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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安排?】语调毫无声色,却意外得冷漠如冰。
代理者的频谱胆颤跳跃着,抖声道,【大人,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数据会自动断开成四段】又立刻扬起了声调,【其实大人您看,四个人总比一个人来得安全多吧,还能保护好樊少爷…】要是樊温知道代理者管他叫樊少爷,肯定早就乐开了花。
【如果出了意外,我也让你出意外。】
屏幕上的频谱抖得更快了,颤惊得连连称是,才得了【神明】的一句下不为例。
【体制内的平复只是表面功夫,一些空间罪犯也因为体制里的那些家伙的懈怠而脱逃,你记得往下分派空间警署去追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放任那些家伙更多的数据支配权。】
【是啊,大人,他们不求感激,反而还不安分,给您找麻烦,您看我对您多衷心啊】
【祂】没有理睬代理者的谄媚,冷声道,【空间间隙越来越大,我需要和金属家的人去把缝隙填好,记住,这次的版本结束之后,先不要给他发任务,让他在我的空间里好好待着,直到我回来。】
【是,大人】
墨黑的空间里,代理者的屏幕散发着冷光。可吓死他了,还好大人对自己只是警告,不行,他得好好休眠一下,受的惊吓太多了。
可世事无常,就在他休眠的一刻,一道来自远方空间的密信传入屏幕的数据板上,上面写道。
【请代理者大人留意,空间罪犯“复刻者”逃窜,该罪犯具有穿越空间,间隙还有【神明】大人版本下的能力,据我们追查,复刻者携带了大人的数据,具有复刻能力,还请代理您留意并告知大人。】
但这条流光溢彩的数据还未传输完,就被一段黑色的气绳捆住,销迹于空气中。
“你待在这里,千万不能出去,知道吗?”
这已经是阎旸不知道第几次对樊温的叮嘱了。
樊温一开始还很感动,但是现在都快听出茧子了,懒懒道“好啦,你都说了八百遍了,要和欧良还有两位女士待在车里不许乱走,不许瞎担心,不许让生人随便靠近”
“还有要记得想老公我”掐了一把樊温的脸蛋,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于煜一把拉走还在发骚的阎旸,给他们发放了用来联络得的耳机,几人商量着各自突破的关卡。
几个男性异能者分头行动,快速融入黑夜,从北方基地的不同的漏口处翻身而进。
阎旸把镰刀放在了车里,用以给樊温防身用,还偷偷告诉他,如果那个丧尸对他动手动脚,就别废话,直接拿刀砍他。
男人如同黑夜里的鬼魅,行动间看不出行踪。
他看了眼面前设着电网的高墙,后退了几步,快速奔于后侧的树木,双脚巧劲地踏于树干,树叶哗沙沙的掉落,猎豹般后肢蓄力,猛地窜出,半空翻身而跃,轻巧的落入墙内,巡视左右后快速闪身不见。
埋在墙根处,锐利的眸子扫视前方的巡逻小队,摁住了耳朵里的耳机,低声道,“东南角这边有一队巡逻。”
于煜等人皆给出回复“收到”
宋知声进来前观察得地方很好,眼前是一个行排的房屋,挂着巡逻队的字样,但里面的人大都在基地里巡逻,仅留下几个吃喝玩乐的保安。
“哎哎!飞机!怎么样,能对上不?”
“操,老子的牌臭死了,老二!你怎么发的牌!”
站在门里的人衣衫不整,保安帽歪斜得挂在脑袋上,抽着根旱烟大喇喇得说道,“大哥,打牌嘛,咋还怪起我来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估计是巡逻一队回来歇着了,我去给他们开门,大哥你们三个继续打昂”
老二往上拽了拽拖沓的裤子,叼着烟含糊不清道,“来了来了!茶水都准备好了,你们…”
门缓慢打开,一抹暗黑修长的身影立于门前。
“我不喜欢喝茶。
瞪大的眼珠斥着血丝,匿在嗓子里的质疑声还未问出口,就被血水填满了口腔。
宋知声单手托着死人的后领把他藏于墙根后的灌丛里,滴血未沾身。
“双王!炸!赢了赢了,给钱给钱,麻溜的!”
“操!不是,大哥,老二去了有一会儿,怎么还不回来,要不我去瞅瞅去?”
“别趁机赖账啊你,待会就回来了!别管他!”
一桌子的坚果皮屑和皱巴的扑克牌混在一起,桌上狼藉一片。
“对尖!”
