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直直盯着他,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开口,不耐的将爪子踩在他胸膛,用力按了按,催促着楚尧快点说。
郁陶用了力,但猫儿终归太小,力气也小,踩在楚尧胸前,似挠痒痒一般。
楚尧抓着他的爪子,道:“等明日就知道了。”
郁陶:???
郁陶抽爪子,没抽动,反被楚尧按着粉嫩的肉垫揉捏了许久。
“咪咪咪!”
猫儿叫声尖锐,再逗弄下去陶陶就真生气了,楚尧适时的放开猫爪子,给即将炸毛的猫儿顺毛,一切做的熟练无比。
郁陶被成功安抚,趴在楚尧怀里打了个哈切。
之前他本就劳累,被楚尧喊醒后,被自己忽然变成猫的事给吓到,瞌睡也跑了。现平静下来,又想睡了。
在楚尧手腕上蹭了蹭,郁陶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看着呼吸平稳的猫儿,楚尧颇有些无奈。
陶陶心可真大。
不过这样也好,不会有太多烦恼。
楚尧又陪了他一阵,确定他不会醒来后,将他放在了被窝中,起身出了房门。
夕阳西斜,太阳挂在天际,缓缓落入群山的怀抱。他们进屋时,还是午时,现在太阳落山,天都快黑了。
楚尧若无其事的在书案前坐下,继续翻看批阅未看完的奏折。
刘方在一旁伺候着,偷偷摸摸的,视线不时在他身上扫过。楚尧当做没察觉一般,注意力都放在奏折上。
刘方看了又看,不敢打扰楚尧批阅奏折,便趁着他饮茶之时,问道:“陛下,五皇子……”
郁陶和楚尧大婚后,应当被尊称为皇后,但他是男子,在外被人称后,回到养心殿还被人叫皇后,当着没有半刻放松。楚尧看得出他听到这个称呼的不自在,便让养心殿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同以前一样称呼他。之前是叫五皇子,现在还是叫五皇子。
楚尧看向他,问:“何事,明说罢。”
刘方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法,“陛下,该用膳了。”
“……”楚尧,“银线鱼还有吗?”
“冻着的应当还有,只是味道不如之前鲜美。”刘方道。
楚尧顿了顿,“罢了,鱼送去宸王府中,换其他的。”
楚尧报了几个菜名,全是陶陶喜欢吃的东西。
刘方只觉得十分熟悉,几乎不用默背,就记住了菜名。等到了御膳房,交代的时候,才忽然觉察出不对味来。
这不是猫儿爱吃的吗?虽然其中大多数吃食五皇子也爱吃,但也不能用喂猫的来喂五皇子吧!
该不会、陛下把五皇子当猫了吧?!虽然都叫陶陶,但好歹是不同的!
刘方惊觉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时间对郁陶充满了同情。踌躇着是否要告诉他,陛下给他准备猫食。
恍恍惚惚回到养心殿,刘方看了眼偏殿,殿门依旧紧闭,一如他离开之时。
刘方更恍惚了,看着楚尧的眼神,就像在看渣男。
楚尧原想忽略他那奇怪的目光,只是那目光实在太过奇怪,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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