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渊活了二十多年,哪见识过这等阵仗,在他看来要他当着外人的面和自己的妃嫔黏黏糊糊地,那是万万不能的。
他和女人这种生物挨得最近的距离也就是床上,那是为了繁衍子孙后代而不得不做的事。除此之外,他从未主动和别的女的挨得这么近。
哦,其实小时候是有过一次的,可他那是被逼的,是对方趁他无力反抗硬扒了他的衣服,不是他自愿的。想起那件糗事,萧旭渊的耳尖更红了,连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回过神来的他,暗暗使了使劲,抽了抽胳膊,没抽出来,“慕榭清,你能不能坐好。”
你整个人都要趴在朕身上了。
熟料,慕榭清闻言不仅不退,反倒将头也靠在了萧旭渊的肩膀上,娇声道,“陛下,再喝一杯吧。”
边说边给萧旭渊又斟了一杯酒,皓腕轻抬,还送到了萧旭渊的唇边。
萧旭渊紧抿双唇,就是不肯把唇边的酒喝下去。天知道,他今晚被慕榭清灌了多少酒,他就算酒量再怎么好,也经不住慕榭清一杯接一杯的灌。
他又不是真的千杯不醉。
见萧旭渊不喝,慕榭清用眼神示意到:陛下,这么多人看着呢,难道你想前功尽弃,让她们以为你连臣妾敬的一杯薄酒都不肯赏个脸喝了。
萧旭渊同样用眼神回到:相同的理由你都用了多少次了,朕再喝就真的得醉了。
在慕榭清看来,理由不在于相同不相同,好用就行。
俩人僵持了一会,最终以萧旭渊抵抗失败而告终。
这杯酒喝完,萧旭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看的人物和场景也越来越模糊。
萧旭渊要快喝醉了的模样,哪逃得了离他最近的慕榭清的眼睛。在又逼萧旭渊喝了几杯后,慕榭清就不再灌萧旭渊酒了,而是独自一人自斟自饮。
萧旭渊和慕榭清的亲密行为终是让有些妃嫔看不下去了,有人出声道,“淑妃娘娘,嫔妾想知道陛下送了什么贺礼给您庆生啊。”
“是啊,拿出来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呀。”
一个妃子发问,剩余的妃嫔也跟着附和。
领头的妃嫔会这么问不是没有理由的,眼看淑妃的生辰就要结束了,可陛下送了什么贺礼没几个人知道。
该妃子暗搓搓猜测,陛下要不就是送了极好的东西,要不就是送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否则的话,怎么没听人谈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