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濛接受能力还不错,照着我的指示,轻轻的上下套动了几下,偶尔还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触碰着我的龟头,只觉得肉棒龟头被一条温暖滑嫩的舌头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刺激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
「对,就是这样,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像添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对了,好舒服,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多用点口水……」「就是这样……濛濛……对……真聪明……」「嗯,绕着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多用舌尖儿舔马眼……」
我一边说着一边手在濛濛的如云秀髮上轻轻梳动,偶尔还滑到她那如<img src="/toimg/data/jin.png" />缎般光滑的背嵴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嵴线,另一隻手则象捏麵团一样的抓揉着她挂在胸前酥乳。
濛濛体形瘦弱,肩膀和胸廓都很窄,而乳房却意外地丰满而具品质。
虽然无法与我以前玩过的有些女人相比,但挺拔饱满,一点都不下垂,乳头大小适中,还是向上翘的那种。
我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
我的龟头顶端已经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我叫濛濛沿着肉棒的下面向上一遍一遍的把它舔掉。
濛濛就这样一会吸、一会舔、一会吞吐,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尽力把肉棒插进她的喉咙裡,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
我的肉棒开始在濛濛的嘴裡微微的跳动着,濛濛也感觉到我要射了,赶紧把肉棒吐了出来,但是动作还是慢了一点。
我的肉棒跳动着,将一大股精液射在了她的脸和头髮上。
额头耳际的几缕头髮都被散乱的粘结在脸上。
濛濛羞的赶紧撇过脸去从茶几上拿了面纸,擦乾淨脸上的精液,我看濛濛已经擦完了,就说:「宝贝,帮我擦,好不好?」
濛濛没有拒绝,拿着手纸仔细的帮我把肉棒擦乾淨。
看着刚才濛濛嘴唇和龟头之间还拖着口水,脸上挂满精液的样子,我心裡美极了。
对我来说,一个女人是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标准有很多,包括内射、口交、把精液射她脸上、肛交、拍照和录影、在户外操她们,甚至在我面前自慰。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肯不肯吃我的精液。
只可惜今天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把濛濛抱在怀裡,我们坐在沙发上说了会话。
她说:「我想去洗一下。」
我拍了拍了她的屁股,「去吧,洗乾淨了我就来操你。」
濛濛乖乖地进了淋浴间。
我脱了衣裤,坐在厅裡的沙发上听着她洗澡的声音,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景,边想等会儿怎么样尽情的玩弄这件尤物。
玩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的喜好,我在大学裡就和好几个女生上过床了,工作后走南闯北,风月场上也经历了不少。
比起同龄人来,这方面的经验要丰富的多,也学会了不少床上功夫。
只要是陪我睡过几次的女人,无论先前有多清纯多矜持,最后都会变得饥渴贪婪,好像久旷之妇一样。
而且凭经验我甚至还可以负责任的说,那种越是长相清纯、越是一本正经的女孩子,往往骨子裡就越淫荡、就越是个骚货。
就像濛濛这样的女孩子,初尝过男女之欢的美味而性经验又不是很丰富,过去又一直被周围的环境压抑着,一旦沉醉于其中,很容易会恍惚的任人摆佈,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而我正好可以慢慢的欣赏整个过程,这对心理上是一种极大的满足,这比单纯用射精带来的快感更能满足我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