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论你爹有没有罪,你都是我魏家的媳妇,你爹的事自有陛下定夺,相信陛下会还你爹一个清白的。”
“所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慕榭清绝望了,魏尚书言外之意是让她明哲保身,不要再打听了,可那是她的父母弟弟啊,她如何能袖手旁观。
“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慕榭清眼含期望地看着知春。
“夫人,听说国公爷之所以会被抓,是因为一本账本,账本上面写了国公爷贪污军饷的数目,账本也被证实是国公爷的笔迹。”知春道。
“就凭着一本账本就定了我爹的罪?人证呢,可有人证?”
“人证是国公爷在军中的一个参将,他招完供后就自尽了。”知春听到人证死了时,就知道对方是打定主意要置慕国公府于死地。人证死了,翻案就难了。
“死了!!”慕榭清面如土色,那她爹岂不是翻不了案了。
“陛下,陛下怎么说的,”慕榭清曾听她爹无意间感叹过一句,陛下是个胸有沟壑之人,既然能得她爹赞赏,想必陛下应该也看得出她爹是冤枉的吧。
“陛下已经让三司协同京兆府会审。”知春道,“想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还国公爷一个清白。”
慕榭清也满心希冀道,“希望如此。”
可一日接一日地过去了,慕榭清还是没能听到她爹无罪释放的消息,中秋临近,府里处处张灯结彩,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慕榭清哭出了声。
“我是来拜见夫人的,你一个奴婢竟敢拦我。”女子的叱骂声在院外响起。
“何人在外面吵闹,溪云,来的是谁?”慕榭清问道。
正主应声了,女子急忙回答道,“夫人,我是新来的姚姨娘,我是来给你见礼的。”
说话间的功夫,慕榭清就走了出来,“姚姨娘?你给我见什么礼,你要见礼也该去东院吧,母亲在东院。”
慕榭清以为这个姚姨娘又是公公在外的红颜知己,看对方挺着大肚子快要生的样子,干脆给对方指明了方向,“你出了这个门向右拐,直走就到东院了。”
“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去。”慕榭清问道,对方身边就跟着一个小丫鬟,万一出点事就不好了。
“我去东院干什么,我刚从东院过来,父亲和母亲那里我已经见过了,我是来拜见夫人你的。”女子笑盈盈道。
“......”
“慕榭清,”魏知非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慕榭清住的房间,“芸儿来给你见礼,你为何不受。”
“她现在被你气的要早产,你满意了。”