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和拱手,“这是小儿初次作画,臣想拿回去收藏起来,待他长大了给他看,还请皇上恩准。”
“这是平安给二皇子的信,你拿了朕如何跟二皇子交代。”
“从皇上拿走信的那一刻起,想必二皇子对这封信已经不抱希望了的。”
承光帝:……
“朕听闻你家夫人让人把猪给阉割了。”承光帝的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瞧,一脸很替他担心的样子。
魏景和:……
“回皇上,臣的夫人觉得这样能让猪更温顺,让孩子养起来更放心。”魏景和其实也忘了问安觅为何把猪阉割了,只能挑个比较说得过去的说法。
承光帝点点头,觉得魏景和在强行自我安慰,他委婉地表示了下关心,让他该振夫纲还是得振夫纲,这才放他出宫。
魏景和带着无奈又好笑的心情出宫了,大家就以为皇上把他叫进宫训斥,心中暗爽。
魏景和回到府中,安觅正在院里捣鼓让下人弄到的材料,石墨和黏土。平安刚得了小猪崽,正在兴头上,这会自然是在看他的小花。
魏景和想起这几日接收到的同情目光,带着笑容上前。
安觅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不由得问,“怎么了?”
魏景和逼近,“我有个困扰,觅觅看看是否能帮我解决。”
觅觅这个称呼亲朋好友都能叫,可是安觅今天听来觉得耳朵有点麻。尤其他眼里流露出和往日不一样的光,一种能挑动人心的危险。
“什么困扰?”她后退一步。
“你给猪去势,叫人误会了。”魏景和逼近一步。
“怎么误会了?”安觅眨眨眼,像极了平安无辜眨眼的时候。
“误会你其实想阉的是我。徐风,爹娘大哥都是这么以为的,就连皇上都过问了。”魏景和府首问,“觅觅,你说此事该如何澄清比较好?”
安觅的目光条件反射地往他身下看,然后眼前就蒙上一只干燥的手。
魏景和靠近在她耳边,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可懂了?”
安觅被蒙了眼,耳边又响起如此暧昧勾人的声线,她第一次尝到全身仿佛过电般的感觉。
这就是宋澜总说的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碰到一起就想来一场的那种?
安觅赶紧甩开脑海里的不良画面。
魏景和以为她是听他这么说,吓得摇头抗拒。
他拿下手,退开,手虚握成拳放嘴边轻咳了声,“此事,你可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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