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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硬挺的耻毛,树林深处沉睡着凶猛的猛兽,上次在游泳馆凌乐只看到了它的轮廓,没想到这东西比自己想象中粗大得多,主根青紫发红,头部却偏粉,让人忍不住想要舔舐一番,根上的青筋直连腰部,要不是顾辞勤加锻炼,不然这样的尺寸放在普通人身上定是不太协调。之前在游泳馆只能远观,现在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甚至可以上嘴舔一舔,凌乐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心里是这么想的,他确实也这么做了,伸出细嫩红润的舌尖,只是稍稍向龟头处舔了-下,顾辞的身体就明显开始抖动,凌乐没想到顾辞在熟睡后也能这么敏感。接着是褶皱,柱身,囊袋,本想再舔舔会阴处,但顾忌到怕把他弄醒,就没有实施。
等到柱身完全勃起后,凌乐艰难地爬起身子,把自己的后穴对准龟头上坐,顶端很硬,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有些难度,但凌乐扩张做的很好,润滑液涂的也多,,凌乐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性瘾要怎么适应这么粗大的肉棒,整个柱身进去之后,适应了一下就能上下摆动起来,双腿岔开放在顾辞的腰两侧,像昨天一样将他的两只手往自己身上带,只是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有两只手都可以揉捏自己的乳头。
骑乘了十几分钟,凌乐也有点体力不支,毕竟之前自己都是用电动按摩棒,不用自己动。凌乐也很想让顾辞在清醒状态下猛操他,自己只用躺着享受就好,但现在自己卖力地扭动也确实增添了-份色欲。
体内的肉棒越涨越大,撑地肠壁上的敏感点慈悉痒痒,刺激到前端的神经,凌乐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但顾辞下体却已经硬挺,完全没有要释放的迹象,凌乐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男的,他的耐力可以这么好,同时又为自己的选择和以后的性福生活暗自庆幸了一把。
“快到了,啊哈哈。。啊嗯。。嗯。。。老公鸡巴顶的好深,快操死我,啊啊。。。啊嗯。。嗯!!”今天的凌乐终于把第一次射了出来,依旧把自己的体液如数塞进他的嘴巴里,又迫使他在自己面前吞下去,又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是凌乐第二次和他接吻,混杂这自己精液的味道,不算很腥,缺是可以激发出继续折辱顾辞的快感。
即使只射了一次,但这酣畅淋漓的半个小时抵得_上之前用按摩棒的两个小时,果然还是真人用的爽,但凌乐现在已经很累了,把自己后穴和顾辞身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后,他现在只想睡觉,但他不忍心不管顾辞,毕竟是他把顾辞撩拨硬的。凌乐把嘴巴长大最大,努力把整个肉棒都塞进嘴巴里,但显然这些都是徒劳,他只能堪堪吞进二分之一就已经堵到了嗓子眼的极限,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流出,他卖力地吞吐了十几分钟,腮帮子酸痛不已,可顾辞仍未射出来,凌乐都已经有些愤懑了,不耐烦地手口并用,最后甚至用已经清理好的后穴吞吐,才让他射出今天的第一发,射出的精液又白又浓,明显是攒了好几天都没有泄欲了,依稀喷射到后穴深处,凌乐在心里骂了一声娘,因为他知道清理后穴有多麻烦。
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几天起床后身上酸酸麻麻地,内裤上也时不时有白灼的污垢,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梦遗过,他清楚这明显是已经被擦拭了的梦遗痕迹,他只当自己是太累了,没放太多心思,心里又想到自己最近确实有些累,是时候来一发释放压力了。
这几天顾辞频繁地迟到,有一次竟然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次是因为当天晚上凌乐多在他身上骑了一个小时,自己玩尽兴了就不管顾辞的死活,让他晚了整整一个小时起床。课堂上凌乐明显能感觉到顾辞有些力不从心,时常打瞌睡,凌乐不免感到愧疚,却抑制不住每晚蹂躏他的欲望。
他不是没有想过把顾辞一辈子绑在床上,只给他吃饭上厕所的自由,剩下的就是和自己做爱,让他的鸡巴时时刻刻为自己硬着。以他们家的权势不是做不到,但凌乐不确定他是不是gay,不想和他撕破脸,他想要他的心甘情愿。
自己在内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凌乐实在没忍住去遐想自己如果真的和他强制做爱会是什么样子,可能会被一-边骂一边做吧,虽然他喜欢床上的dirtytalk,但他不想让顾辞骂自己恶心,他只想让顾辞骂自己是个婊子骚货,每天只会骑在男人鸡巴上求欢,顾辞如果真的这么说,自己也许会骑地更欢吧。
这段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凌乐的气色越来越好,他想,小男孩果然很补,要不要试着和他挑明关系呢,但又怕顾辞露出厌恶的神色,他真的很难再找到条件这么好的性伴侣。
本该就这么过下去,可一个女生打破了这种规律的性生活,这个女生是隔壁班的,最近对顾辞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尽管顾辞已经明确拒绝她了,她仍旧不死心,天天下课都来找他,现在全班都知道她的存在了,时间一长,全校都多多少少知道了他俩的事,饭后闲谈都在传他俩的八卦。凌乐很吃醋,但又觉得自己在吃莫名的醋,人家顾辞又不是自己的私有品,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吃醋。再说他不是明确拒绝那个女生了嘛,根本来说就是那个女生不矜持,死缠烂打,这样一想他心理就舒服多了。
', ' ')('但他没想到这个女生变本加厉,顾辞去哪她就去哪,甚至是上厕所都要跟着,这是凌乐完全没有想到的,更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顾辞的态度竟然也有所转变,有一次凌乐甚至是碰到她和顾辞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卿卿我我,凌乐内心变得极度不平衡,他也想顾辞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和普通情侣一样。
当天晚上,凌乐特意把安眠药的剂量加大了一倍,时间也持续到了极致,相当于是凌乐私心对他的小惩罚。但他总觉得这种行为只能得到他的肉体,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心,而且如果顾辞真和那个女生在一起了,自己这种行为就是间接在当小三,但明明自己才是一开始的那个人啊!凭什么要让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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