向镜子:“先看看你自己的骚样。”
镜子里的他像只渴求怜爱的笨狗一样,面上满是被干出来的浪样,舌头都不自觉的伸出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但是他看了自己一眼就移到梁栗濡的身上了。
他的小粟花,实在是……
陆诚痴迷的念头还未形成,便被梁栗濡翻了过来:“自己抱着腿,把骚逼露出来。”
陆诚听话的照做,那被操熟的深红色肉穴正一缩一合着,吐着肉穴里分泌出来的肠液,看着淫靡的很。
梁栗濡的肉棒抵住了他的肉穴,刚刚操进去,陆诚就浪叫起来:“小粟花…好棒,骚逼好想,好想要被填满…”
“嗯啊……被,被填满了,被小粟花的肉棒填满了…好快,再,再快点…”
洗漱间里响起来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梁栗濡今天的第二发精液还未射出来,洗漱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你们的声音太大了。”苏眠状似冷静的说道:“这儿不隔音。”
洗漱间里静了一秒,转而响起来了陆诚更加高亢的叫声。
然后洗漱间的门发出巨大的响声,脸色铁青的苏眠看了交合的两个人,慢慢的收回脚:“抱歉,腿滑。”
陆诚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瞥了苏眠一眼,他贴梁栗濡贴的更加紧密了:“小粟花,别,别管他,骚逼里好痒,接着,接着操我……”
梁栗濡按着他的身体,在他的肉穴深处射了精,拔出来的肉棒水光光的,沾着粘腻的肠液和精液。
陆诚喘着气,妄图紧紧锁住自己的肉穴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但是被操出一个小洞的肉穴,短时间内根本闭合不上。
苏眠关上了岌岌可危的门,抿直了嘴唇,大步走向了梁栗濡,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流水了,要操我吗?”苏眠拽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已经湿濡的肉穴。
被开苞的Omega在发情期这几天总会不断的向伴侣索求疼爱,哪怕是打了抑制剂,意志力很强的苏眠,今天只要想起梁栗濡,肉穴就会不自觉的蠕动着,内心疯狂的渴求着想要见到他。
“不想。”梁栗濡射了两发,人已经有些疲懒了,春意未退的眼睛里闪着轻微的戏谑:“不过——允许你给我舔。”
望着那沾着粘液的肉棒,苏眠的心剧烈的跳起来。
陆诚嫉妒愤恨的眼神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苏眠直直的跪在梁栗濡面前。
室友快快乐乐的吃完晚饭回来后,寝室的氛围异常的冷硬,他吓得连呼吸声都放轻了,转头看了一眼嘴角破皮的陆诚,又见苏眠正冷着脸给自己胳膊上药。
他挠挠头,朝苏眠疑惑道:“你今天又跟人打起来了?”
哪知苏眠瞥了他一眼道:“闭嘴。”
在室友再次大惊小怪洗漱间的门怎么坏掉了的时候,梁栗濡随手关闭了他与楚殊忱的聊天界面,像是唤狗一样喊了陆诚一声:“你明天回帝国?”
陆诚坐在他身旁,听着他的问话动作顿了一瞬,瞥过头嗯了一声
梁栗濡又道:“回去干嘛?”
“嗯……买药。”陆诚沉吟了一声,含含糊糊的说道。
“好吧。”梁栗濡慢慢圈住他的手指,凑近他的耳边,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几分笑意,“那你可以把我带回家吗?”
陆诚一愣,迟钝的脑子像是还没有开机,他仔细琢磨了半天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心底涌起了巨大的狂喜。
“好。”
小粟花的话…会不会就是他想的那样……
帝国的元帅已经125岁了,早就已经不能顶得住事
', ' ')('情了。
“好想明天也去找你,可惜了,我得带兵打仗了。”
梁栗濡又看了一眼楚殊忱发过来的消息,像是思考似的敲了敲他的头像。
剧情里虫族可是帝国的头号敌人,楚殊忱与这群虫子打仗时,使用的都是机甲这样的重型超现代武器,但是厉瞿最后彻底消灭虫族,依靠的只是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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