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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谢谢。”翁知然随手将墨镜放在桌子上,朝对面坐立难安的梁栗濡道:“你呢。”
梁栗濡握紧手中的优盘,勉强冲服务员笑笑:“白开水就好。”
服务员记下之后,疑惑的视线在那位漂亮的男人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店里的温度调的很高吗?
男人仿佛很热的模样,汗水已经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了下巴。
服务员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股含着警告意味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仿佛被嗜人的野兽盯上一般。
她的余光瞥向另一位顾客,却不其然的与他对上了视线。
那种眼神……
服务员搓搓身上激起的鸡皮疙瘩,本能的移开了视线,低着头迅速的去了后面。
翁知然的目光收回,又落到了梁栗濡的身上,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只是眸子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怎么样?看完了?”
梁栗濡攥着优盘的指尖在微微发抖,他抬起眸子,戒备中含着慌乱。
优盘里存放着的是那天晚上他与孟释做爱的视频。
是一个小时前,翁知然手把手教他播放出来的。
“如果没仔细看的话,这份可以送你,我有很多备份。”翁知然神情微微放松,语气好像是与熟悉的朋友寒暄。
只是在梁栗濡看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写满了狡诈。
“你想干什么。”梁栗濡徒劳的捏紧水杯,仿佛汲取着这一点聊胜于无的温度。
翁知然撑着下巴,看向梁栗濡,他仿佛受惊的小动物,躲在草丛里,高高竖起耳朵,妄图听着捕食者的动静来逃跑。
想着这样的画面,翁知然眼底划过一丝可惜。
啊,多干净的一个人……可惜第一个弄脏他的人,不是自己。
“我以为你很清楚。”翁知然抿了一口咖啡,微凉的指尖触到了梁栗濡的手背,轻轻剐蹭了一下,萦绕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
梁栗濡的反应却大的不得了,他猛地向后撤,失手打翻了握住的白开水。
半杯水洒在他的衣服上,浸湿了毛衣后,又流到他的大腿处。
他匆匆抽出两张面纸,擦了擦身上被波及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却按住了那两张纸,梁栗濡怔怔的抬头,对上了翁知然那双冷静的眸子。
翁知然抽出几张纸巾,一点一点的擦着被水浸湿的衣服,最后轻轻按在梁栗濡的胯间。
“孟释可以的话,我为什么不行呢?”翁知然露出一个全然恶意的笑容,仿佛欺男霸女的小朋友抢走了别人心爱玩具那般。
“而且,我不会亏待你。”翁知然道,“每做一次,随便你开价。”
他望着梁栗濡的表情从呆滞到凝固再到愤怒,内心涌起了些许的舒畅。
多鲜活的表情啊,如果再生气一点就好了…
翁知然这样想着,他微微笑道:“不接受的话,我不知道这份视频会发给谁。”
梁栗濡手抖的似乎越发厉害了。
会发给谁,还能发给谁呢。
梁栗濡想,他可是一直、一直深爱着自己的男朋友啊,他也不愿意被男朋友发现这种事的。
该怎么办?
啊,弱小无助的他只能答应了。
嘴唇几乎被他咬的出血,梁栗濡垂眸与翁知然对视着,半响,他才松开嘴唇,声音颤颤着:“好…我接受。”
不知是为了说服谁,梁栗濡迅速红了眼眶,抖着声音哽咽重复:“我接受。”
翁知然手指挛缩了一瞬,他望着梁栗濡摇摇欲坠的表情,轻轻抚摸上他向外沁着血珠的嘴唇。
梁栗濡身后的夕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他的睫毛微微颤着,他在害怕。
翁知然想,梁栗濡确实该害怕的,这种情绪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可是他心中却并没有刚刚轻快的感觉,像是被一块巨石堵在胸口,心气儿反倒不顺畅起来。
……错觉吧。
翁知然捏起梁栗濡的下巴,暧昧的将血迹擦开,轻轻的吻了上去。
梁栗濡怔愣了一瞬,反应却大的不得了,他的余光瞥向咖啡馆外零零散散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在这儿…”梁栗濡眼里流露出几分祈求:“不要在这。”
烦闷的感觉去而复返。
翁知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眉梢染上几分急躁,只是神色却越发的冰冷。
“不在这儿。”翁知然捏着他的下巴,道:“那你想在哪。”
“去酒店。”梁栗濡垂下眸子,他的嘴唇被翁知然吮吸的越发红润,“去酒店可以吗?”
