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子拼命解释:“不、不是这样的,那几个贱人本就是花楼里的,升儿一早买下想、想换钱买宅子的……那京兆郡君分明是颠倒黑白,以势压人!”
张夫人威严道:“事情原委如何重要吗?难不成只许升儿以势压人,不许比咱们家势力更大的压他?”
张大娘子一怔,“可是……她不过是一个无职无权的郡君,担着个皇后养女的名头罢了,姑父难道还忌惮她?”
张夫人面色一寒,冷声道:“蠢货!白把你带在身边教导了那些年!升儿会有今日,和你的愚蠢脱不开干系!”
她把手一挥,“旁的不必说了,我只撂下一句话,若想保住升儿,连人带地方愁数奉上,还得备上厚礼,好生赔不是!”
张大娘子一怔,终于意识到,这次是真真踢到铁板了。
司南得了信,喜滋滋跑去汝南郡王府上。
高滔滔摆好了茶点等着他,长子赵仲针陪席,不算坏了规矩。
司南熬夜做了套方案,巴巴地递到高滔滔跟前,“除了冰球,还有冰嬉、冰壶、冰橇,冰化了还能打马球、投壶、荡秋千,一年四季都不会闲着——行首们死里逃生,必会对滔滔姐忠心耿耿。”
高滔滔翻了两页,轻笑道:“我后悔了。”
司南蒙了,“姐,别啊……”
“别叫姐,叫姐没用。”高滔滔推开策划案。
“重新拟吧,这份用不上了。”
“我把满庭芳买下来了,连同楼里的二十二位伎人、四十余名仆从。”
“我只出了一半钱,另一半你来出。”
说着,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张契书,放在司南面前,“我要开成火锅店。”
东家一栏添着个眼熟至极的名字……
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