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答得迅速,偶尔卡壳,想不起来或答错时就会用那双清透的眼痞痞看她,轻狂自信地保证下不为例。
他姿态永远是漫不经心的慵懒,与她不到半米的距离,一侧肩上能看到被压实的痕迹,目光轻轻地穿透夜色,一直不着痕迹地落在她身。
......
郁唯祎感觉到蒋熠定格在自己后背的目光。
没回头,径直回房间。
小鱼察觉到俩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软软地“喵”了一声,大发慈悲地迈着步子想去哄一下铲屎官主人,经过总觊觎它“零食”的狗男人时,停下来,恩赐地仰脸要他抱,却看到狗男人敷衍地摸摸它,目光一直盯着不远处房门紧闭的卧室。
算了,男人是靠不住的。
小鱼从他手里挣脱,迈着轻盈的步子去找大门永远对它敞开的美人铲屎官,却意外碰了壁——这门咋变重了呢!咋撞不开了呢!
好气,好气好气好气,本喵不和你们人类玩了!
哼!
郁唯祎把自己摔进床,蒙着头堵着耳,心里一肚子火,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生气。
人渣不值得,那种破事遇多了也早已练出了金刚心。
唯一能影响她情绪的就是蒋熠——可是,她不是一早就知道,俩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所以为什么还要因为他的任性生气,为什么还要*抱着俩人还能在一起的一丝丝希望,为什么明知道前方险阻依然想要不顾一切地奔向他,为什么分开三年不曾有丝毫放下反而愈发刻骨铭心?
郁唯祎把脸埋进枕头,泪水无声浸湿软布。
晚上采访,俩人分别以一句“没什么好说的”拒绝,继续呆在自己房间,许久没动静。
直到郁唯祎出门洗澡。
夜已黑透,长廊留着一盏夜灯,光影柔和,郁唯祎擦着头发回卧室,被蒋熠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