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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刚刚是我不好,你到家了吗?我在担心你。」
「宝贝,看到消息回我一下。」
「你还好吗?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夏扶光时不时就拿起手机查看,却良久都等不到菲尼的回复。自己宝贝种种的异常行为都令她担忧,眼看时间已过12点,她终究是放心不下,拿起外套准备去菲尼家里找他。
「我到家了。」
铃声打断了夏扶光的行动,回复却只有简洁地报平安,她还想再知道多一些信息,却在对话框里打了字又删,或许菲尼现在需要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会,明天上班再说吧。
于是这就是现在夏扶光还傻站在办公室里的原因。
她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今早去买的药膏,菲尼的目光全神贯注在工作上,直到自己的手被扶光牵起才望向了她。
倒也没有抗拒,任由扶光将那微凉的药膏涂抹在他手腕的伤痕上。体温的暖意透过伤口传输到菲尼的心里,他有些害怕,昨夜这在扶光看来毫无道理的闹脾气会让她觉得自己精神状态不正常。
明明在被绑起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却又在中途因为克服不了自己曾经的心理创伤而落荒而逃,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扶光徒增内疚。
她会怎么想自己呢?这矫情又神经质的行为估计会让她厌恶吧
那把自己儿时的遭遇倾诉出来呢?菲尼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敢赌扶光会觉得他确实可怜还是恶心至极。
既然她只喜欢自己的皮相,那更深层次的腐烂就让他隐藏在骨肉里吧。希望自己在扶光的心里永远是纯洁无瑕的天使。
“还疼吗?”
扶光绕过桌面来到菲尼的身边,他的面色不佳,看起来昨夜也没休息好,厚重的粉底也没盖过疲惫感。面前的男人摇了摇头,微皱的眉头稍势放松了些。
“宝贝,我跟你保证下一次——”
“夏小姐。”
出声打断了扶光略带愧疚的话语,菲尼不希望听到她的任何抱歉。
本来自己的年龄就比扶光要大上8岁,一些年轻人乐意尝试的刺激情事,只要不太离谱他都绝对配合。就算在扶光坏笑着注视下高潮会有些羞耻,但肯定也好过跟个木头似的躺着令人觉得无聊至极。
唯独昨晚自己因为原生家庭的创伤退缩了,但也绝对不是夏扶光的错,菲尼克斯不希望她为了哄自己开心从而背上黑锅。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本想摆出点领导的样子劝夏扶光先回去工作,等下班了估计这毛躁姑娘就能忘了这茬,却没想到夏扶光在这事上令人意外地执着。
“噢噢好吧,那总监,我跟您保证下一次做爱我会再多关注一下您的感受,不会只想着自己爽了,希望您能原谅我昨夜的鲁莽!”
“”
所以上下班就只有称呼的差别是吧。
菲尼克斯揉了揉太阳穴,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姑娘怎么办,看着她屁颠地绕到自己的身后主动接过了按摩的活,令人怎么忍心说出上班时间不能提做爱这档子事。
“这不是你的错。”
说的是诚恳的心里话,但在夏扶光的耳朵里仿佛像是还没原谅自己的闹脾气,毕竟菲尼克斯最擅长的就是嘴硬、嘴贱和说反话。
“总监我帮你腿上也涂一点吧!”
本来扶光确实是绑得很松,但架不住菲尼使劲挣扎,手上留痕了,那腿上肯定也一样。
要让老婆原谅自己,那首先服务意识必须到位!
随即走到菲尼的面前蹲下,细削修长的腿上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双黑色丝袜。
扶光还记得他不太会选择这类偏风尘气的穿搭单品,本来他的眼型内勾外翘又细长,就是一双媚气的狐狸眼。脸型又偏长颌骨尖锐,如果再穿着的过于性感那倒显得人又骚又俗。
多半是为了遮掩伤痕,这让扶光心里的内疚又深了几分。
菲尼的脸因为扶光突然的行为而发烫,少女蹲跪在自己的面前,一手扶住他的脚踝,一手将他的平跟皮鞋脱下。
“总监您站起来一下。”
因扶光的脸与自己性器贴得太近,正不知所措的菲尼克斯想都没想就跟着她的指令行动,在反应过来之时自己穿着的黑丝已经被扶光扒到了脚踝。
“你干什么!?”