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蔓延。
未等翁知然回答,桌子上放置的手指却突兀的响起来。
翁知然望向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眉间划过几分不耐,他松开了掣住梁栗濡下巴的手,接了这通电话。
“翁少爷,怎么样?昨天的视频您还
', ' ')('没给我一个反馈呢。”男人的声音透过手机落进翁知然的耳朵里。
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威胁。
打电话的就是前天暗算了孟释一把的那位与他们谈交易的男人。
甚至在昨天,还将孟释与梁栗濡性爱的视频传输给他。
他在挑衅。
挑衅的人自然不是孟释,而是孟释背后的他。
翁知然摩挲着手机,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这人实在是不太聪明。
昨天他都打算放过这人了,毕竟满打满算他也是间接帮了自己一把。
既然他不需要自己给他脸面,那翁知然也遂了他的意。
他笑了一声:“自然的,你说个地方。毕竟那次的交易,放弃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梁栗濡只看到翁知然微笑着将电话挂了。
“丽水酒店2401。”翁知然挂了电话后,从口袋里抽出房卡递给梁栗濡,“九点我会去那里找你。”
梁栗濡怔了怔,他抖着指尖,接过了宛如烫手山芋一般的房卡。
——
“宝贝,我想你。”
梁栗濡刚刚到达酒店,仇翡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不动声色的瞥过电视的机顶盒,面上手忙脚乱的寻了个地方坐下。
这是一个最不容易发现这是酒店的地方。
梁栗濡也并没有打算让仇翡知道这件事。
“我也想你……”梁栗濡扒拉了两下头发,遮住微红的眼眶。
仇翡怎么会听不出梁栗濡话里的哭腔,他心里顿时焦急起来,徒劳的隔着屏幕擦着:“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梁栗濡的身子抖了一瞬,他攥紧拳头,面上却弯了弯微红的眸子。
“你欺负我了。”
细细观察梁栗濡的表情,仇翡前倾的身体又渐渐坐直,他叹了口气,纵容的顺着他的话向下接道:“宝贝冤枉我,我都没有回去,怎么能欺负你。”
梁栗濡的眸子似乎越发红了,“就是因为你没有回来…”
“我会尽快回去的,我发誓。”仇翡道:“别哭。”
他绞尽脑汁提起了一个轻松的话头,看着梁栗濡终于破涕为笑,他才松了一口气。
心情放松了,心底那些色情的念头就纷纷冒出了头。
仇翡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梁栗濡精致的眉眼上,他的喉咙滚动了一瞬,语气含着引诱:“宝贝,我想看看你。”
梁栗濡眨了眨眼睛,“我们不是在视频吗?”
