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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年盯着电脑屏幕好几个小时,不停地回放快进,又切回实时界面,只为看清孟野庭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对方哪怕是只躺在床上低头看书,都让他浮想联翩,压抑下去的欲望又开始作乱。
从高中到现在,他无数次意淫过孟野庭的手。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臂上有薄薄一层肌肉,也许握住身下的东西时会爆出最性感勾人的青筋,他会不会也在一个欲望难耐的夜晚偷偷自慰,会不会想着谁的名字高潮?江述年一遍遍地回放对方在浴室洗澡的画面,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粗大但漂亮至极的性器,根本挪不开目光。未勃起时尺寸就已经足够可观,倘若全部插进去……
不敢再想下去,可江述年的下身又硬又热,他一只手握住性器开始撸动,另一只手切换了页面,对着已经睡下的孟野庭开始自己脑内疯狂的幻想,没几分钟就喘着射出来,精液比起白天更加稀薄。他知道纵欲伤身,可看见孟野庭,他就没法控制自己,短短三个字,他的名字就足够压倒一切理智,操纵他的一切感情。
他的所有下流幻想,都与孟野庭有关。
那条被他自渎时弄得脏兮兮的内裤被他仔仔细细洗完挂在了阳台上,从孟野庭家出来后,江述年第一时间跑去超市买了同款的洗衣液,买着买着干脆连牙膏沐浴露洗发水等生活用品都换上了相同味道,只为能再靠近他的生活一点点,假装那是来自对方的气息。
等他折腾完疲惫地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一点,白天的亢奋让江述年闭上眼就睡过去,第二天闹钟响了几遍都被他全部按掉,也因此错过了他心心念念的画面——
孟野庭在浴室里冲完澡,点开昨晚的监控视频,江述年高潮时潮红的脸颊,湿润的嘴唇,还有射在小腹上的精液都被他尽收眼底。孟野庭开始后悔自己先前放过他了,他闭上眼想象着对方的模样,手快速地揉弄着起了反应的阴茎,浓精尽数射在屏幕里江述年沉睡的脸上。
思绪又回到那根比他先一步进入对方穴里的阳具,江述年插入之前甚至拿嘴舔湿了它,孟野庭一想到这里表情就阴沉下来。那样漂亮的嘴巴,只可以用来喊他的名字,吃他的阴茎,除了他谁都别想沾染,也许他该给这个淫荡的小偷一点教训。
做完这一切,他面无表情地打开对方的监控后台,将这一段录像替换覆盖。
对江述年来说,千里追妻追到这里,唯一的好处是他可以在自家分公司混水摸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在有事也可以直接请假,顶多挨他爸远隔千里的几句骂。只不过他当初求着他爸放他来这边,理由用的还是“想锻炼自己”,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
他踩着点跑到楼下早餐店买了烧卖豆浆,一不小心差点摔跤,却被前面的人恰好扶住。江述年定睛一看,心跳猛然漏了一拍,拉住他的人是孟野庭,那个他梦寐以求的人。他曾意淫过的手正搭着他,对方见他没事便松开手转回去,只剩江述年一个人在背后盯着他的背影发呆,赶在最后一秒跑进公司打了卡。
听说相同位置有痣的人上辈子是恋人,孟野庭的耳后有一颗小痣,他也有。江述年为这个巧合高兴了一整个上午,见谁都带着笑,他男生女相,脸本就精致漂亮,笑起来更是亲和。除去负面印象,连带着本来嫌弃他来公司体验生活的同事对他态度也好了几分。
手头上的工作一旦做完了,他就会习惯性地神游,习惯性地想起孟野庭。他想起高中时的孟野庭,大学时的孟野庭,还有现在的孟野庭,以及上午好心拉住他却又一声不吭的孟野庭,这个名字占满他身心的每一寸,他一定是为孟野庭而生,才会这样爱他。
直到下班回家他还是在想孟野庭,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等待那个人出现在镜头里。他不是不能无声无息地爱他,只要孟野庭愿意多看他一眼,他就会永远为他掏心掏肺。
然而走到半路,却被人猛地拽进阴暗逼仄的巷子里,他来不及挣扎就被对方按在地上,眼睛被眼罩牢牢蒙住,阻隔了全部的光线。多半是想要劫财,江述年慌张地向后踹去,却踢了个空,腿却被对方一把抓住,那人的指腹在他小腿上色情地摩挲,气息喷在腿肚子上。江述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忽然发觉对方的真正意图。
他想要开口呼救,却被男人用内裤塞进嘴里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的嘴被撑大到酸涩。对方早已将他的内裤扒了个干净,手指圈住软着的阴茎,没几下就没出息地硬了。男人在他耳边轻笑,江述年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等待被奸淫的命运。
几根手指带着湿润的黏液塞进后穴,没两下就找到让他崩溃的那一点,逼得他发出不成调的叫喊。江述年早在挣扎里失了全部力气,男人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站起来,他的身体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乳尖一下一下蹭着墙,又疼又痒。