扶光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轻一些讲话,裙子下细腻浑圆的腿肉上遍布着粉色的勒痕,抬头对上菲尼克斯微恼的表情。
夏扶光!这都是你作的孽啊!
狠狠在心里批评了自己这种为满足自己私欲而伤害老婆的行为,将有些生气的菲尼扶着坐回椅子上,这搁谁谁能不生气,必须要争得他的原谅!
将药膏挤在掌心用体温化开,随后沿着小腿跟腱到腿肉再到大腿根,将这小蛇般盘旋在菲尼腿上的伤痕抹了个遍。
菲尼克斯有些惊慌地看向门口,扶光进来时关了门,但是好像没有锁。百叶窗倒是挡得严实
', ' ')(',而扶光蹲着的身体应该也能被宽大的办公桌挡住,他此刻只要祈祷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被扶光带着暖意的手掌抚摸过的皮肤开始发烫,菲尼克斯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在温泉中泡过般火热,下身也因为这意味不明的敏感触碰而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样就好了”
全神贯注在帮菲尼涂药上,没料到扶光一抬头就与已经将裙子顶起一个小帐篷的肉棒打了招呼。
“你可以出去了。”
菲尼克斯只觉得自己的耳根都发烫,避开与扶光的对视,匆匆忙忙地将黑丝穿回,把自己的裙子整理平顺,随即直接下了逐客令。
“呃唔!”
看到菲尼如此景象扶光哪里还挪得动腿,隔着黑丝与内裤将那一包已经硬到尺寸可观的肉棒扶在掌心。
菲尼今天的内裤穿的是三角丝绸材质的,配上质感轻薄的丝袜根本就裹不住勃起的肉棒,随着扶光的摩挲逐渐探出了头。
望着粉嫩的龟头露在黑丝的外面,色彩的对比越发显得糜红,顶端还不住的分泌出晶莹淫液,扶光只觉得自己的鼻腔火热,感觉下一秒鼻血就要因为这色气的场面喷涌而出。
菲尼克斯的呼吸逐渐沉重了起来,脑袋里在不断地警戒不应该在办公室内做如此逾越之事,但身体却控制不住挺腰迎合,似乎偏要与扶光行这愉悦之事。
“放开!”
压低声线伸手去阻止扶光越发大胆的动作,却被她按在一旁。
“不舒服吗总监?”
“哼嗯不可能舒服”
这故意的称呼与假装询问的语气都令菲尼克斯感到不爽,但偏偏不论是身体还是大脑,他就是喜欢夏扶光,就算嘴再硬,反应也是诚实的。
“可是都这么湿了。”
食指与大拇指环住轻撸两下龟头,温热的淫液立马就裹上了指腹,扶光坏心眼的将手举到菲尼的面前,合上再分开,丝丝银线粘连在两根手指之间,似乎在不舍它们分离。
这还不够,扶光还用中指指腹轻轻刮蹭铃口,等分泌出淫液再将其拉长合拢,敏感处被如此玩弄,菲尼止不住地轻颤。
头脑发昏,酥麻的爽感从小腹升起直达心口,菲尼抿了抿唇,口腔里都发着痒。空虚的信息似乎被扶光接收到,她俯身亲上菲尼柔软的唇瓣,歪头交错之间穿过齿间,舌尖不断地舔舐软肉,时不时地滑过敏感的上颚。
手心下的肉棒因为这醉人的亲吻又硬了两分,菲尼在扶光的攻势下已经忘了什么公共场合,挺腰将肉棒上下蹭在扶光的掌心。
「撕拉——」
轻薄的黑丝在裆部被扶光撕开一个口子,将那已经被腰部松紧带勒到有些泛紫的肉棒从内裤的侧边捞出从而穿出丝袜,被解救了的肉棒在空气中弹跳两下,似乎在催促扶光的触碰。
菲尼的胸膛起伏着,将呻吟隐忍在粗重的喘息中,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从黑丝的洞里挺立而出,这淫靡的景象令他的脸更是通红。
扶光看着他如瀑布般长到腰迹的顺滑黑发随着自己上下撸动而不断颤抖,透蓝的瞳孔盈满了水气更显得人娇媚无比,原本精致的暗红色口红已经在刚刚的亲吻中被自己吞噬入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冷艳美人受了欺负。
但这就是扶光喜欢的男人。
“昨天没射,今天帮你。”
“我不嗯啊不需要”
都已经胀成这样了还嘴硬,扶光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她能从菲尼的身体上得到答案,至于菲尼说的那些违心话不过是自己喜欢的情趣罢了。
扶光手上的动作越发熟练,菲尼闷哼一声下身绷紧,感觉自己就要高潮。昨天没释放令快感来的又急又冲,他很快就受不了如此刺激要射在扶光手中。
「叩叩——」
但就在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菲尼的脸瞬间从绯红褪到铁青,扶光眼疾手快地躲到了桌子底下,还不忘将菲尼的裙子放下来挡住了下体风光。
“总监?”
