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那两只饱满的白兔,一只在男人的嘴里含苞待放,另一只被男人狠狠的揉捏着。
白信媚着嗓子轻喘了一声,柔柔弱弱的娇吟声从贝齿间钻了出来。她知道,比起放浪的淫声秽语,这种像是因为动情而不自觉发出的娇喘,更加勾男人的魂。
眼下,她一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一边拿手去勾晨奇的脖颈。
晨奇的一只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他用膝盖狠狠的在她的花心处研磨。“小骚货,怎么不叫了?”
“嗯……不要了……这里有人呀。”
“有人又怎么了?就是要人看看你这幅骚样,平日里瞧着清清冷冷的,想不到私底下发起情来这么浪荡。”
“乱讲什么……哪里浪荡……啊!”话音未落,男人就在她的乳尖处咬了咬,这样还不够,他用牙齿轻轻的厮磨着,直到她挺立的乳尖硬的像小石头一样,他才改用舌头去打湿它,一圈又一圈的在乳晕处打转。
意乱情迷之时,她突然发现,那天雨里的那个男孩儿,竟然就站在体育室不远处的树下,倚靠着树干,像是欣赏真人av似的。
原来是他。白信勾了勾唇角,看来刚刚那个不错的货色,也是他。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天生媚骨,又生了张勾魂摄魄的狐狸精面孔,她骨子里的放荡是掩盖不住的,只是这天底下的男人,又有哪一个能拒绝外表清冷却在床上浪荡不已的女人呢。
可是送上门的女人,总是掉了点价,所以她从来都不主动贴上去,她只知道——
撩骚的最高境界,就是勾得你浴火焚身,却始终求而不得。
早在她初中的时候,她就励志,自己此生的梦想就是做让女人恨之入骨的狐狸精。
而温显,则是她修炼了十六年后最好的试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