对方的性器贴在他的穴口,猝不及防地插进去,江述年痛得像是被撕裂开来,眼泪涌出来,打湿了纯黑的眼罩。这里人烟稀少,往日白天只有野狗出没,晚上只有打野炮的情侣。江述年晚上走夜路时都
', ' ')('总是加快脚步,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按在墙上,不留余力地狠狠操弄,他的身体却违背主人意志般地从中得到快感,痛感渐渐变了味,阴茎硬得滴水,被操软了的穴道只会讨好地收缩,将男人的性器裹住。
他的手被领带捆住,被对方捏着手腕拽在背后,弯着腰被操到最深处。男人的性器又大又粗,他被迫去摸还没撑进穴里的那一截,全部塞进去肯定会撕裂,眼泪因为害怕掉得更多,下一秒就被按着腰将阴茎全部吞下。
彻底交合的一瞬间,江述年呜咽着高潮了,稀薄的精水射在地上,腿软得只能靠对方的力气站住,男人一巴掌拍在他臀肉上,骂他是个骚货。
他们像野狗一样在这被遗弃的角落里交媾,江述年被这个陌生人用粗硬的性器贯穿抽插,耳边只剩喘息和交合处的水声,他哭着喊孟野庭的名字,想要对方来救他,男人却扯掉他嘴里的布料,咄咄逼人地问:“臭婊子,你在喊哪个野男人的名字?你老公?”
“再喊一句,我就把你现在这副被操到发浪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他。”男人的声音低沉,却笑着在他耳边威胁道。
听见“老公”二字,江述年哭得更厉害了,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在剧烈的快感里起伏,性器全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仿佛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江述年哭到快要失声,浑身抖如糠筛,最后射出来的东西已经不能算作精液,尿意又猛地窜上来,他哭求着说自己想尿。男人却动得愈来愈快,他没有戴套,不顾身下人的恐惧便将精液全部射在后穴深处,被内射的瞬间,江述年颤抖着尿了出来,水声听在耳朵里羞耻万分。
那根阴茎又塞进他嘴里,那人逼着江述年帮他舔干净,又在他嘴唇上抹开残存的精液。几分钟之后,这条巷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江述年无力地坐在地上,解开被自己哭湿的眼罩,衣服被扯得凌乱,裤子随意丢在地上,被肮脏的体液弄得已经不能再穿。脚边还有几张男人留下的钞票,讽刺又可恶。他压根没有力气再站起来,胸口先前在墙上蹭红了,乳尖破了皮,一碰就钻心地疼。
江述年出神了许久,直到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孟野庭看着他,眼里是诧异,蹲下身问他:“你还好吗?”
他现在这副模样,任谁见了都知道是被强奸了。江述年一看到盼望见到的那个人,刚止住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想要抱住孟野庭,却又怕自己身上的味道弄脏他的衣服。最后一点体力也透支尽了,他在对方眼前晕了过去。
醒来时江述年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敢确定自己是在曾经偷偷溜进来过的孟野庭家,他甚至来不及难过,就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孟野庭正坐在不远处打字,听见动静便转过头,问他:“好点了吗?”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只是破皮剐蹭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痛,膝盖也青一块紫一块。孟野庭拿着药坐在他旁边,笑容温柔,“我帮你上药。”
对方的眼神毫无欲念,哪怕是碰到乳头时江述年瑟缩了一下,孟野庭也只是轻声安慰他,让他忍一忍,说很快就好,反倒显得因此而激动的江述年下流至极。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了,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孟野庭的睫毛。
孟野庭身上一直有一种疏离的气质,他站在人群里,却又像是与他们格格不入。他对每个人都关怀备至,露出同样的微笑,却不像是真心。江述年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想成为那个被特殊对待的人,为此他已经努力了很多年。
先前的恐惧忽然在此时给了他灵感,既然孟野庭愿意朝落魄的他伸出援手,那他是不是只要扮演好可怜的受害人身份,就能一步步和孟野庭建立起联系?
孟野庭给他上好药,就看见江述年咬着嘴唇无声地哭,眼泪流了满面,像依然沉浸在痛苦里。孟野庭拍了拍他的背,帮他擦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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