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冷峰便径直离去了。
这面瘫也太不够友好了。
“刑老,值夜完毕,特来归还腰牌。”
当夏寻神采奕奕的出现在班房的时候,刑老非常吃惊。
这小子居然能这么准时来交腰牌。
刑老以为夏寻这次值夜一定失败,以为夏寻再也不会出现,没想到他能在冷锋前脚刚走,后脚就交了腰牌。
那冷锋刑老是知道来头的,京畿营冷统的独子,被誉为年轻一代武将子弟中冉冉升起的将星。
所以冷锋准时交牌是正常的,而夏寻准时交牌就不正常了,这是一个花柳巷出来的小子,没有任何武功根基,他是如何做到和冷锋前后脚交腰牌的?
“小伙子,这值夜的感觉如何啊?”
“刑老,你叫我啊?”
“对,叫得就是你,夏寻是吧,你也是江南人?”
“刑老难道来自江南?”
夏寻听刑老这么一说眼前一亮。
“都三十年了,小可我二十岁从南京来到京城当上值夜军曹,一晃就过去了三十年,真是岁月如梭啊。”
刑老居然在紫禁城当值夜军曹三十年!
这,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刑老老来就在班房管仓库,只是他当了这么久的值夜军曹,却为何不能升迁?
此时刑老和夏寻都在揣测对方为何能安然无恙出现在这值夜军曹仓库之内。
“刑老,你居然在大内呆了三十年,真是令人佩服,夏寻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真正高手就在眼前。”
夏寻对着刑老拜道,印象中像刑老这般的扫地僧,都是深藏不露的,难不成刑老是什么绝世高手,隐藏在大内?
“哈哈,小老头我只是兢兢业业当个值夜军曹而已,没啥大本事,你可别把我当成高手了。”
刑老哈哈大笑,没想到夏寻还对他挺尊敬的,他在这值夜军曹仓库里这么久,还没有人对他这么客气的。
“刑老,你不是高手谁是高手?当是兢兢业业几十年如一日的劳作就令我五体投地。”
夏寻还真的不是在拍马屁,他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无法做到站岗几十年,这想想都可怕,还不如直接死了。
重点是,夏寻的目标是在短期内上位,他可不想一辈子窝在值夜军曹班房。
“这值夜的感觉还挺棒,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天蒙蒙亮,而且还是在大内之内。”
夏寻显得异常兴奋,对于夏寻这兴奋劲头,刑老权当是他的新鲜感,只是像夏寻这样的刑老也见多了,原本刑老不用多说,但看在夏寻尊敬他的份上,就回了一句: “哎呀,好久没有喝上这桂花酒了。”
夏寻马上就听出了刑老话中的意思,这桂花酒可是产自江南,更确切的说其实是一种花酒,是春楼特供。
这么说刑老也曾在花柳巷活动过?否则他怎么知道有桂花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