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手被蒋熠捉住,男人低*头吻上她唇,环在她腰间的手短暂离开,外套铺地的同时,手掌垫着她头倾身压下。
“祎祎。”男人黑眸离她咫尺,细.碎的星光从他眼底跑出来,勾得她心旌摇荡。
她点头,应声,睫毛蹭着他脸,遥远的风湮没在俩人轻.碎的呼.吸。
他深眸更低了下去,映着月光,吸血鬼似的诱她魂魄,从长发到额头,从鼻尖到唇瓣,他们什么都没做,却又小心翼翼地什么都试了一点点。
日出的光穿透云雾,教人想起七年前俩人在海边确定恋爱关系的那天,年少的青.涩和悸动汇成浅尝辄止的一个轻吻,因为深爱而不敢太过放肆,如今他们迈过三年的空白,终于可以将这么多天的希冀付诸实践,仿佛殊途同归地回到了伦敦跨年夜的场景,极力抑.制着心底恨不得把对方刻进血液的浓.情,循序渐进。
下山,回家,氤.氲的绮.靡从浴室弥漫到房间,日暮在窗外见证着时光的流逝,隐.忍后极狂,屋内云起云落,没有停歇。
郁唯祎到直第二天下午才睡醒,床上没人,她伸长胳膊拿衣服,刚动,浑身散架似的疼,微风穿过没关门的房间,卷起一股似有若无的药膏气息,她低头,这才看见蒋熠给她身上抹的药。
只看了一眼就没好意思继续看下去,她起床,找了件高领长袖长裤,遮住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床头柜上放了杯白开水,温的。
郁唯祎出卧室,嘴里喝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被从外进来的男人恶作剧地戳了戳脸,差点儿呛到。
“......”
蒋熠被她嗔了一眼,痞笑着环上她腰,清冽的惑人气息卷走她唇边的水渍,一记深.吻才放开,“你嘟嘴的样子太可爱了,没忍住。”
郁唯祎:“......怎么起来了?”
蒋熠揉着脖子:“你床太小了,我有点儿落枕。”
郁唯祎的床只有一米五宽,蒋熠一米八七的身高睡上面着实有些憋屈,即使养成了陪郁唯祎侧躺睡觉的习惯,但早上跟着她翻身时,一不小心长腿落了地,脖子也跟着咔嚓扭了下。
刚才僵得实在有些受不了,才起床活动了会儿,本打算活动个差不多回屋继续陪着她睡,没想到人已经起来了。
郁唯祎心里愧疚,把杯子递给蒋熠,给他轻轻按揉:“那我下午去商场再买个床。”
“不用。”蒋熠微屈膝方便她按,“我今天陪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明天搬家。”
“搬家?”郁唯祎一愣,“搬哪儿?”
“当然是搬我那里。”蒋熠本能想回头,奈何被落枕的脖子局限了行动,只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