迟迟等不到回应的员工又出声询问,菲尼把手按在扶光的额头上,防止她再做出一些令两人身败名裂的事。
“请进。”
未从情欲里完全脱离的嗓音还带着两分嘶哑,推门进来就发现往日里总是形象满分的总监看起来有些慌张,额头的薄汗将万年不动的铁刘海粘的东一搓西一缕,硬挺的裙子面料都打了几个褶。
“总监,我和您汇报一下下周的行程安排。”
“讲吧。”
菲尼的目光假意盯着电脑屏幕,那些图案与文字却突然之间变成了天书,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触细胞都集中在了下身,但偏偏夏扶光还要使坏。
“哼嗯”
肉棒突然被人再次扼住,菲尼抑制不住的轻呼出声。
“有问题么?”
来人停顿下来,目光落在满脸通红的总监脸上,却见他轻咳一声握拳挡住了嘴,随后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扶光手中的肉棒
', ' ')('顺势又粗胀了两分,随着她用两只手上下环住撸动而跳动越发激烈。颤抖连带着椅子都微微晃动,夏扶光知道这样欺负老婆是不对的,但是她停不下来。
菲尼克斯捂着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扶光柔软的手指微微收拢,反复撸过系带与铃口,快感已经堆积到了极点,再多一点他都忍不住要爆发。
“这样安排您看可以吗?”
“可以”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从未觉得一周有这么多的事情可干过,只在心里不断地祈祷快点结束,不然自己真的憋不住要射出来。
“总监您很热吗?”
菲尼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他假模假样地扯了扯领子随后点头。
“那我帮您把空调调低一些。”
淫水已经将扶光的双手都淋湿,越发滑溜的触感令她在肉棒上的滑动加快了速度,菲尼伸手探到桌子下面带着些祈求意味的在扶光的肩膀上捏了一下,扶光明白他就快要高潮了。
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菲尼再也承受不住这成倍的刺激痉挛着大腿就要射。
“嗯啊!别!”
正走到空调调节处的员工回过头,略带不解的遵循领导的旨意。
扶光的动作陡然停下,给了菲尼喘息的空间,他清了清嗓子对那人说:
“我自己来就行,你去忙吧。”
并未将菲尼克斯这诡异的行为放在心上,他转身带上门就回到了工位上。
菲尼克斯一低头就看到夏扶光眉眼弯弯的对着自己笑,他正想埋怨这人的危险行为,刚刚就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要忍不住,作为始作俑者竟然还有脸笑。
却不料还放在他肉棒上的双手突然恢复行动,并且以更快的速度撸动,上下交叠的双手覆盖整根肉棒,让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呃啊!!光不!!!”
不出所料,还没动两下浓厚的精液就被马眼吞吐着喷了出来,菲尼呼吸骤然停滞,仰头颤抖着大脑空白,无意识地伸手要扶光抱着他。
等他喘息着回神时,小姑娘已经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拿着纸巾清理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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