皱巴的牌上突然出现了一撮发黄的墙皮屑,几人抬头望去,却还未看得真切就被几缕灰黑的气绳紧紧捆住了脖子,桌子上的皮屑被扫落在地,挣扎得声响最终没能传递到外界。
幽灵般的身影瞬间消失于屋顶,“巡逻房的保安室解决,巡逻小队可以单个突破”
“知道了”于煜倚靠在树前,他可不屑于那几个人暗算的行为,倒不如光明正大的来。
“兄弟,放完水了吗?”悄无声息的来到异能者的身后。
', ' ')('那人吓得一激灵,“操,刚完事,吓我一跳!”
转过身来却看到一副笑脸的陌生人,“你是谁!”
“杀你的人”
于煜的眼神瞬间狠辣,嘴角却依旧扯着笑。
猛烈的电火杀人于无形,只留地下一片焦黑。
几人按部就班得各个击破,基地外围的一圈防护已如溃于蚁穴。
阿恒侧耳聆听,将基地深处的各种声音汇报给他们,“有两道持续的声音,一个是在中间的那栋楼的第三层第一、二间屋子,似乎是基地里的看管者,第二道…”
一旁的齐书疑惑得对向他,阿恒面带犹豫,看了他一眼,继续捂着耳机低声道,“第二个似乎来自地下,声音不太明确,不过似乎是一些玻璃碰撞的声音…”表情逐渐变得微妙。
几人皆没有出声,齐书屏气凝神,努力不放出声音。
“好像还有哭嚎的声音,但声音过于沉闷,而且,不止一个。”
宋知声已经和阎旸于煜等人汇合完毕,攀沿着墙壁,翻窗而入,伺机击杀。
耳机里继续传来阿恒的声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地下应该是在进行人体试验,没准那个姓林的人也在下面,只是不知道能从哪个入口可以进入。”
于煜几人匿于监控照不到的地方,“阿恒你继续听着我们这里的动静,齐书你保护好他,我们现在可指望他的耳朵了,记住不要把地下的人惊动。”
“明白!”
阿恒紧锁着眉,闭眼仔细侧听着,黑夜里的声音化于无形,穿透无数厚重的墙壁,努力忽视着源于地下的哀嚎,缓缓沉声道,“一号屋里大约有两个人,一个声音粗气,体形略胖,另一个话有些少,这两个人应该是基地里的二把手和三把手,二号屋里大约有十人,底气都很足,异能应该不差。你们小心!”
于煜几人互视,谨慎之意不言而喻。
阎旸快速打了几个手势,两人回以明白。
于煜再次翻窗而出,暴露在室外,故意扔了一块石头砸在三楼第二间的窗户上。
屋内的打手们顿时严阵以待,出门巡查情况,同时第一间的门也立刻打开,宋知声眯眼看去,注意到那两人对着那伙人说了什么,又回了房间。
于煜在室外间断得制造噪音,深入诱敌。
阎旸对着宋知声点点头,随即重复着于煜的动作,也翻窗而出。
宋知声看他消失在原地,掸了掸衣摆,光明正大的走到第一间门前,彬彬有礼的敲门。
“这么快回来了?”身形略胖的人示意门内另一个人去开门。
拉开门后却并未见一人,却听身后玻璃骤然爆破,迅速做出防备,颈后一阵劲风袭过,堪堪躲过,嗤笑道,“就这点招式?”
嗤笑声仅发出一半,却发现自己的气管一阵刺痛,发不出声音,僵硬的低头便看到一把灰黑色的波动气刃穿透在前,瞳孔瞬间放大,死不瞑目。
“声东击西的招式。”
宋知声把他踢到一边,看向阎旸,两人扣了扣耳机,远处的于煜不再玩逗猫的把戏,周身闪电乍起,逐一击打在落荒而逃的躯体上。
“不好!地下的声音消失了!”
几人耳机里一阵惊呼,宋知声也来不及细细查看,只把翻找出来的一些文件放在身上。
“该死!老子干脆直接把这地皮掀了算了!”
