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所有亲皇党的将领或家族主事人,不约而同地来到皇宫,并在大门口相遇。
“怎么你们都来了?”看到对方,大家都很惊讶,发现其他人跟自己一样都是新皇党。
作为皇室一员的赵清海也来了,他是陛下的亲弟弟,一直是赵兴修坚定不移的拥趸者。
这些年也因为有他在打理,才没有让赵新省这些人钻了空子。
赵新省是赵兴修的党兄,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哪怕他从来没有说,但仍然能感觉得出来,所以他这次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大家看到陛下召集的全是他信任的人,便意识到陛下叫他们过来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他们,纷纷向赵清海打听具体情况。
赵清海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反而走到戎元帅和戎峥面前,露出笑容。
“戎元帅,戎少将,好久不见,这次陛下突然叫大家过来,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戎峥看了他一眼,笑道:“海亲王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会知道。”
“你们爷孙俩现在可是陛下眼前的大红人,本亲王还以为你知道。”赵清海笑了笑。
戎元帅瞥了他一眼,“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用,等进去见着陛下,自然就知道了。”
赵清海耸耸肩,莞尔地笑了笑,“戎元帅说的是。”
不一会,凤泰霖出来了,“陛下已经在里面等诸位,请诸位跟我来。”
“泰霖啊,居然是你,看来你已经知道陛下叫我们过来的原因,不如先说来听听?”赵清海见着凤泰霖,快步来到他身边,喋喋不休。
众人无语,刚刚是谁同意戎元帅的看法,结果转眼又原形毕露了。
“泰霖,别一直板着一副死人脸的表情,年纪轻轻的就跟某些年纪大的老古板一样,很容易失去快乐的。”
赵清海还在说,不过深受其害多年的凤泰霖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
而身后疑似‘因年轻大而失去快乐的老古板们’则假装自己没听到,真要计较起来,分分钟钟能被赵清海气死。
眼看着议事大厅就要到了,赵清海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性格还是这么倔,你这样是追不到女孩子的,难怪你年龄也不小了,还没有老婆,你该不会想单身一辈子吧?”
“不过单身也没什么不好的,听说远古纪年的人类有一句老话,叫什么婚姻是座坟,我觉得说的挺对的,多少男人一有家庭之后就变了,想叫他们出来喝杯小酒都叫不出来,说害怕老婆不高兴……”
“到了。”凤泰霖突然停下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总算到了,再让海亲王说下去,他们这些无辜者也要发狂了。
“这么快就到了啊。”赵清海意犹未尽。
议事大厅里,赵兴修看到大家像避瘟神一样避着赵清海,露出一点无奈,他这弟弟想必又开始念叨个不停了。
“皇兄,皇弟好久没有见到您了,仔细算算,已经有一百六十七天又十个小时,这都快有半年那么久,皇弟好想您,您不知道皇弟在外面有多苦,大家都不喜欢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