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灯被按灭。
失去唯一光源的厨房瞬间被黑暗湮灭。
娇然下意识往摆放风灯的角落看,下一秒便被男人疏冷的气息包裹,她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口,听到了稳健平和的心跳声。
颈侧的长发被拨开,男人的微湿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脖颈处的肌肤,然后寻到她跳动的脉搏处,按住。
娇然身体微微绷紧,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她有种作为猎物即将被猛兽咬住命脉的错觉。
猛兽探出尖牙,却不曾咬她,只是将湿热的吻和喷薄而出的欲望一起,压在她脆弱细嫩侧颈。
娇然的后脑被男人一手掌住,是一种温柔又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姿势。男人呼吸越发沉重滚烫,唇舌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吮住她嫩白的肌肤时带着些微刺痛的酥麻。
她一只手被男人揉在掌心,柔弱无骨一般,另一只手有些无力地撑在身后的洗手台上,娇然听见耳边男人的心跳,开始乱了节奏。
他好像对她脖颈处的肌肤情有独钟,又或许呼吸曾克制不住往下,却在碰到那处柔软的边缘时停住,只是反反复复的流连时,娇然身上嫩黄色的开衫最上面的纽扣崩开了。
娇然身体本就敏感,胸前逐渐濡湿的异样让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金属制的纽扣崩弹到了不知名的角落,发出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响。
两人呼吸同时顿住,心脏却在胸腔中兀自鼓动,男人的气息似乎远去,娇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空落,她勉强站稳身体,伸手想要合上敞开的衣领,下一刻却被男人端起坐在洗手台上。
黑暗容易放大某种不堪的欲念。
娇然茫然地被他握住手往下,她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某刻,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手下意识向后躲却被男人大掌包裹住,按在那处。
她听见他说,别怕。
他似乎并不急于某种机械化的套弄,握着娇然有些僵硬到微微颤抖的手指,带着她一点点描摹和认识自己。
黑暗中,男人声音暗哑低沉,手中的灼热蓬勃壮大,他语气却还是温和平缓,从根部开始再到柱体本身,连带着柱身缠绕的遒劲的青筋,最后是顶端膨大的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