宋知声皱眉看他,“就算你掀遍了,也找不到,地下的耗子总会找到其他的洞口逃跑的。”
于煜踹开门,带着气喘吁吁得二人来到这里,“呵,既然如此,那就一把火烧了这里就行。”
天地漆黑一片之间,一团红火放肆得扩大着,像张扬的野马奔腾在北方这片土地上。
躲藏于树木间的吉普车,依旧安稳如初,阎旸心想不枉他一晚上的劳备,喜悦涌上心头,却忽视了空气里诡异的安静。
一把拉开车门,熟悉的笑颜并未展现于前,车内早已冰凉一片,座位上红色和墨绿的血迹混杂在一起,而自己的镰刀却意外沾了血,被残忍得扔在一边。
樊温疲惫得睁开眼,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而且自己手脚被捆住。
“欧良?阿紫,韩薇,你们在吗?”轻声的试探有些发抖,在房间里幽幽回音,无人回应。
樊温害怕得缩进身子,身后的双手努力挣脱着,却越挣扎越紧束,红痕溢出手腕,皮下一阵疼痛发胀。
突然眼前白光乍现,樊温下意识的躲闪,却被一股大力掐住了下巴,“樊温,你终于被落我手里了。”
阴狠的声音响彻在耳畔,樊温能感觉到对方刺利的视线游走在自己脸上。
坦然得对上那人的视线,“莫夏夏,我朋友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莫夏夏狠狠甩开他的脸,冷笑一声。
樊温只觉耳畔凉风呼过,脸颊便传来一阵火辣的痛,“你算什么东西?!以后跟我说话,要用求的态度!现在,你才是那个
', ' ')('阶下囚,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
樊温转过头,看她全然一副疯癫的模样,内心一阵发凉。
“这就是你说的最好的人质?”
来人走到樊温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看到樊温的脸时,眼里闪过惊艳。
“真是个可怜的人质”手指如毒蛇的身躯划过樊温被打肿的脸颊。
樊温嫌恶的甩开头,怒瞪着他。
眼前这人一脸凶横,看他那样却兴奋得大笑,盯着他对外招了招手,“来人,把他抬到我屋里!”
莫夏夏面露惊慌,使出浑身媚劲拦住他,“刘哥,你不是答应我了吗,要把这个人质交给我处理的。”
刘虎如今得了樊温这样的精致美人,哪里还会宠幸莫夏夏这般残缺之身,要不是看她还有一些可利用的资本,早就弃置一旁,于是敷衍道,“这个,我收了,你不能动,其他人你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莫夏夏对其他自然没兴趣,她只想狠狠折磨樊温,可没想到一向好女色的刘虎如今也被这个小贱蹄子迷了双眼。
开口而出的话却被刘虎快速打断,“快点啊,把小美人好生送进去。”
樊温不断翻身扭着,却还是被几人抬走了,嘴里还不住地骂着。
刘虎则一脸得意得转身离开,去享受他的战利品。
莫夏夏站在原地,视线却从未离开樊温的身影,逐渐阴狠毒辣。
樊温无助得向床里面缩着,可身前丑陋的男人却如贪狼似的仅盯着他,“老子还没玩过男人呢,今天就让老子的兄弟给你开开眼吧,哈哈哈哈!”
樊温全身颤抖着,像被打落在海里的飞鸟,挣扎不得,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对策。
脚腕一下被抓住,樊温吓得大叫,眼泪几乎流出来,不断踢打着他,“滚开!滚开!”
刘虎被踹得心烦,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身下的人立刻如死去了般安静。
樊温被打的嘴角溢出血来,脑子一阵发晕,感受到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胆颤的发抖,眼泪糊住了视线,他只记得呢喃着几个人的名字。
强暴的痛感许久没有传来,下巴被冰凉的手抬起,樊温小心的睁开条眼缝。
“你就是樊温?”
语气毫无半点声色,像机器发出来的冰冷,樊温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他不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见他没有回映,默默观察着身下人的状况,面色惨白,一边的脸颊还狼狈的发红发肿,却给人无尽的怜惜甚至是凌虐感。身材瘦小,白皙的皮肤轻颤,胸前的乳珠红润小巧,就连身下的器官都透着粉。
给他的感觉就是一只手能掐死的脆弱,没错,眼前这个被【祂】看重的人——很脆弱。
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樊温见这个人面色露出了微淡的笑意,给人诡异之感,心底惊怕不已。这种惊怕也反映在了脸上。
男人看了他半晌,最终放开了他,还叮嘱他要好好休息,转身便离开。
这一晚,樊温只觉奇妙,他竟毫发无损得度过,虽然过程有些心惊胆战。
第二日。
基地内上下一顿骚动,他们都得到了一个消息,他们的老巢,被端了,这个消息还是由门前叫嚣的人告知的。
刘虎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有些发虚,有些魂不守舍,他觉得应该是自己昨晚被那个小妖精索了太多次才这样。
黑着眼圈来到慌张的众人面前,厉声大喊,“慌什么!北方的基地被端了一定是于煜这家伙干的,他们敢在门口叫嚣,咱们也不用怕他!寡不敌众,兄弟们都给我走!”
忽的想起什么,对着一旁得人低声几句,那人得令,匆匆离去。
刘虎脸上扬着无尽的得意与邪恶的笑意,看你于煜这次还怎么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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