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00章 可以和我一起买菜吗</h1>
“你放心,安娜,爸爸一定要把这个小畜牲给抓回来。”李豪霆一边安慰着安娜,一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过份了,简直就是吃了熊心孢子胆,连我的命令也敢不听,看来,他是越来越不把我李豪霆放在眼里了,好啊,很好,我李豪霆真是养了一头小白眼狼,竟敢不想对我的女儿负责,哼,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李豪霆已经气得跳脚。
刚好走到门口,向李豪霆汇报工作的李世荣,见自己的大伯因为陶辰鹏气成这样,脸上露出一抹晦暗的微笑。
“来人,来人!”李豪霆大声喊道。
李豪霆拿着文件低着头走了进来。
“大伯。”
“世荣,你来得正好,我命令你立刻去冻结陶辰鹏的银行账户,另外,他所管理的项目也通通由你接手过来管理,那小子从今天开始,不再是公司的代表,这个代表,还是由你来兼任。”
李世荣心里不由一喜,急忙回道:“是。”
“你去吧!”李豪霆一挥手。
李世荣告退。
对于李豪霆这严肃的处理,安娜并没有替陶辰鹏说一句话。此刻,她已经是心如死灰,她在心里已经很相信陶辰鹏这一次是真的抛弃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她已经相信自己爱上的,原来竟然是一个渣得不能再渣的渣男。
她伸摸着自己的肚子,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滴落下来。
孩子呀,你爹不要我们了!你爹跑了!他不要我们了!他抛弃我们了!
孩子呀,妈妈真是一个失败的女人啊,使尽了手段,得到了那个男人,还怀了他的孩子,可他终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终于还是扔下咱们娘儿两走了。
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去爱那个渣男,这样就不会有你了,你是那么无辜,你不该来的,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选择成为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选择我这样的妈妈。
眼泪噼里啪啦地滴落下来,安娜似乎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太多的抱歉。她想要留下这个无辜的孩子,哪怕他不会有父亲。
“安娜,安娜……”看她哭得很伤心,李豪霆急忙又坐了过来,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他这位女儿,真是让他有操不完的心。
“爸……”安娜靠在她爸怀里,呜咽起来。
“想哭就哭吧,我的乖女儿,爸爸实在是不想看到你难过。”李豪霆哽咽着,眼圈也跟着红了。
“爸……爸……”安娜撰紧父亲的衣服,用尽全力哭出心底的悲伤,她希望哭完这一次之后,就再也不哭了,她会好好的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再将他养大。
见女儿在自己怀抱里哭得那样伤心,李豪霆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了。
丫头呀,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要喜欢那个臭小子啊,为什么啊!
陶辰鹏又来到了民房的附近,悄悄地偷看着巷子。
那个女人提着菜篮子从民房里走了出来,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撩了撩头发,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的名牌,只不过已经很旧了,早就也已经过时了,但是她身材好,穿再旧的衣服都会显得好看,而且她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她的脚上,穿的也是旧的高跟鞋,那高跟鞋依就是原来买的名牌,这是她留下来的仅有的一双名牌高跟鞋,其他的名牌早就被她卖掉了贴补家用了。
尽管如今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妇女,可她看起来依然具有某种优雅的气质。有的东西一旦具有,绝对不会因为外界环境的改变而消失,比如气质这种东西。
她走路的样子,也总是很好看,依就是那习惯的那猫字步。
站在巷子里的一个抽烟的中年男人,将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从上到下的打量她。
胡英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脚下的路上,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在看她。
路过男人身边时,男人突然一脸猥琐的样子,喊了一声:“大妹子!”
“嗯?”胡英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身上。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一件脏脏的衣服,估计是工地上干活的民工,“大兄弟,有事吗?”
“大妹子,你长得真漂亮,多少钱一个晚上?”男人裂开嘴冲她笑,满口的黄牙。
“什么?”胡英脸顿时拉了下来,怎么住在这里一年了,还碰上了流氓了,“你这个人脑子有病吧!瞎说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胡英吵了起来,男人那话,简直就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
躲在巷子外面的陶辰鹏听见吵声,急忙集中起注意力。
“唉哟,我说大妹子呀,你难道不是干这一行的吗?你打扮得这么漂亮,却住在这种地方,谁不知道你是干那一行的呀,你是觉得现在是大白天,所以不好意思吧?我知道你们都是晚上才出来站街的,嘿嘿。”那农民工仿佛对自己的猜测很满意,裂开嘴对她笑起来。
“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我住在这个地方怎么了?我住在这个地方就不能打扮自己了?住在这个地方穿得体面一点就要做那一行的吗?请你说话注意一点。”胡英气得脸红脖子粗。
“哟哟哟,啧啧啧,装……别装啦,你不就是看不起我是农民工吗?我告诉你,我身上有的是钱。”男人很有底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你……你再糊说八道,你幸不幸我给你两巴掌。”胡英说。
“来来来,你打呀,你打呀,往这儿打。”男人伸过脸来,对胡英进行挑衅。
“你……”胡英气急败坏,可是,却不敢往他脸上打。她心里清楚,江家再在是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浪了,这一巴掌打下去,说不定又得惹祸。
男人量她不敢打,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时,突然一只大手将胡英给拉开,紧接着,那只大手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然后狠狠一耳光抽在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