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相继出事进医院,还有昏迷不醒,弄得人心惶惶,有人不想让我们的工程顺利,恶意煽动其他工人罢工。”
童玉焕吐出一口浊气。
“这里面的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估计也听不懂。”
“你不说我当然不懂。”谢安平郁闷,虽然他好像确实听不太懂。
童玉焕看他皱起的五官,忍不住笑了,“因为影响太大,领导有意见,如果不把工人的问题解决了,最后就算我们凑齐了一百多亿资金,这个项目还是要打水漂。”
“放心吧,我会努力解决的,大不了赔偿这些出事的工人一点星币,能解决的,现在就是资金的问题。”童玉焕不是很有说服力地安抚一句。
可惜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童玉焕这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本来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跟谢安平说的,但是他确实需要发泄一下。
结束通话,谢安平唉声叹气。
“二少,你怎么叹气了?”李雷道一进来就见他这副样子。
谢安平支着下巴,瘪瘪嘴,“我朋友出事了,需要好多好多星币,可我只有几亿。”
李雷道还当是什么事呢,“谁说你只有几亿星币,二少你现在的身家都有几百亿了。”
谢安平没有高兴地跳起来,反而‘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的表情看着他。
“就是……”李雷道刚想跟他说,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还是等少将出来再跟你说吧。”
两个小时后,戎峥下线了。
睁眼看到身边趴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双手支着下巴,正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怎么了?”戎峥凑过去,无比自然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谢安平摸了摸红红的脸颊,他觉得应该礼尚往来。
戎峥摘下贴在头上那根线,头歪了一下,谢安平如愿的礼尚往来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十分钟后,谢安平晕乎乎的躺在他怀里。
有一种平时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发现峥峥身上传给他的功德,比平时接触的时候沾到的更多。
原来这样也有功德,早知道,他干嘛还要记挂着双修。
“那要不要再试一下?”男人指腹摩擦着他的下巴,眼睛几乎全被黑色占尽了。
“要!”谢安平几乎没有一丁点犹豫。
男人喉咙里发出磁性的低沉笑声,他永远那么实诚。
谢安平已经忘了,他进来是为了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