“不是…”仇翡轻轻咳了一声,“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乳头。”
梁栗濡脸颊上瞬间染上了绯红,他下意识的拽住衣服下摆,不知想起来什么,他面上的潮红褪去了些,咬住了嘴唇。
他的身上还有那晚孟释留下来的痕迹。
“撩起一点也可以。”仇翡此时精虫上脑,没有发现梁栗濡的异样,只当他是害羞了。
梁栗濡越发攥紧了衣服,抬眸看向他:“你怎么不脱啊…”
仇翡闻言,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小麦色的大胸肌和整齐的腹肌。
看上去就很好咬。
梁栗濡舔了舔自己的犬牙,进一步的提出了要求:“我…想看你玩。”
仇翡爽朗一笑,自己宝贝主动要求的时候可不多。
他将手机固定住,大咧咧的向后一靠,整块胸肌完完全全录进了屏幕里。
他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胸肌上,肆意揉捏着,蜜色的肌肉从他的指缝中泄出,看着色情极了。
仇翡边观察着梁栗濡呆呆的反应,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半软不硬的肉棒。
就算没有完全硬起来,那分量也十分的可观,再加之距离屏幕极近,一时间半块屏幕上都是他紫红色的龟头。
仇翡随意的撸着肉棒,看向手机屏幕里梁栗濡羞愤的神色,嘴角的笑容更大。
“呼…没有宝贝…我都硬不起来了。”
说是这样说,仇翡手里的肉棒却是很快的硬起来了,直直的怼着屏幕。
“离远一点…”梁栗濡仅仅拉开自己的裤链,将硬起来的肉棒放出来,一边小声喘着气命令道:“我要看你玩胸肌。”
仇翡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大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胸肌,将它扯成各种的形状。
“别,别这样。”梁栗濡半靠在墙上,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你揉揉乳头。”
“哈…宝贝,宝贝在玩我的胸肌…”仇翡松开被蹂躏的惨兮兮的胸肌,拨弄着褐色的乳头,嘴里逼问道:“老公的胸大不大?”
梁栗濡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大,大的…”
“想不想吃?”仇翡眸子里含着浅浅的情欲,更多的却是满腔的爱意。
“想…想。”梁栗濡的睫毛颤了颤,半响又说:“想操胸…”
仇翡
', ' ')('快被他这幅模样可爱死了,他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这么诚实,老公回去之后,胸肌给宝贝操一天好不好?”
“宝贝都好久没操我了~”仇翡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中间小麦色的肉穴,他像是不怕疼一般,随意的插进一根手指,使劲向里面捅了捅。
一边捅还一边诱导着梁栗濡。
“宝贝的手指插进来了…哈~嗯,宝贝,老公的穴紧不紧?”
梁栗濡唔了一声:“紧,手指,手指操到肉穴的G点了…”
听着梁栗濡的回应,仇翡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肉穴的G点,狠狠地一刮——仇翡的身体一抖。
“一根手指不够…宝贝插进了三根…宝贝好棒。”
梁栗濡微微闭着眼睛,仰着头喘息,肉棒刮着敏感的马眼,“唔,好紧…老公的肉穴太紧了…夹的手指都捅不进去了…”
仇翡的手指也如梁栗濡所说的一般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贪吃的肉穴紧紧的锁住他的手指。
仇翡含着情欲的话里竟然硬生生听出来一股幽怨的味道:“哈…宝贝好久没有来给我松松土了。”
说着,他的手指转着圈的在肉穴里扣弄着,时不时按压几下G点。
“明明都怪你太久没有回来…”梁栗濡讲完,仇翡怔了怔,闭上了骚话不断的嘴巴。
一时间,寂静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和手指进出肉穴引起来的水渍声。
梁栗濡撸动肉棒的手速明显加快了,他闷哼一声,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前置镜头上。
在他手忙脚乱的拿衣服擦干净镜头后,仇翡的腹肌上已经聚了一片精液,耷拉着的肉棒正向下流着水,他将手指从湿答答的肉穴里抽出来,情欲的脸上爬满了甜蜜的微笑。
“宝贝,”仇翡大大的亲了一口镜头,“我一定会快点回去了。”
最多最多两个星期,他已经不能再忍了。
两个星期之后,哪怕是偷渡,他也要回去抱着自己的宝贝睡觉。
梁栗濡正要回话,玄关处却传来咔哒一声。
他怔愣了一瞬,连忙挂断了视频。
仇翡望着被挂断的界面,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栗濡什么都好,只是太容易害羞了。
随手发了一个“宝贝晚安,么么哒”,仇翡神清气爽的去了浴室。
一点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宝贝正在经历什么。
翁知然脱掉深黑色的大衣,将沾染了血迹的衬衫挽到手腕,垂眸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梁栗濡。
他衣衫半解,肉棒正淫荡的向外吐着水,清澈的眸子里含着未退散的情欲。
翁知然勾起一个笑容:“你倒是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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